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料,妻子只是看着他微笑,一张意,让他说不出话来,半天的功夫,晋长生仿佛觉得自己在下沉、下沉,慢慢地,他坠入到一个深渊里,深渊周围芳草萋萋,春意盎然。深渊里溪水潺潺,曲径通幽,过了一会儿,又好像起了变化,有无数个冒着水泡的泉眼开始冲击他。
泉眼里面十分温暖,有春天的感觉,微风拂面,两个人缠绕在一起,耳磨斯鬓,窃窃私语,说不完的情话,道不尽的蜜意,突然,他身体开始上升,有一种要飞起来的感觉,却不料,猛然间被一只小手给牢牢地抓住了,让他动弹不得。
这一切似乎都是在睡梦之中,他有些弄不清楚,却觉得坦然无比,酣畅尽兴。
此刻给他万两黄金,他也不愿意睁开眼睛,不是不愿意,而是不能够,什么黄金万两,高官厚禄,骏马前导,跟随姬一切都足够了,还要夫复何求呢!
晋晚生满足了,他高兴,他惬意,他高兴得上了天,那种感觉真是一种飘飘然,醺醺然,****的享受,是一种享受,从来没有过的享受,足以,此生足矣,晋长生心满意足了,他努力睁开眼睛,想要证明这一切是真的,不是发生在梦里。
眼睛睁开了,满屋子的萤火虫,飞来姬也正含情脉脉地看着他,看到他睁开眼睛看着自己,文姬幽幽地问了一句;“你后悔吗!”
“我后悔,这是哪里话,简直是无稽之谈,不是后悔,是两情相悦,是白头偕老,是永不相弃,是一生一世的厮守,是永远不分离!”
晋长生躺在瑶姬身边,高声说出这样一番话里,这时,晋长生再看瑶姬,就见她脸色微红,红里透白,皮肤如玉,不仅仅是白净如玉,她身边放着的纱裙,熠熠闪光,还是她白天穿的那件纱裙吗,怎么会闪闪发光呢,忽然间,他脑海里冒出了这样的诗句,让他身不由己地吟诵道;“君子偕老,副笄六珈。委委佗佗,如山如河。象服是宜,子之不淑。云如之何!玼兮玼兮!其之翟也。”
身边的瑶姬听了晋长生的吟诵,轻声说道;“夫君果然是个才子,只可惜委屈了你。”
晋长生刚想说是你才委屈呢,却不料,从茅草屋子的上方,传来了天籁之音;“鬓发如云,不屑髢也。玉之眞也。象之揥也,扬且之皙也。胡然而天也!胡然而帝也!”
天籁之音,丝竹之声,在茅草屋中飘荡,飘荡,久久不能散去,茅草屋中萤火中翩翩飞舞,震动小小的翅膀发出了犹如婴儿一般的笑声,从来没有过的幸福,从来没有过的感受,这一切,这一切的一切,但愿永远不要停下来,晋长生愿意这一辈子就这样,哪怕是在茅草屋子里,哪怕是在荒无人烟的山坡下。
那又怎样,拥着自己的爱人,抱着自己的娇妻,还有比这更幸福更快乐的吗,无奈,真的很无奈,远处,真的是在很远的地方,偏偏传来了公鸡的啼叫之声,喔喔喔,起初,晋长生以为自己听错了,荒山下哪里来的公鸡,不过,又传来了一连串的鸡叫声;喔喔、喔!喔喔、喔!
荒郊野外,茅草屋中,风景偏偏独好,却原来是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山风阵阵。有道是,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偏又是,良宵苦短,锦披霞盖,茅草断壁,柴扉虚掩,萤火光,照得彻夜通明。
鸡啼、鸡叫,声声不息,这是晋长生最最不愿意听到的声音,可它,却偏偏、还是真切地传到了他的耳朵里,晋长生真是舍不得这美好的时光,于是乎,他决定利用这最后的机会,再进行一次冲刺,瑶姬微笑着,似乎在默许,似乎在鼓励,晋长生要把握这难得的时刻!
啊,遗憾,那道讨厌的光亮还是透过茅草的缝隙,就像隔壁偷光一样,穿进了茅草屋中。
晋长生的怀中似乎还留存着特殊的香气,他正贪婪地嗅着,却不料,屋子外面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晋长生一声长叹,他知道该起来了,不知道外面是什么人,这么早就要路过这里!
脚步声越来越近,晋长生再也躺不下去,他忽地翻身坐起来,想拿起瑶姬身边的衣服,先给她穿上,等到他伸手拿瑶姬那身纱裙时,却发现纱裙不见了,在看瑶姬,也就是晋姬夫人,正穿戴整齐地躺在他身边,看着他微笑,晋长生很不好意思,他胡乱穿上衣服,走到地上,刚想开门看看外面是怎么回事情。
不料,文姬开口说话了:“夫君,别急,也不要慌乱,外面的人马上就会走过去。”
晋长生不解夫人的意思,忙着问道;“夫人的意思是?”
文姬夫人笑着说道;“你听他们的脚步声,慌慌张张,象似在躲避什么,又有点象似在逃避什么,所以,我料定,他们是不会光顾这间小小的茅屋的。”
仅仅是一夜之间,变化实在是太大了,他们有了夫妻之实,有了小夫妻的新婚甜蜜,还有了一种让晋长生说不出来,却能感觉到的内在的东西,他觉得自己来到了一个新天地,来回进进出出,在努力耕耘者,每一次他都有一种新鲜感,渐渐地,确切地说,直到这时,晋长生才觉得自己的夫人绝非是个普普通通的美丽姑娘,他终于意识到,在自己的妻子身上有着谜一样的东西笼罩着。
她的水晶般的身体,对、对、绝对是水晶般的身体,而不是普通的身体,晋长生从来没有接触过别的女人,更没有触碰过别的姑娘,深层次的当然就更谈不上了,不过吗,从昨夜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