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迅的众人立即转移,躲至秦琼家中,不想杨林却下令明日全城捉拿响马,自己倒是先前往秦府看望挂念许久的女儿女婿。
家中躲了一窝反贼,自然不能让杨林进门了,杨玉儿只好出面挡住了杨林,岳父上门被挡在门外本就十分无理,后追查的一切线索指向秦琼宅院,就更让杨林心存疑虑。
若是杨玉儿面对罗方、薛亮的进屋搜查,不加以阻拦,杨林也不能完全肯定自己的宝贝女儿竟然伙同外人来欺骗自己。
原本按照剧情,没有赐婚这一出,即便是杨玉儿不辞而别,不让进婆家门,以杨林对宝贝女儿的疼爱,是半点舍不得怪罪的,即使怀疑,心下也会替她找借口解释,只是有了先前的欺骗印象,加上这会三番两次的遮遮掩掩,如何还能让他继续自欺欺人。
只是为了心底的那份期盼,他收兵离去,不料实事给了他狠狠一个大耳光!
他引以为傲的女儿不仅欺骗了他,竟然还劝她的夫君反叛他誓死效忠的朝廷,原因只是因为历朝历代皇室都免不了的阴脏之事。
可笑……哈哈哈……他一生所向披靡,竟然栽在一个自己认养,百般疼爱的小姑子身上。
可是,就这样给她定罪,他寝食难安,所以趁着秦琼外出办事,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杨玉儿被带到他面前。
他盯着熟悉的容颜看了许久,透过她他又看到了那人,若是那人,遇上这样的抉择,她会如何,也会同他养的女儿一样么!
杨玉儿一见是自己义父,大吃一惊:“父王,您还没走!”那我们的小动作岂不是暴露了,好在她没蠢到问出秦琼在那的话来。深吸一口气,上前拉着杨林肩膀撒娇道:
“您怎么也不派人告诉女儿一声,也好让女儿好好孝敬您,您还不知道吧,这些日子,女儿学会做饭了,还有馒头也会做啦,明儿我做了给您送来。”
“不用了,你现在就跟我回登州府,回自家吃的才安心。”
杨玉儿一听,跺跺脚,嘟着嘴道:“父王,女儿都嫁人啦,如何还能日日呆在娘家!”
“那便和离!”
“……”如果到现在杨玉儿还反应不过来,那她真的是脑残了。只是不知父亲是发现他们与绿林交好,还是秦琼与他是杀父仇人。
无论如何,先求得原谅再说,急忙就地跪下,哀求道:“父王,秦大哥也是被逼无奈,您要怪就怪我吧,是女儿的错,都是女儿的错!”
杨林听她说了半天,错在哪儿是半点没说,心下越发冰凉。
“玉儿,你实话告诉我,自你七岁那年,为父收养你后,这十年来,是否无意中怠慢了你!”
“没有,父王待我恩重如山,视如亲生!”
“那是府中有人欺负于你,莫不是你那十多个哥哥嫂嫂?”
隐约明白义父问这话的意思,她的泪喷涌而出,却半点顾不上,连连罢手否认道:“不不,他们对玉儿很是照顾。”
“那你为何要隐瞒于我,与那劫登州府皇纲之人来往,你是不是早就查到饷银下落了,说,你是不是也参与其中了!说呀!”到得此时,杨林都不敢想象他养大的女儿背着自己做了多少违抗朝廷的事。
但是杨玉儿哪里还开得了口,一颗心阵阵刺痛,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即便不说响马之事,这个你又如何解释?”从衣袖中抽出一物,递给她。
杨玉儿一看,心下大惊,知道再也满不住了,哭着爬过去抱住杨林的一条腿,试图解释:“父王,一开始玉儿本想告知于您,可后来听了您与两位兄长的谈话,知您对宇文成都也很是欣赏,当时脑袋一糊涂,只想着若是您知道赐婚一事,一定不会再让玉儿嫁给秦大哥的。”
“本王连当今圣上都替你挡了,你怎知我不会顺了你的意?”
“玉儿知道,可是玉儿还是很怕,万一他宇文家使出什么卑鄙手段,那玉儿这一辈子再不能活了,父王,对不起……呜呜……对不起!”
“那你就不怕登州府因此违逆了圣上,又得罪相府。”
“不会的…不会的…只要找一个人代替我嫁就行了,宇文成都一定会帮我的,你看他不是也承认了么。父王,玉儿爱夫君,很爱很爱……求您成全女儿这一次吧!”
杨林没想到她竟然如此自私“爱到可以为了他,背叛于我!”难道是因为平日太过宠溺了么,她不过是他靠山王的养女,一个三生有幸入了皇家的平民,如今竟连皇权都不放在眼里了。
这次谈话,使杨林对杨玉儿越发失望,次日便加紧搜查,势要抓住响马,弄清皇纲丢失真相,率义子罗方、薛亮把守城门。
守了三日,正遇罗成出城,程咬金、尤俊达赶来,恰被罗方、薛亮认出正是当日劫皇纲之人。杨林当即要怒斩程咬金二人。
得讯的秦琼等人自然不能袖手旁观,但为了不牵连北平王府,他支走了罗成和柴绍。也知自己一反,母亲和玉郡主必然被牵连,于是他安排罗士信护送杨玉儿、单盈盈和秦母先行离开。
时至三更,王伯当率人将程咬金、尤俊达救出,自认有了身份地位的程咬金却忍受不了再次蹲大牢,很是恼火,逃跑时顺手放火,要将牢狱烧掉。
杨林见漫天火光,知有人劫狱,率十二太保前去阻拦,秦琼为保兄弟,独自与他们打斗起来,杨林见劫狱的黑衣人就是义子十三太保秦琼,心里又惊又怒,心说我的女儿因为你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