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木子星洛分开后,姜星遥才发现自己竟鬼使神差般的上了百货大楼的天台,奇就奇在通往天台的门几乎长年累月都是锁着的。
站在一层地面,她抬头瞭望,不得不承认自己与木子星洛的每次相逢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若不是亲身经历,她真的会怀疑事情是否真的发生过。
不由得,她勾唇无声一笑,自打有记忆起,发生在自己身边的奇事怪事就特别多。
其中有许多,诡异的匪夷所思,因为用常理根本解释不通。
尤其换了心脏后,这种事就更加多。
再次勾唇一笑,她告诉自己:姜星遥,既然想不通,就不要想了,顺从自然到了你该知道的时候,时间自然而然会给你答案。
她深吸一口气,敛起目光,娇然而笑,然后毫不犹豫的迈开了步履。
透明的橱窗玻璃前,她以纤长的食指做笔,随着脚步一步一步的迈出,在玻璃上留下一条长长的指痕。
“星儿!”
突然,一个熟悉到不能更熟悉的声音,焦急与欣喜并存的自身后响起。
姜星遥还来不及转身,一个高大的身影已经来到身旁,紧接着便如她所料的被这身影的主人狠狠的抱在了怀里。
“我曾说过,没经过你的准许我不会逃走,所以你不用紧张,不用担心。”她面无表情的说着,声音平淡的几乎没有任何情愫。
听着她依旧如天籁动听却无不充满了疏离与淡漠的话语,南风勋不禁一怔:“星儿,我不在的这会儿是发生什么事了吗?还是,我做错了什么?”
姜星遥皮笑肉不笑、清冷的说:“光天化日之下能发生什么事?或者你南风少爷希望发生点什么事?”
“星儿……”南风勋震惊不已。
看着她精致的脸上满是冰冷,他依然难以相信如此冷漠、刺耳的话竟然是从温婉贤淑的她嘴里说出来的。
姜星遥笑靥灿烂,却是冷笑,抬起晶亮闪烁的眸子与南风勋的对视:“这天底下,谁都有可能做错事,只有你南风少爷不会!”
这一刻,南风勋仿佛看到了那个刚见到的姜星遥,性情温婉,却冷傲的犹如冬季墙角里的一枝寒梅。
他抓狂,明明出去接电话之前,她的态度不是这样的。
“姜星遥!”他气、他恼。
气她恼她为什么就不允许他有一点小情绪,毕竟他也是一个有血有肉,被伤了心会知道疼的人。
“不用这么大声,我带着耳朵出门了。”姜星遥不以为然,依然不冷不热的说着。
南风勋气极,呼吸急促、双目愤愤瞪着。
“我们协议内容之一,禁止一切家庭暴力,你若是敢动我一个指头,我就和你老死不相往来!”看着一头即将发狂的公狮子,若说不怕是假的,这不姜星遥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
倒是南风勋,听到这‘可爱’的威胁所有的气恼顿时烟消云散。
只见,他噗嗤一笑,向前几步,伸开双臂惩罚性的将她抱在怀里,说:“你也有知道怕的时候?明明知道我会生气,还调皮的故意说那么冷漠的话刺激我!”
虽然姜星遥确实有点怕恼怒的南风勋,可她不认为自己是故意说出来气他的。
即便她性情温婉、喜静,不愿浪费时间与他人争论,但她也是有脾气的,好不好?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种事,她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
只见,她不满的扁扁嘴,小声嘀咕道:“我才不是故意刺激你,明明就是你先甩脸给我看的。”
她的声音虽小,南风勋却听了个一清二楚。
哭笑不得的他松开手臂,宠溺的敲了她一个脑崩儿:“小东西,你也太霸道了吧!我好歹是个堂堂的七尺男儿,你还不允许我闹点小情绪了?”
姜星遥揉着被敲疼的脑门儿,一脸的不高兴:“你在别人那儿怎么样,我不管,可在我这儿,就是不许!就算你不高兴,也决不能把我一个人丢在一边不管!”
“小东西,你这也太……”霸道两字刚到嘴边还没破唇,南风勋就看到姜星遥表示不满的瞪着他,无奈,他只得投降:“好好好,在你面前我不闹情绪就是!”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一个大男人可不准赖账!”倒不是姜星遥真的不把南风勋的气恼放在心上,而是终究要遵守承诺留在他身边,既然人家给递梯子,她自然就要见好就收。
“在老婆大人面前我哪有胆子敢造次?不过,我亲爱的夫人,你就不怕万一哪天你老公我被憋死了,留你一个人守寡?”
“你可是翻手是云、覆手是雨的南风少爷,难不成是纸糊的?竟会如此脆弱不堪?”姜星遥上下左右仔细的打量着南风勋,又是点头又是摇头:“莫不是你这个南风少爷浪得虚名?或者,根本就是假冒的?”
“好吧,你赢了!”听到这话,南风勋真的要哭了。
他算是发现了,在这个伶牙俐齿的小东西面前,自己哪里还是赫赫有名、威震商界的南风少爷,根本就是个任由她欺负的‘小媳妇’。
姜星遥得意的仰着下颌,宣布道:“我饿了!”
“还去吃麻辣烫?”没征得同意,南风勋还真不敢擅自修改她的决定。
“你给我买的东西还在那儿,所以不管我们吃与不吃都得去一趟!”虽然买那些东西花的银子在南风勋眼里并不算什么,但在她眼里那些钱足够她一周的医药费了。
于是,两人起步向麻辣烫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