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负责勘察的卫士走了过来,恭敬道:“大人,小的已经带人查过了,这一带除了咱们当下所处的位置,其他地方都没有发现其他人的足迹。”
将领皱眉道:“你的意思是说,那两个贱骨头跑到这山崖前就消失不见了?”
带回消息的卫士低着头,他只是负责侦查的,具体的判断还是由将领自己来做。
领军的将领见手下低头不语,环视一周怒道:“说话啊!刚才来的路上一个个不是都挺能说的么?倒是给我说说看,那两个从营地里逃跑的劳力去哪儿了。”
说着一伸手拽过来一个手下喝道:“你说,那两个家伙去哪儿了。”
那卫士被顶头上司死死拽住衣领脸都憋红了,却丝毫不敢露出什么不满的神色,挠了挠头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连忙道:“大人,照小的那两人的足迹到山壁这边突然消失了,多半是顺着山壁爬上去了。”
领军的将领抬头看了看面前陡峭的山壁,阴沉着脸道:“好,那你给本官爬爬看。”
说着松开了这名手下的衣领,指着面前陡峭的山壁说道:“只要你爬上去抓住了那两个逃走的劳力,本官保证重重有赏。”
那名卫士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面前山壁几近垂直,别说是人就是来只猴子都未必能爬的上去。
可是自己刚才分明给将领说了那两个人是顺着山壁爬上去了,要是当下说自己爬不上去,岂不是承认了自己连两个庄稼汉泥腿子都比不过么。
只能苦着脸冲着顶头上司一抱拳,慢慢朝着山壁的方向挪去,才挪了没一会儿,身后的将领看他速度实在是太慢,就在后面狠狠的踹了一脚道:“磨蹭什么呢?还不快给我往上爬。”
谁知道将领这一脚不踢也倒罢了,一脚踢出倒是让那磨磨蹭蹭的卫士忽然间灵光乍现,顺势一个咕噜倒在了地上,捂着自己的脚惨叫。
那将领这一脚本没使什么力道,见自己的手下竟然被一脚踢得满地打滚惨叫连连,顿时不满道:“做什么呢!还不快给本官站起来。”
那倒在地上的卫士哀嚎道:“大人神力,小的吃不住大人腿上的力道,不小心扭伤了脚踝,今儿个怕是爬不上去了。”
将领本要发作,可是这手下咬定了是被他脚上的神力所伤,这一记马屁拍的刚刚好,他当下总不好说自己脚上根本就没那么强的力道吧。“
只好哼了一声道:“你不能爬,那倒是说说谁能爬?”
那卫士一听这话,知道自己有机会甩锅,毫不犹豫道:“回大人的话,党兄弟在我们这些人里面轻功最好,他一定能够爬上去的。”
那姓党的卫士一见这人祸水东引脸气的都快绿了,不等将领发话,连忙道:“大人休要听他胡说,面前这山壁陡如登天根本就不可能爬上去。”
将领陈声道:“爬不上去?那你倒是给本官说说看,要是爬不上去那两个劳力的脚印为什么到了这里就不见了,他们两个还能到了这儿突然长出翅膀飞走了不成?”
话音方落,身旁不远处的一个卫士忽然吓得打了个激灵。
将领见状不满道:“本官说话,你抖什么抖!你来说说看,那两个逃走的劳力跑哪去了?”
这人没想到只是身子抖了一下就惹祸上身,想了想咬牙道:“大人,小的曾听人说起过,三位国师大人选在了这处盆地建道观是因为这里有邪祟作怪,国师大人为了镇压邪祟才把道场选在了这里,您说那两个贱骨头会不会是......”
这人话虽然没说完,但是在场的都不是平头老百姓,哪个来之前都或多或少的听到过有关这盆地的说法,只不过一时没想起来罢了,被这人一提四周的景致再看起来竟然瞬间阴森了许多,吓得在场诸人包括那领军的将领在内都浑身一凉,有那胆小的浑身上下竟然打起了颤来。”
关键时刻还是那将领从容一些,高声道:“瞧你们这些人的出息,不就是些邪祟么有什么好怕的!要知道咱们来这儿是给国师大人修道观的,哪个邪祟敢出来放肆。”
话是这么说着,但是手还是忍不住,从衣领里伸了进去,将一个用红线穿着的黄纸符从内里掏了出来。
周遭卫士有那识货的,一眼就认出了这是新任国师制作的护身符,见自家将军有如此宝物护身,一时间胆气倒是回来了不少。
然而纵然有护身符护身,将领还是决定不要在这片阴森森的树林里久留,又派人四处找了找,仍然不见那两个逃走劳力的踪影,这才大手一挥带着自己的手下退出了这片密林去......
另一边悟空化身金蝉子架起筋斗云,不过一眨眼的时间,就将夫妻二人从密林中,直接带到了金蝉和朱刚烈两人所在的山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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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金蝉子和朱刚烈两人在悟空走后也没有闲着,一面凭借目力仔细观察着盆地正中那座道观,一面留心着下方的动静,以防悟空在下面惹出什么乱子来,让他们措手不及,谁知道观察了许久也不见下方出现混乱,正要放下心来时。
就看到山下盆地中,宫廷卫士忽然如同炸了窝似的四处散开,而劳作的百姓则暂时停下了手头的工作,被宫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