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声传来,娇滴滴,软糯糯,含糖量很高,顺着声音,江白看到一个赤条条的姑娘,一只手拿着油灯,一只手拿着条白色丝巾,故意扭动着屁股走了过来,江白刚想说,像什么样子,快去穿衣服,却不料,那个姑娘已经走到了花不二面前,顺势围着花不二婀婀娜娜地转了起来,等到那个姑娘重新站到花不二面前时,劈腿叉腰,尽显隐蔽之处,风骚的样子令人作呕,花不二顺手抓住姑娘的胳膊说道;“你看看这位爷,要看仔细了,从现在起,你就是他的奴婢了。*随*梦*小*说 ”
赤条的姑娘,立刻,毫不含糊地答应了一声;“是,”接着又给江白鞠了个躬。
这时,花不二松开手,那个姑娘朝江白一摇三摆地走过来,看那样子马上就要扑到他身上,江白一阵恶心,好在他停住了,理智告诉他,一个sè_mó,看到这样的姑娘是不会拒绝的,那该怎么办呢,急中生智,江白把脸对向花不二问道;“就让她这么跟我走吗,难道你连一件衣服都舍不得吗?”
花不二立刻嘿嘿笑着说;“不是怕三爷焦急吗,所以我想让她先伺候三爷您。”
“哼,”刚刚说到这里的花不二突然听到了冷哼声,急忙改口,对那个姑娘喝道;“九岁红,滚到里面穿衣服,不叫你别出来。”
已经走到江白身边的叫九岁红的姑娘,立刻机械地答应了一声“是,”接着扭身朝里面走去,很显然,这个姑娘已经被花不二他们训练成了一个女奴,江白咬牙,但是没有显露出来,而是对花不二说道;“我领走九岁红后,你就不用跟着了,至于什么时候把文娘交给你,我也可以交给你实底,一来我们还要把文娘送到寨子里去,二来我大哥还没有尝到她,三来吗,她要是被我们好了,就是我们的人了,所以,你就更不能带走他了,不过,等到升堂的时候,我会让她到大堂之上去作证的,保证让文娘按着你教给她的话去说,保证让你大哥毫发无损地从大牢里走出来,你看如何呀?”
听了江白的一番话,花不二不敢说不行,也不敢再提疑问,反正他觉得像烟波寨里的人物,大约吐个吐沫都是钉,还是见好就收吧,这功夫那个叫九岁红的姑娘已经穿好了衣服,从里屋走了出来,江白不想再和花不二啰嗦,就对九岁红说;“跟爷爷走。”
“是,”九岁红很顺从地答应了一句,接着伸手开门,江白紧随其后,出了那个小院子,慢悠悠走了一会儿,江白猛然回头,确定花不二没有跟在身后,他们后面也没有跟着别人,江白看了一眼九岁红,立刻牵起她的手,展开神功,一路狂奔,九岁红那里见过被人牵着走,还能像飞起来一样,吓得闭上了眼睛,被江白抓着的手微微颤抖,一会儿的功夫就全是汗了,还好,也就是眨眼的功夫,九岁红感觉自己的脚步慢了下来,接着变成了快走,然后,停在了街边上一户买卖家门前,借着夜色,九岁红看到门帘上挂着块牌匾,上书“白记活鱼行”四个大字,她刚要想这是怎么回事情,却发现拽着他的白爷已经松开了她的手,上前轻声敲了几下门,吱嘎,门被推开了,里面走出来一个挺胸露肚,长满胸毛的壮汉,九岁红暗自叹气,她不敢想,真的不敢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反正她已经麻木了,想也跑不掉,还不如不想,当女奴的时间太长了,长到足以让她忘记了过去。
门开后,江白闪开身,让九岁红先进了屋子,接着他才走进去,又顺手关上了门,喔喔,街后面谁家的公鸡报晓了,江白只是对开门的晓月说了一句;“抓紧时间补一觉,天亮后还有很多是事情要办。”
这时候躺在床上的文娘下地了,九岁红在黑暗中看到文娘的长相,不由得大吃一惊,这么漂亮的女人也落入了这伙人之手,而且还这么坦然,接着,还有让她吃惊的事情发生了,就听已经来到她身边的女人轻声问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没等江白告诉他,就听九岁红自己回答道;“我叫九岁红。”
“你的真实姓名?”文娘依然和颜悦色地问道。
“真名字?”九岁红嗫嚅道。
过了一会儿她才说;“奴才该死,奴才来得太突然,一时间想不起来自己的
名字了,还请主人责罚。”
这时候,那个氅露胸毛的粗壮汉子开口说道;“算啦,我们一夜没睡,天已经亮了,还是先睡一会儿,有什么话天亮后再问她,你没见她十分害怕吗!”
听了晓月的话,九岁红悄悄看了他一眼,天色刚刚泛青,屋子里还是很暗,还没等她看清楚眼前这个壮汉到底是个啥模样,身边的漂亮姑娘又说话了;“那好吧,让她和我在一张床上睡吧,你们挤在一张床上。”
这时候,江白已经和衣躺到了床上,晓月来到江白身边,也躺下了,文娘让九岁红躺到床里,她自己则和衣睡在了外面。
晨曦微显,鸡鸣声声,狗吠不断,司晨与忙碌相连,又有几个懒人能躲的过呢,天色共日辉相接,转瞬间雄鸡一唱天下白,晨曦泛青,曙光初现,就等着那万道霞光,普照江天,到那时,岂不是水天一色共万里,杨帆举棹下渔舟的一副美丽的长卷吗。
这是一幅图画,是一副遥远而又模糊的图画,是吗,真的吗,还是九岁红刚刚想象出来的,不,绝不,应该是我脑海里旧有的才对,是这样,那副江天渔舟共画面的图像,真的就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