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对准了自己的脖子,泪流满面的在朝着男人嘶吼着什么,可是那个男人的表情,很冷漠。
不知道男人说了什么,小姐摇着头,流着眼泪,一步一步的向后退去,开始的时候,男人还不为所动,突然表情一变,大吼了一声,可是为时已晚,小姐的脚已经踩在了井岩的边缘,身子受力不稳,仰面折了下去,那个中年男人发了疯似的跑到了井边,朝着里面大喊,周围的人仆役再找绳子,可是绳子找来的时候,男人却已经瘫坐在了地上,张着嘴,仰面朝天,模样让人心疼,天空当中,又稀稀拉拉下起了雨点。
“给给给给~”突然,一阵公鸡打鸣的声音传了出来,接着我脚下的场景,开始变得模糊,身体那种轻飘飘舒适的感觉也消失不见,接踵而来的便是彻骨的寒冷和浑身的酸痛。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一对突出的大眼泡子直愣愣的盯着我,我甩了甩脑袋,看清楚周围的事物,琢磨了过来,现在的我还在那小楼的井中,哦,天,我还活着,我抹了一把脸,有些热乎,不知何时,我已经泪流满面,我又想起来我做的那个梦,心里异常的压抑,抬头看了看井外,天空已经发蓝,但还没有完全亮起。
我不知道为什么,经过这一晚上的时间,我的身体竟然有了些直觉,自己卡了俩下嗓子,也有了些许的底气,我嘶哑着嗓子,拿着自己的匕首,费力的敲着岩壁,嘴里虚弱的喊着,“有人吗,救命啊,咔咔咔。”
我就这么连喊在敲打,终于惊动了小楼旁边人家的狗,有一只狗叫唤,就会带着第二只,终于,过了半个小时左右,我的叫喊声引起来了早起下地的农民的注意,当一张憨厚的脸带着有些惊恐的表情探出来映进我的眼睛的时候,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歪头,彻底的晕了过去。
晕乎当中我感觉好像有人在用力的拉扯我,周围乱糟糟的,可是我没有别的想法,就是冷,想睡觉,当一股热流灌进我的食道之后,身下传来了热气,我彻底的睡了过去。
当我在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转到了西面,身上盖着厚重的被子,身下的土炕被烧的滚热,欢欢的奶奶凑了过来,看着我关心的道,“小伙子,你醒拉。”
“嗯!”由于我的身体还很虚弱,在水下泡的时间太长,嗓音已经变了调,“现在几点了。”
欢欢的奶奶道,“下午四点了。”
“额。”我拍了拍脑门,“这么久了。”
突然,我一下子坐了起来,脑袋一阵眩晕,哇的一声吐了一口酸水,浑身还是酸疼,欢欢奶奶一下子跑过来扶住了我,“小伙子,你咋了,可不能乱动,身子还没恢复过来,得躺着,我去给你弄热水。”
“别。”我一把拉住了欢欢奶奶的手腕道,“不成,我要起来,去找我的朋友。”
“你朋友?丫头不是走了么。”欢欢奶奶问了一句。
“不,我去找我那条狗。”说着,我忍着自己的难受,扶着墙站了起来,我身上的脏衣服已经换掉了,身上穿着的是欢欢爷爷的衣服。
我扶着炕下地之后,咧着嘴对欢欢奶奶说道,“大娘,麻烦你召唤一下村里的人,找一下那天狗行吗,昨晚上跟我在一起时跑丢了。”
“小伙子,大娘问你,你是怎么掉进那井里的。”
“昨晚上那声音您没听见吗。”
“啥?”
我摇了摇头,道,“没事了,帮我,大娘。”
“好!”欢欢奶奶也没再多问,扶着我走到街上,喊了一嗓子之后,在外面聊天的都走过来。
我努力地想着昨晚上我和色狗掉下去暗河的流向,应该是北,我问一个村里人道,“大哥,咱村北面有河吗。”
“有。”那人想都没想回答道。
就这样,我们十几个人,走了五六分钟,来到了那条河之后,四下散开,我已经不抱多大希望了,因为这条河虽然不宽,但是水流很快,据村里人说,下游二里地处,就是一层断崖,一条瀑布。
沿着两岸找了半个多小时,可是这色狗不光色,命还挺硬,在距离那断崖半里地处,竟然在河中央一块凸起的石头上碰见了色狗,色狗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四脚朝天的,开始我以为冻死在那里了,刚要伤心,一个村民拽着绳子把色狗抱了过来,发现色狗除了浑身湿透之外,呼吸平稳,打着呼噜,说一句专业术语,这就是他妈睡着了。
找到色狗之后,发现它没事,我的心里一块石头也总算落了地,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随着村里人,又回了欢欢的家里,我的匕首还在外面晾着,色狗也趴在暖和的被窝里,我躺在炕上,欢欢的奶奶坐在一旁纳鞋底子,我随意的问了一句道,“大娘,昨天那个去蜀山请道长的人回来没啊。”
“回来了,不过道长却没请来。”欢欢奶奶一边缝着线一边说道。
“怎么呢。”
“听二狗子说啊,昨晚上蜀山上打起来了,可热闹了,死了好多人呢。”欢欢奶奶当个新闻似的跟我说道。
“啥。”听见这话我一下子坐了起来。
“小伙子,你激动啥。”
昨天我还纳闷,刘崇修是怎么光明正大的带着严雪的尸体进到这个村子还能安然进到灵脉的,现在我明白了,原来他玩的是双管齐下,他主要的目的不在蜀山,也不是我,而是昨天晚上的计划。
“不行,我得去蜀山看看。”这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