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司……”某女就像一只惊恐的小狗似的。小心翼翼地查看着某天仙的魔神面孔。最后……她嘴里的“夜阑!”那两个字变得越来越轻。
她是真怕了这货。
你说吧!
平时啊!虽然那天仙似的脸石头是石头了点儿。可是,好歹赏心悦目啊!
可是这会儿呢?整个儿活脱脱就是城隍庙里的活阎王,惹不起啊!
他占有性抱住她的双手狠狠一紧:“他碰了你!”
“欸?”突然,她那原本就比一般人慢半拍的反应。此刻更慢了半拍。她实在不知道这货突然冒这句是什么意思。冥思苦想半天,看着他越来越黑的脸,才恍然大悟!“啊!我想起来了……”
“……”
“那个沐晨风握了我的手!额……”她轻呼一声,红润的唇瓣被他毫不留情地封缄。
这个吻霸道得近乎掠夺。像头猛兽在吞噬猎物般,饥渴的吻着她。巨大坚实的男性身躯,把她紧抵在假山上。假山凹凸不平,他坚实的手臂横在她的后背与假山之间。不让她柔嫩的后背和坚硬的假山有所接触。另一只宽厚的大手,揽住她的后腰,将她搂得更紧,紧得仿佛他要捏断她的腰……
她无法应付他的疯狂。而他,却强横,霸道地将她拖入炽烈的深渊。
这样的风暴太过于骇人。以至于她的脑子出现了空白。
好半晌!
她才反应过来。浑身瘫软的她已经被他抱回了房间。窝在床上,缩在他的怀里。他优雅地斜靠在床外侧。此刻的他,就像她的边疆,将房间外所有的烦恼都挡开了。
温热的大掌仔仔细细地,摩挲她细致如玉的肌肤,滑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道曲线,仿佛怀里的她,是最最珍稀的宝物。
“天司……夜……夜阑……”
“嗯?”
听声音,这货好像台风过境了?
“今天……今天……那个……”
“我知道!”
“欸?”他知道什么?她还没说完好不好?
“我也很抱歉!”
“哈?”他这是在对她道歉?
“说好给你自由,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当暗卫告诉他,上一刻她被沐晨风握住手的时候。他痛恨自己没有早一点赶回来。哪怕再早一点点也好啊!
“不不不……”方吟霜霍然起身。跪坐在床上:“其实,我也挺不喜欢沐晨风的那种态度的。感觉太过了。我不太喜欢这样。”她前世就是个医生。说白了,也就只对自己感兴趣的知识和领域感兴趣。其余的对她来说都无足轻重。因此,生活中突然出现个热气过头的人。多少会让她适应不良。
抬手,大手在她的后脑勺上揉了揉,叹了口气:
“是吗?”
“是啊!”方吟霜猛点头:“其实,我感觉我的人际交往能力一团糟!因为,我根本就不太懂人情世故!”
“已经很好了!”在她后脑勺的大手轻轻滑到她的腰际,手上一个用力。某女轻轻趴在了他的胸膛上。“过你自己喜欢过的生活,开心就好!”
他的话让她的心很暖,很暖。
天慢慢黑了……
而她却无限眷恋地趴在他的胸膛上。一只漂亮的大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这样的感觉,真的很甜,很甜……
翌日
方吟霜的听雨楼就迎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一个,是连城。而另一个,毫无疑问就是沐晨风。
接见他们两个的时候。是在听雨楼前的凉亭。
坐在凉亭里的帅哥除了连城和沐晨风。还有个带着面具的家伙。而戴着面具的这货毫无疑问就是天司夜阑。
连城在看到戴着面具的某货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松动。依旧如沐春风。
相比连城的镇定如山,沐晨风显然有些意外。
“方姑娘……这位是……”
某货淡定答曰:“我是她未婚夫!”
正在喝茶的连城差点儿把自己呛死。估摸着,他这辈子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直白,野蛮的人物。尽管戴面具的某货看上去一点儿都不野蛮。可是,说法方式却十足十的野蛮。这种强烈的反差效果剧烈地摧残着连城的审美观。
而沐晨风则整个人都斯巴达了。
对于某货的这次抢白,方吟霜很欢迎。要不然,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俩笑面虎。
沐晨风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原……原来方姑娘已有婚约!”
“是!”方吟霜点了点头。
“那……在下还有事……这就……这就不打扰二位了……”沐晨风匆匆起身告辞。连城亦随之而去。
看着那两个人离开了听雨楼。方吟霜这才彻底松了口气。
天司夜阑缓缓将脸上的面具摘下。抬起那修长漂亮的手在半空中:“过来!”
“欸?”
“……”
等她偏着头反应过来了。这才无语的四下张望。那模样就像做贼一样。他相当不喜欢她这模样。他死死地盯着她头上那代表着未成年的丱(音:惯)发。巴望着快些能亲自为她绾发戴簪,描眉匀脸。到那时,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将她纳入自己的怀里,甚至昭告天下,她方吟霜是他天司夜阑唯一的妻。
面对停在半空中稳如泰山,执着到底的大手。
方吟霜无奈地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将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手心。漂亮的大手在她的手放入手心的刹那便迅速合拢,握紧。就生怕她突然反悔似的。
微微一个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