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晚生退,别样花笑,咯咯咯,花枝乱颤,口吐莲花,;“哎呦,小兄弟,你慌什么,不愿意我就不勉强了嘛,谁让我想做你的女人呢!不过吗,我有个小小的条件,答应我这个条件不是什么难事,我们就是在一起变两个戏法,你看如何呀?”
“你又耍什么花招!告诉你,小爷我不吃你这一套。”
“小兄弟呀,我哪里能和你耍花招呢,为了和你长相厮守,我也要把我的一切都告诉你呀,你不是想知道我到底是道士还是姑娘吗,你也不想想,道士能和一个小伙子在一起恩爱吗,道士是我装的,是为了行走方便,你说,像我这样的美丽姑娘,要是在江湖中整日抛头露面,不是不方便吗,也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知道我的人还行,要是有哪不知道我的人,还不得寻思我是在勾引男人吗,你说对不对呀,我要是勾引了别的男人,可是要给你戴绿帽子的呦。”
别样花越说越下道,晋晚生越听越生气,他绷紧了面孔,不说话,看别样花还如何表现,这却难不倒别样花,她有的是话要说,目的还没达到呢,如何能放过他呢,别样花上前一步,手一挥,屋子里正中央,离地一米的地方,漂浮起了一盏灯,那盏灯起初很平稳地悬浮在屋子里,过了一会儿,就开始围着屋子旋转起来,那盏灯越转越高,转着转着,那盏灯转到了门口,晋晚生看着那盏灯,却发现上了两道门锁的门开了,大敞四开,毫不保留。
晋晚生惊讶,别样花得意,手指着敞开的门说;“晚生兄弟,你想走吗,想离开这里吗,只要你陪我玩两个戏法,你就可以走了,那个县宰司马守谦,从今以后,绝不会再为难你。”
晋晚生无语,盯着那道门,别样花上前,伸手去拽晋晚生,晋晚生躲避不及,被别样花的手拽住了胳膊,晋晚生感觉别样花的手很柔软,拽着他的胳膊很舒服,晋晚生不知不觉间丧失了警觉,他那里知道这是别样花在手上沾上了情毒粉,这种情毒粉乃是大江里河豚的涎液,经过别样花百蒸百晒,又加入鱼腥草,炮制而成,她是为了获取晋晚生的真元,特意花费了一个月的时间才炼制而成的,现在,它被派上了用场。
这也是她第一次拿出来使用,刚才她失败了,这次她还想一试,待到她彻底迷惑住晋晚生以后,在慢慢消受,所以,她使用起来很小心,很怕被晋晚生识破了,她先是拽住了晋晚生的胳膊,接着用沾有情毒粉的手轻轻在晋晚生的胳膊上抹了一下,这一下就足够用了,这种情毒粉只要是沾到人的皮肤上,无论何等精明强壮的人都会像中毒一样,丧失警惕,任人摆布。
晋晚生是精明强壮之人吗,是,当然是,不但是,他还有护身甲护体,只不过,别样花不知道罢了。还有哇,更重要的是谁又知道龟天下给他的护身甲在这方面管不管用呢
别样花的手又摸了摸晋晚生的前胸,晋晚生没有躲闪,别样花风情万种,贴着晋晚生放电,她用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幽幽地盯着晋晚生,把嘴唇贴在他胸膛说;“小兄弟,你不愿意拜我为师,我不勉强你,我看还不如这样,你就认我当姐姐吧,这样我们来往起来就方便多了,你说好不好呀!”
别样花的手从晋晚生的前胸转到后背,不停地摩挲着,一种异样的感觉,顿时传遍晋晚生的身体,此刻,他已经没有分辨是非的能力,他看着别样花点头,别样花欣喜道;“你同意了!”
晋晚生回答;“是的,姐姐。”
“来,让姐姐好好看看,”晋晚生没有躲闪,任由别样花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直到她用手握住了晋晚生的巨大,发出了感叹,晋晚生才觉得不妥,却又不知道该怎样回绝。
别样花虽然爱不释手,她却知道自己暂时还无法享用,亲了一口后,又恋恋不舍地放下了,随手在她那身白纱裙上一蹭,她手里立刻多了两样东西,别样花把手里的两样东西,拿给晋晚生看,告诉他说;“你猜猜看,我手里的东西是什么?”
晋晚生稀里糊涂,却又不能不看,他只好按着别样花的意图,朝她手里的两样东西看去,咋看上去,晋晚生还以为她手里是一条蠕动着的绿虫子,再仔细看,变了,真变了,她一只手掌心里,托着两样绿色的东西,一个长着四片叶子,开着白花,白花也是四个花瓣,中间抽出一个不长的黄色穗子,似曾相识,江边上到处都是。
“这不是三白草吗?”晋晚生脱口而出。
“那这根呢?”
别样花手掌心里还有一样东西,绿幽幽的,一串串的叶子,晋晚生不由得用手指了指,说道;“这也不是什么新鲜东西,我瞧着就是我家房前屋后到处都有的铺地金钱。”
“是吗,你闻闻。”
别样花举起手掌,晋晚生低头嗅闻,很香,从来没闻到过的香味,别样花手指一勾,晋晚生张开了嘴,她手掌心里的两样东西,无声无息地飞入了晋晚生的口中,满口清香,四散开来,晋晚生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情呢,那两样东西在他嘴里化了,化成了一股清水,晋晚生咽了下去。
别样花喜笑颜开,手指点着晋晚生;“倒也,倒也!”
晋晚生倒地,别样花扑上去,又搂又抱,又亲又啃,半天,她嘴角淌着哈喇子终于放下了晋晚生,为什么,真的,这是为什么,别样花要得逞了!差在哪里呢?
其实,她那两只手从来就没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