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招是起死回生之法,就是先把自己逼到绝路,让自己压力倍增,以激发出最佳水平,然后在一举攻破,赢得最后的胜局。”顾国自鸣得意地说。
“哦!我咋说吾辈之人怎会败给你一个小蝈蝈,原来你把生死赌注压在了最后一线,实在是高啊!不愧天天游戏中泡的人,游戏之战竟用在了实践当中。”
顾国被我这般称赞了一番后,袁童听得有些不舒服了,便说:“高个球,还不是瞎猫儿碰上死耗子,侥幸赢得了一局。”
“如果你老猿不服气的话,咱俩再比试比试”顾国立马反驳道。
“就你那点球技,还想打赢我?”
“是骡子是马,先得亮一亮,方知晓,何必这么早下结论。况且刚才冲哥和我比试不早就有明证了吗”
冲舟对顾国说:“刚才只是个例,不能代替整体。不过,我有个提议,刚才我俩比试有赌注,那你和袁童也得压点赌注,因为只有这样,你和老猿比试才有压力,有了压力,才有动力吗,有了动力,你俩才会赢得舒坦。不然的话,谁赢谁输了,只不过是嘴皮子上的事情,没什么实际价值。”
“我赞成冲舟这个提议,不过,赌注还是和刚才一样,谁输谁付这一局台费。”袁童说。
“我认为台费赌注太少了,要压就索性再压大点。”冲舟说。
“冲舟说的对!”顾国也说。
“大就大吧,反正谁输谁赢还不一定来!那你俩说说,到底压什么赌注”袁童也说
“让冲哥这个中间人说吧!”顾国说。
“既然你俩让我说,那我就索性检点我能够占到便宜的事情。你俩就赌,谁输了就请今天中午的饭!”冲舟说。
“可以倒可以,就是让冲舟又占大便宜了。”袁童说。
“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所有台费,包在我身上好了。”
“毫无疑问台费由你掏吗,还悻悻作态,一副自我吃亏的表情。”
“赌我不怕,但我提前声明,因为我最近手头紧,万一我输了,饭我答应请,但档次不能太高。”袁童说。
“难道手头紧,就请碗牛肉面吃吗我也提前声明:如果老猿的赌注是牛肉面,那我索性不赌了。天天吃牛肉面,赌注还是牛肉面,真个好像饭不止,牛肉面就不倒!”顾国说。
“就是呀!”冲舟跟着顾国说。
“如果老猿输了,钱紧缺的话,我可以垫付,但档次不能太离谱,最起码也得四菜一汤,且要有一荤。”顾国说。
“既然借钱有了靠山,那就按顾童鞋说的办吧!”袁童说。
又一局开始了,没打几分钟,余翔和田空也来了。他俩一进台球室就看到我们三个了,余翔走到我们跟前怨言道:“三个土锤子,打台球也不叫我”
“你是有女人的人了,一天有任务在身,那像我们三个,都光棍一条,想干嘛就干嘛,既没人管束,也没人关心。唯一的好处就是能够自由自在。”顾国驳斥余翔道。
和余翔手挽在一起的田空则说:“小余也可以自由呀!我又没死缠硬拦他呀。”
此语一出,顾国有些难为情了,余翔又疑惑地问:“你们三个球娃,今儿早上是不是又逃课了”
“我们不叫逃课,而是没课可上。”冲舟赶忙解释说。
“怪不得这么早就出来打球!”余翔说。
“难道转到生命科学与技术学院的余翔也没课可上吗”顾国追问。
余翔看了看田空,迟疑地说:“我请了假。”
“是不是又请了什么哪儿不舒服的例假”顾国调戏地说。
余翔一把拿起台球案上的球,对顾国厉声地说:“小蝈,你个球娃,再胡说,看这个你球哥怎么饶恕你。”
“如果余翔不是‘例假’,肯定是‘长假’了。”袁童笑着说。
“余翔,你别激动吗,我只是说你请了‘例外的假’,因为语速太快,竟把中间的两个字给忽略了,才造成你的误解,为了表示歉意,我陪你打球行吧?”顾国说。
余翔挥了挥另一只没有被田空挽着的手说:“去去去!娃娃一边抛熟熟土起,就你那几杆子打不响的臭技术,谁要你陪练啊!”
“人家余翔有的是人陪,何必叫你一个电灯泡!”袁童对顾国说。
顾国见袁童没帮他说话,就威胁袁童道:“老猿,今天的饭钱你是向我借,还是要指靠余翔啊”
“什么借饭钱”余翔问顾国道。
“小蝈和老猿两位重量级选手要打斯诺克比球技,谁输谁请吃饭,而老猿又没钱,顾国同意如果他输了就借钱让请客吃饭。”冲舟向余翔解释道。
余翔突听有如此美事,便央求道:“原来是这样啊!那我也算一份。”
因为刚才余翔没给顾国面子,他便报复性地说:“既然看不上我的球技,谁要同你比试呀!赶紧和你的田空那边打情人球起吧!”
“顾国,当我刚才错了,就让我加入吧!”余翔哀求道。
“既然你要加入,那就重新定规矩吧!”冲舟说。
“怎么定”袁童问。
“我让出位置给余翔,你们三个打,一局下来,谁分值最小,谁就请客。”冲舟说。
“没问题!”顾国肯定地说。
袁童有点扭怩,不过被顾国边激将边数落一通后,也勉强答应了。
“既然这样,那让我媳妇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