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合力把周围的柴木都清理了开来,月色透过窗,照落在一块木板上,虽看得不是很清楚,但还是能看到木板上有个锁把,很明显就是刚被颜潇砸下来的锁存在的地方。

三人在黑暗中对视了一眼,各自让开站在安全的地方,木板一掀开,腐朽的味道喷薄而出,像是个尘封已久的罐头,都发臭了。

“这就是你找的密道?”夹谷捂住口鼻,他对这个密道一点兴趣都没有。

颜潇也有些尴尬,这么隐蔽的地方,有这么个隐蔽的门,很可能就是密道,难道他们这么费劲在禁地里挖个地洞就是为了放臭了的东西的?

夹谷一把抓住颜潇的手,颜潇莫名,转头向他看去,只见夹谷一脸严肃地竖着耳朵。

颜潇一看他表情就知道有情况,轻轻将木板重新盖回去,身手敏捷地躲过地上散落的柴木,挪到门后,掖开门向外张望,两盏灯正自不远处往这边来,其目的不言而喻。

那两人已经离得很近了,都能听到他们不算大声的交谈,此时再出去,显然已是不可能的了。

颜潇看了眼脚下的木板门,夹谷也看了眼,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默默地咽了咽口水。

“咦?这门怎么没锁?你刚刚走的时候没有锁门吗?”一人说。

“怎么可能,我明明锁了门的!”另一个人马上出声反驳,同时快步上前查看,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岂止是没有锁门,连门锁都没有了。

两人大惊,都意识到出事儿了,忙推开门,看也不看脚下,便一脚跨进去,不巧正踩着地上躺着的木头。

圆滚滚的木头一受力便往旁边滚去,那两人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待反应过来时,已是躺在地上“哎哟哎哟”叫唤了。

颜潇很不厚道地笑了出来,但一想到自己的人设,又硬生生憋了回去,这滋味太特么难受了!

颜潇默默走下床,来到他们面前,静静地站着。

那两人一睁开眼就看见一人悄无声息地站在他们面前,吓得又往后挪了一步,不期然撞上了摇摇欲坠的门,门不堪撞,委屈地倒了下来。

颜潇:“……”哥们儿,你们比单赫逸还傻,真的。

这破木板并没有把两人砸晕,两人一把掀开木板,颤颤巍巍地看着颜潇,道:“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颜潇打量了一下这两人因为常年干农活而练出的肌肉,只能:“……”

接着手电的光,两人看清了站在面前的人是颜潇,一骨碌爬起来,皱着眉问:“刚刚有人来过?”

颜潇点点头。

其中一人死死盯着颜潇,想从他的反应里看出些端倪,他说:“那人长什么模样?有什么特征?”

颜潇摇摇头,不说,任凭那人使劲儿瞪他,他也摆明了就是不告诉他。

“你到底说不说?”那人拿出“你不说我就neng死你”的气势逼迫颜潇。

颜潇理都不理他,直接扭头想要回去床那边,突然,身边的空气突变,颜潇下意识地想要躲开,但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份,忍了下来。

下一刻,便感觉脖子一紧,后背传来一阵闷痛,脑袋发昏,仿佛下一秒就要喘不过气儿来。

被人扼住喉咙的感受并不好,这等于把自己的命交到别人手上。

“咳咳咳”颜潇双手无力地抓着那人的手,想因此而减少点力道,可他的这点力相比起那人的来说,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放、开、我……”颜潇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许是觉得够了,那人没再加重力道,问:“说不说?”

“我、说。”

那人放开手后,颜潇扶着脖子可劲儿地咳,仿佛要把自己的肺给咳出来。

等他缓过了一阵儿,那人粗暴地将他拎起来,道:“说。”

颜潇伸手指着一个方向,说:“他往那……去了。”

两人一动不动,就这么看着他,所有的肢体语言合起来仿佛在说“我就静静地看你装”。

“他追着一只巨大的狼,往那边去了。”

那两人还是不动。

颜潇无奈,只得说:“天太黑,我看不清他长什么样……”

那两人无声交流了一会儿,暂时接受了颜潇说的话,把门重新锁上后,往颜潇指的方向走去。

确认那两人已经走远,短时间内回不来后,颜潇掏出夹谷离开前塞给他的工具,将门锁打开了,还稍稍布置了现场,装成三人被打包带走的样子。

解下虚挂在锁孔上的锁,果断地将它扔在一边,他不可能重新锁上,发现就发现吧,只要他们走得快,不会被抓到就行了。

再次扫了眼屋子,再无遗落处,颜潇打开木板,捂着鼻子,迅速钻了进去。

这秘道挺浅,颜潇三两下便走完了楼梯,来到个较大的空间,借着手电的光,颜潇看见这秘道中有一小型河道,河道里的水极其浑浊,显然臭味就是从这水里来的,隐隐约约还能看到水流动的波纹,也不知这水从何而来,又流向哪里。

颜潇举着手电,上上下下地在秘道里照来照去,最后定在某个地方。这地儿许久没人来,又常年潮湿,地上布满了苔藓,颜潇把每一步都踏实了,慢慢挪到那标志所在处。

那是个特殊的标志,除了他和夹谷没人看得懂,里面隐藏着个箭头,再看地上的痕迹,确是同个方向。

这密道常年空气不通,恶臭积累,人在里面待得久了,难免感觉气息不畅、头昏脑涨,颜潇加快脚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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