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浪潮不停的漂流几天慢慢平静了,天色也恢复了很多,水声轻轻的吵醒了牧琴的呼吸声缓慢的睁开双眼趴在一根腐烂的木头上喘息着,突然喃喃自语‘’这是那里啊?难道我死了?‘’再右手咧了一下脸上,‘’啊……不对啊,眼前这么清晰我没死,丑儿呢?他在哪里?呜呜呜……‘’眼角流着几滴泪水而疲惫的身体随着海水方向带动,方圆百里也看不到什么船只经过,就这样游着游着不知过了许久,当少女失去灰心的时候看见不远处有一只豪华大船到来,心中无比激动和希望赶快挪动憔悴的身体用双手无力的划游着。
‘’哈哈,余兄见笑了,你说的甚是有理‘’
秀墨穿着灰色长袍正和余东谈论着诗文的由来,手拿白杏色手扇挥动着扇声显的特别高贵典雅,秀墨收到家父飞鸽传信立马启程路途,不巧遇到余家公子甚好一起,两人在船头一时来潮谈起诗文诗句奥妙所在像是多年不见的故人一般,而余东身穿浅蓝色长袍被风吹着忧伤了几分,仰望着天空小鸟南飞半刻脑海里突然有了感触人生的何求,嘴角吐出一诗句而来。
蚂蚁
由东向南这一路,
秋娥飞翔它的美。
海水盐水来一杯,
在故乡里的故乡。
蚂蚁蚂蚁挪动着,
动弹不了的步伐。
破格在何年那年,
何需在解释所有。
蚂蚁蚂蚁停息着,
蚀骨沉沦在泥土。
‘’余兄,如此感触的诗句完美无瑕,你是想到什么伤心处了?‘’
秀墨上前一步问道不仅安抚着余东却看向南边不远处分不清是男是女游动着往这边来便急忙道:
‘’快看那边海里有人落水了,我们得搭救‘’一旁的余东还在回忆着伤感被吵醒了回过神来一看的确有一落水了大声呐喊着几声道:
‘’船家,快点往南边开去,有人在水里‘’
听到余家公子的喊声船夫加快往南边开去,而少女全身疲惫又饥饿冷冻再游动着仅仅剩余力快要晕过去了,眼看着大船靠近挥动着右手用尽仅有的力气喊道:
‘’救命啊……救命啊……‘’
牧琴已经好多天没有饮食了随着轻泡的木头任海水划动着最后的一口气睡着了,秀墨看见一百里接近的人影没再有叫喊声时,心中突然觉的不好立马跳入海中化成一道身影。
‘’砰……‘’的一声浪花溅起四方再次回响,随着双手快速的运起内力游近陌生的落水之人,毕竟秀墨也是被家父传授一点内力,秀之孟也是怕三子出门在外办事遇上一些麻烦的事便告知此事,没想到现在派床上上用场随水流一会就来到了奄奄一息的人身边,一看是一个美色的姑娘,犹如天女下即是凡动人心魄,甚是熟悉又一时半会急不得是谁。
‘’姑娘,你醒醒……,姑娘,你醒醒……‘’
秀墨小声的拍着没声音的少女见没反应便用手放在少女鼻孔之处感应着还有气息,右手抱起轻轻的身体飞快的来到余家船上,而余东见秀墨怀里抱着一个憔悴少的女也是熟悉万分想不到是哪位,总感觉在哪里见过立马带进格局的船屋里去让丫鬟更衣照顾好,心想等她醒来再问她也好,吩咐好这些两人便走到船厅作息着互相猜测着。
‘秀弟,你可认识此姑娘’
‘’余兄,貌似曾见过,但不知道是在何方见过,‘’
‘’彼此彼此,只是回忆以往既想不起来了,等她醒来便问她是何人‘’
牧琴晕倒的时候心里始终挂念着小丑在是死是活,却不知有人在她晕了一会已经救了自己,她不知道发生的这一切又遇上了余家的大船还救了自己一命,但这个余家可是牧家的死对头也是仇家,等醒来时她既什么话也不想说,就说了几句感谢的言辞。
外面的天色轻浮着光芒,而几只小鸟自由飞扬在天空,见少女落水救回脸色甚是苍白剩下一点气息仍在,任谁也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余东又去找来船医吩咐到一定要医好少女。
‘’余少主,小的知道了‘’船医跟着下人指引来到所救之人船屋内拖着左肩药箱箱慢慢放下,右手抚摸着长须叹息着又伸去少女额头,再收回放到她手上还有脉动,当下拿着药箱几副药和方法对站在后面的丫鬟道:
‘’熬的方法和和几时饮时我便写在纸上你拿去熬便是‘’
“嗯“
丫鬟听到船医的吩咐便退去!
午时六刻,而牧琴被丫鬟细心的照看更衣梳洗后渐渐恢复脸色,船医的药也准时让她喝了,看着躺在床上的少女一旁的丫鬟正端着脸盆向门外走去却小声道:
‘’这世道也找不到和她一样貌美如花的姑娘,真让人羡慕‘’。
她出了屋门轻声关着门整理好这一切就来到船厅和余公子汇报里面情况,看见余公子和秀公子两人在谈事喝着茶,心想不便打扰,但毕竟是少主和公子他们救上来的还是得说说,或许是他们什么重要的人她可不能耽误了就提着胆子走到身旁讲起。
‘’余少主,秀公子,打扰您们谈事了,早间你们救回来少女已经在慢慢恢复着脸色了,相信很快就醒来了‘’
一段话让两人停止了谈话看向丫鬟。
‘’不打扰…我们就是在船厅等候里面的情况,既然听你说了里面没事就好,谢谢你的照顾还有什么事?‘’
余东望向丫鬟说道。
‘’余少主,没有其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