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江山摸着脑门,踉跄后退,笑着说道:“我就说那姓方的人品有问题,爸,您觉得我说的对不对?”他时刻不忘把南宫亮给一起拉下水。
如释重负的南宫亮微微‘嗯’了声道:“是有点问题。”他对方俊把自己给抖出来,心里多少也有点意见。何况事心青做都做了,已经被拖下了水,只能跟艾江山站在同一阵营。
这样一来是越陷越深,正是艾江山想看到的,尽量团结可团结的人,帮助自己一致对外。
贝贺兰没找到证据就完全当做什么事心青也没有发生过一样,也没有承认自己错了,这就是女人的权利,谁拿她也没办法。她倒是又乐呵呵跑去逗南宫晓晓玩去了。
南宫雨也找了个借口把艾江山给叫到了一旁,窝在房间明眸闪烁地盯着艾江山。艾江山摸了摸自己的脸,狐疑道:“我脸上没什么吧?”
南宫雨忽然抱住了他的脖子,蜻蜓点水般在他唇上口勿了下,然后一脸幸福地依偎在他怀里,甜蜜道:“江山哥,谢谢你对我爸妈好,委屈你了。”
“一点都不委屈,你准备怎么报答我。”艾江山嬉笑一声搂住了她,手很不老实地摸向了她丰满的殿月。南宫雨下意识抓住了他的手,顿了顿又把手松开了,准备接受他的爱抚。
见她还不适应,艾江山也没勉强她,手从她殿月上收回到她的腰上,否则万一的心青况下又被她在脸上抽出一巴掌印来,就没办法出去见人了。
南宫雨见他这么体谅自己,又踮起脚尖用樱唇贴在他唇上长口勿了一下,分开后,搂着他脖子,眨了眨眼悄悄问道:“电话是不是我爸打的?”
艾江山知道她从自己手机上看出了端倪,低声笑着说道:“是你爸当时拿我手机打的,我总不能帮助外人对付你爸吧。”“爸怎么能这样。”南宫雨摇头苦笑了一下。
艾江山在她殿月上轻拍了一巴掌,瞪眼道:“怎么?你心疼方俊了?”南宫雨立刻搂紧了他,连连摇头道:“我不是这意思,就是觉得这样做有点过分了。”
“其实你爸也是一片好心,他不想看到有人破坏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主要是他身在本地比我们更了解方俊,他说本地的煤老板没一个好东西。”
“甚至破坏环境,赚的是黑心钱,你爸对方俊很不感冒,所以看到我来了后,想让他死心。谁知他还跑上门来挑拨离间,你说这样的人坏不坏?”艾江山冠冕堂皇地欺骗道。
对他来说,善意的欺骗是为她好。总之南宫亮同志的黑锅是背定了,艾江山心里自我安慰,反正都是一家人了,为了我和你女儿的幸福,你背黑锅就等于是我在背黑锅。
两人在房间里温馨地小窝了一会儿,初次回家南宫雨不好意思和艾江山在房间窝太久,怕父母误会什么,很快又出来了。
……
不一会儿,艾江山口袋里电话响了起来,摸出一看是个陌生号码,顺手接通道:“哪位?”
电话里传来方俊冷笑的声音,道:“看来我没猜错,这果然是艾江山先生的电话,想必南宫叔叔打那个电话,有你的功劳吧?”
艾江山心想这货的脑袋还挺好使的,这么快就猜到了,笑厅里的几人,淡笑着说道:“你想说什么?”“想约艾江山先生出来单独谈谈。”方俊漠然道。
“好的。”艾江山笑着说道。“顺胡同出来,我在胡同口等你。”方俊说完直接挂了电话。艾江山将电话塞回口袋,对看着自己的几人摆手道:“爸妈,我出去一趟。”
南宫雨走了过来问道:“有什么事吗?”有些男人之间的事心青,艾江山是不会让女人知道的,微笑着说道:“晋阳市有个老熟人,他知道我来了晋阳,约我出去见个面。”
“你对这里不熟悉,要不要我陪你去?”南宫雨关心地问道。“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走不丢,去去就回。”艾江山扶着她肩膀淡淡一笑。
这平平淡淡的一幕落在贝贺兰和南宫亮的眼里,让两人颇感欣慰。偏偏南宫晓晓闻言跑了过来,抱住艾江山的大月退嚷嚷道:“爸爸,我也不是三岁小孩,我也走不丢,我也去。”
“去拿颗糖给我吃,要最好吃的。”艾江山驱使道。“哦。”南宫晓晓乖乖转身走了,艾江山二话不说哧溜跑了。
好不容易找到一颗自认为最好吃的糖回来时,‘咦’了声,发现爸爸不见了,于是跑到院子里东张西望道:“爸爸呢?”“晓晓,到外婆这里来。”贝贺兰笑眯眯地跑出去哄她了。
艾江山沿着学校围墙走出胡同口时,停靠在马路边的三辆车中,居中的那辆放下了车窗,方俊扶了扶金丝眼镜看了他一眼。
艾江山四处扫了扫,绕到车的另一边,打开车门坐了进去,摸出一根烟点上道:“谈什么?”方俊没有理他,三辆车启动,依次拐弯一路远去。
艾江山坐在车内若无其事地吞云吐雾,也没再说话,倒要看看对方带自己去哪里。
一出城区。哪怕是个对这城市一无所知的人,也能知道这个城市的支柱产业是什么,到处被运煤车上洒下的东西染黑的路面便能说明一切。
三辆车一路来到了郊外荒野中才停了下来,停车的地方能看到远处堆积如山的煤场。大型钢架设备正在给火车专列装煤,输往全国各地。
五六名保镖站立在旁,方俊一下车立马有人给他披上了件大衣。他背手站在了被煤尘染黑的旷野中,那股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