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谁呀,在叫喊什么?
人们纷纷顺着声音望去,却见是那个叫作无上的道士在叫喊,就在那个道士不停地叫喊声中,人们渐渐地听清楚了;“俺、是俺们,出一千两黄金,不是假的,是真的,可以、可以、当场验货!”
紧接着又一句;“反正那个宝贝俺们要定了,谁也别想抢走!”
这,这是真的吗,这四个道士到底带来了多少黄金,就在人们竞相猜想之时,主持竞拍的大掌柜却不慌不忙对着发出声音的方向问道;“无上道长,你能代表你们的无罡道长吗?”
“能,当然能,我们是一家人,有何不能呢!”
回答之声很肯定,吐字也很清楚,不过,等到人们细看之时,才发现,说后面这句话的人已经不是那个什么无上道长了,而是站在柜台前面的无罡道长,不管是谁回答,大掌柜的都没有说不行,也没有再纠缠这件事情,而是接着很郑重地说道;“老君山太冲观,无罡、无上道长黄金一千两,可以当场验货,第一遍。”
大掌柜报价的话如同钢针一般,扎进了屋子里每个人的耳朵里,没人感觉疼,只不过就是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上,第一遍报价过去了好一会儿,无人接着应价,大掌柜和众人都把目光死死地盯在了紫玉王脸上,就好像紫玉王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堆黄金似的。
当然了,紫玉王却不是这么样看自己的,这时候再看他,已经是倒剪双手,一会儿看看无罡道长,一会儿看看大掌柜的,就在这时候,咕咚,咕咚,发出两声沉闷地响声,随着这两声闷响,在县城的绅士群里面,有两个人当场直挺挺地摔倒在地上。然而,人们却没有围上去,似乎也没有人过多地注意哪里,只有两个紧挨着他们的人蹲下身,去察看他们。
就在那两个人摔倒之后,突然又传出噹噹两声清脆的响声,人们顺着声响发出的方向望去,这才看到,那位大掌柜的,不知为何,把一个木磬摆放到了柜台之上,刚才那两声脆响就是大掌柜敲击木磬发出的声音,却不料这两声脆响,却让那些个没有晕倒的人瞬间感觉清爽了许多。
于是,屋子里的人又很有兴趣地看起了那四个道士,这时候,大掌柜不失时机地提醒站在人群后面的青衣人;“你们可以把昏厥过去的人抬到外面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紧接着,大掌柜有特意追加了一句;’别人觉得紧张也可以离开了。”
两个不知姓名的青衣人立刻大声答应道;“是,”紧接着上前把昏在地上的两个人架了出去,别人却没有跟着出去,这时候,大掌柜又接着说道;“老君山太冲观,众位道长出价黄金一千两,可以当场验货,第二遍!”
屋子里死静,这么形容其实根本不对,因为屋子里无论是看着的,还是报价的,亦或是竞拍的,那颗心可不是波澜不惊,而是可以用倒海翻江来表达他们此时此刻的心情。
大掌柜的第二遍报价已经过去了半天,每个人都觉得时间似乎已经停止了,在凝滞的时间里,没有人出声,也没有人出来接着应价。
就在这种折磨人的等待中,就在人们感觉简直就是度秒如年的时刻,突然,在沉闷的屋子里不合时宜地出现了一声咳嗽,谁呀,在这个节骨眼上咳嗽,人们把目光又聚焦在咳嗽之人的脸上,不过,那声咳嗽是从大掌柜的嘴里发出来的,这下子,人们加倍紧张了,他们期待又不愿意听到的第三声肯定是要开始了。
果然,大掌柜的那声咳嗽过后,就连站在柜台边上的那位无罡道长都踮起了脚尖,用眼睛死死盯着大掌柜的那张不大不小的嘴,他眼看着大掌柜喘了一口气,又呼吸了一次,终于,大掌柜的开口了;“老君山,太冲观、无罡众道长现货黄金一千两,第三遍!”
哇,人们一声惊讶过后,屋子里又有三个人倒在了地上,还是无人关心倒地之人,站在他们身后的青衣人,这次没用大掌柜的吩咐,立刻上前把倒地昏厥之人架了出去。
本来参加竞价的不超过二十人,现在昏倒后被架出去了五个人,天下无双古玩玉器店里似乎宽敞了许多,剩下的人开始把目光齐聚在无罡道长身上,想要听听他接下来会说些什么,因为人们关心的可不仅仅是那颗宝贝到了谁的手上这么简单的事情,而是琢磨着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情,四个道士到底有没有这么多金子!
谢天谢地,大掌柜的说完了第三遍,无人接着应答,这时候,还没等大掌柜的接着说成交二字,无罡道长却大声喊道;“众家兄弟,把我们身上的黄金拿出来,我们让大掌柜的验货,然后拿着宝贝赶路!”
“别急呀,无罡道长!”
大掌柜的发话了,无罡道长可是不管那么许多,就听他应答道;“为何不急,按着竞拍的规矩,你第三遍报完价钱之后,无人接着应价,就算我们把你手上的宝贝珠子买下了,难不成你不想验货了吗?”
“哪里的话呢,我的意思是你我双方都需要验货,可是,我还没有把验货的箱子准备好呢,你想啊,一千两黄金,那可不是个小数目,即便是一百两装一个箱子,也还需要十个结结实实的箱子不是!”
大掌柜的话说得在情在理,无罡道长听了却有些不顺耳,所以,他立刻接过来说道;“准备箱子是你们的事情,我们就只管交割黄金,不过,为了公平起见,我们要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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