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岁的时候看到班上最帅的男生送给隔壁班的女生一朵玫瑰花,羡慕他们的情窦初开。
十六岁的时候见证着苏周周给学习委员写了一个月的情书遭到拒绝,羡慕她的早恋未果。
二十岁的时候眼看着室友们一个个投入恋爱,有哭有笑分分合合,羡慕她们能自由自在的去爱。
二十四岁的时候沉迷于小说和韩剧,只有看到当中的爱情时情绪才会有所波动起伏,好像对爱情已经没有了什么期待,连同生活都觉得枯燥无味。
而现在她二十五岁。
这个将她抱在怀里的男人,人前优雅高贵冷漠倨傲,却在她面前温柔的不成样子。
硬生生将她宠成了一个哭哭啼啼的娇气包。
在他面前的时候,她的内心是慌张和不安的。可在他面前的时候,她的心脏也是扑通扑通疯狂跳动的。
“明知前方荆棘遍地我毫无生机,也毅然被你吸引着朝前走去。”
她转过身来丝毫不矜持地张开手臂环抱住他。她其实想说是她不对,想说明明是她的错。可这个时候靠着他的肩膀,却只想抬头吻他的唇。
她闭着眼睛就毫不犹豫地贴上去。
不再是从前的浅尝辄止,而是带着尽情又放纵的情愫。想要无限贴近面前的这个人,想不顾一切地去爱他一次。
她肆意索取,亲吻时领口被扯开,锁骨上便也蔓延出一处处玫红色的印记。
空气里有她的呢喃,也有他的粗喘。
忘情间她被傅司域抱着进了隔间放着大床的休息室,男人脱了外套扯下领带的那一刻,放纵好像才真的开始。
耳鬓厮磨,肌肤相亲,
风吹海棠,雨打芭蕉。
她全身泛着粉嫩的红,攀附着他的肩膀,翻来覆去间节节败退。
而傅司域的理智也已经被她消磨得溃不成军,只是对她的珍重爱惜却不容许他在这样简陋的地方继续下去。
她的上衣褪了一大半,眼前一片雪白,而他始终克制着不去窥探她裙下的颜色,最后只能就着她的小手尽数释放。
过后宋宓羞得将脸埋在枕头里不肯看他。
她之前对这方面的了解并不多,可和傅司域在一起以后,她不但能接受这些更深尺度的事情,甚至还会主动拨撩他……
她觉得很丢脸。
傅司域见状,只好拥着她入怀,耐心地为她整理衬衫的扣子和被他弄脏弄乱的裙子。
这时候宋宓落在远处沙发上的手机传来电话铃声。
可宋宓全身瘫软筋疲力尽,趴在枕头间起不来身。擦拭干净了的傅司域笑着揉了揉她被弄得凌乱的长发,然后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替她拿了手机,接通电话后亲手递到她耳边。
“喂……”
“小宓,你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没有回来?”电话里是霍贞平稳的声音。
她亲眼瞧见傅大总裁追着宋宓的脚步出了会议室,又哪里能不知道宋宓消失这么久是和谁在一起呢。
“贞姐!”宋宓分辨出对方的声音,一瞬间就清醒过来,心虚地说:“贞姐……我……我这边碰到了一个朋友,暂时还过不去会场……”
霍贞了然一笑:“没事的,我只是确定一下你的安全,反正这边没什么事,你不过来也没多大关系。”
“那……那我待会儿就不和你们汇合了,直接下班好吗?我这边……有些不太方便。”
霍贞自然说好。
宋宓浑然不知道自己此刻的面容潮红嘴唇红肿的样子有多么勾人。
她只是觉得自己的衬衫被弄皱,裙子上也沾染了某个人的痕迹,根本没法这个样子再回到会议室。
更别提她出了薄汗,还全身没有力气。
收拾好了的傅司域衣冠楚楚,全然让人无法看出来他刚刚做了些什么。他坐在床边捏着宋宓柔软的小脸,慎重无比地对着她说:“宓宓,我们没有分手。”
宋宓没有想到她进门时的一句气话,也让他记了这么久。她乖巧的点着头,然后起身端坐着,开始承认自己的错误。
“这件事情是我的错——”
“不是你的错。”
她才刚开了个头,就被傅司域不予反驳地打断。她不满的看着他正想说不许他插话,他却又抢着在她之前说:“是我不应该用那样的态度对你。我太急切想确认你的爱,所以失了分寸。”
“那、那我也有错。”宋宓觉得所有的错都被傅司域一个人抢了去,算下来好像根本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似的。
可事实明明是她不对。
她钻进他怀里,小声着和他说对不起。
对不起,我爱的太自私了。
傅司域嘱咐了两个助理今天下午任何事都不要打扰他,又照着宋宓今天穿的衣服,让人弄了一套相似的过来。
虽然某处还苏醒着,但此刻她乖巧又娇软地被他抱在怀里,他只觉得无比满足。正想再抱着她亲一会儿,宋宓却突然想到了什么,从他怀里挣脱直起身子正色道:“可我还有问题要问你,你老实交代。”
“好。”他宠溺地望着她。
“第一个问题,刚刚那个女人……她……她是谁。”宋宓想到傅司域在台上讲话时一直盯着人家看,就觉得心里酸酸的。
“唔,吃醋了?”他趁势亲她微微嘟起来的小嘴。
“你不许乱动!”宋宓故作生气地瞪他:“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傅司域顺从地坦白:“是大学时候的前女友。”
宋宓的小脸一下子垮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