周六周日我回了一趟老家给张望拿了些治疗腰疼的药,周一上班时我习惯把车停在靠近施工区的栏杆旁,却没有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我心里莫名的有点慌,上午送新工去看工厂路过施工大楼时也没看见那抹靓影,一股不安开始隐隐的冲入心脏。
后来来回几次都没见到,我彻底慌了,正好猪老板过来看看场地我以询问上次工伤工人情况为由旁敲侧击的打听到花锦城请假了,时间是一周,原因没说。
我傻傻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后来想到猪老板说小伟要拆钢板了才恍然大悟,锦城的爸爸也要拆钢板了吧。
中午下班后我立刻跑到骨科医院打听锦城爸爸的情况却被告知目前没有姓花的病人来拆钢板。我又找到上次那个小护士,小护士立马认出了我,站在我身侧开心的问东问西。可我暂时没有哈皮的心情,而是单刀直入说明了来意,小护士略带失望的看了我一会儿才给我翻病历。最后得知医院最近通知锦城爸爸来拆钢板,但他们表示这里离家太远想在家里那边的医院拆,最后就不了了之了。
原来锦城回家是因为他爸爸要拆钢板了,那他现在应该在老家了。
了解了情况我并没有松口气,只是有点失望有点委屈有点难过。我是个烂人,之前信誓旦旦说喜欢人家,结果人家三言两语冷漠的话就打退堂鼓了。
我以实际行动向别人证明了我的懦弱绝非虚传,也算证明了自己。
这些天我也想了,为什么他两三句稍微无情的话我就退缩了呢,那种万死不辞的决心怎么说没就没了?难道我真的是个虚伪懦弱、言而无信、出尔反尔的人吗?我之前是这样的吗?这个问题我问了小敏和张望,他俩只看着我耸肩哼笑不说话。
唉
我发现自己最近叹气特别多,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我怎么不知道?
不管怎样,我还是决定做点什么。下午我去a大找了锦城的妹妹花朵,之前我问过他妹妹的一些情况,他都三言两语避开了。所以我除了知道他妹妹叫花朵,大二,学的是中文之外,其他的一无所知。
我托小敏打听到了花朵的班级,去了她的班级没找到她,又找了她的辅导员,辅导员意味深长的看了我几眼才告诉我花朵请假了。我问他要花朵的号码,他却无比惊奇的反问我竟然不知道,最后我一头雾水的出了办公室,遗憾的是没能要到花朵的号码。
我又去花朵的班级找她的同学,他们的反应却和辅导员一样。后来一位女同学走到我面前塞给我一张纸条,上面是一串号码。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她就像风一样飞走了。
我开始拨打这个号码,响了一会儿才接听,正是花朵的声音。她问我哪位,声音有点沙哑,我说我叫温语,是锦城的同事兼好友,那头停了一会儿才回答,她问我是不是那天在医院的那位,我赶紧说是。我问她锦城在哪里,我有事找他,她说不知道然后就挂了。
我站在原地蒙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决定去找锦城。于是我去火车站买了去阜阳市xx县的车票,周二凌晨6点的票,预计下午2点到达。
第二天我凌晨5点到达火车站,5:30检票上车。我找到自己的座位后从黑色旅行包里掏出书开始阅读。我习惯在坐火车时读书,倒不是我多爱学习,多有闲情雅致。而是我一读书就犯困,尤其是外国名著,里面长长的人名使我头痛欲裂昏昏欲睡,所以我坐火车时喜欢带一本外国名著以方便随时进入梦乡。
这次我带的是《霍乱时期的爱情》,这本书我从高中看到现在,每次一读到第五页就睡着了,真的,比还呢。几年了,每次都是如此。但这次我却读完了全书,诡异的是我竟然一点都不困,中间虽说没有越读越兴奋,但也没有荡气回肠、可歌可泣的感觉。
应该说我对这样的爱情提不起兴趣,我也没有对阿里萨的爱有多敬佩,况且他还有那么多情妇。他给我的感觉就是一会儿专情一会儿滥情,专情的时候大言不惭的说自己矢志不渝的爱着女主,滥情的时候又灵肉分离的恣意放纵。
自古以来情种只生在富贵人家,若是纳兰性德生在布衣家里,他也不一定能吟出那些期期艾艾的诗句。
像我这样的俗世中人,应该不会穷极一生去追求这种形同陌路的爱情。它会在我久久看不到曙光时将我压垮,我还有父母要养,还有钱要挣,爱情真的不是我的主页。
娄烨不是说了吗?如果把人的一生比作一棵树,爱情只是树上的一片叶子而已。
可见它并不是最重要的。
我喜欢把爱情比作金钱,金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爱情也是如此,爱情不是万能的,但没有爱情是万万不能的。尤其是当它来临时,全力以赴是应该的,勇往直前是必须的。至于能走多远,就看我的毅力和造化了。
在我看来,阿里萨、贾宝玉、纳兰性德、维特等等都是一丘之貉,这些人都是把爱情当做终身事业对待的。因为他们好像也没有别的事情可做。只是阿里萨比他们更能熬而已,熬死她老公,最后两人在一起。
可是真在一起了,也没有当初的感觉了吧。很多坚持到最后的东西早已不是我们当初渴望的样子了。
况且我对男主这种执着的“感动”真是有点胆寒。倘若两个人结婚,过着平平淡淡的小日子。可是旁边始终有个人在窥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