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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都尉很是不甘心,却也不得不先跟着德福公公一起先撤出太子府。
“哼,想与本王过不去,倒先看看你们有没有那个靠山再来行事。”阴侧侧的盯着黄都尉的背影,拓跋俟一脸的不耐,眉头拧得紧紧的,舒适的微风也抚不平他那紧皱的眉头。
“此事竟然还请来的圣旨,若不是皇叔授意,就是再借给刑部那帮人十个胆儿,谅他们也不敢如此行事。”
皇叔,你这是要与本王对着干了吗?
拓跋俟的脸色渐渐沉重,抬起头来左右扫视了一圈,沉声道:“陈成,你去查查此事的缘由,本王怎么觉得此事没有那么简单”
一直隐身于暗处并没有现身的陈成,听到太子的传唤,这才现身出来对太子道:“卑职明白,这就去查。”
陈成正要出去,却听得太子再次交待:“此事也告之李权,让他在火翊那边也探探情况,看有没有什么消息可以为我们所用。”
“是,太子殿下,小的知道了。”陈成又再等待了一会儿,见拓跋俟手一挥,这才转身退出房内。
拓跋俟自己又在殿中站了一会儿,才踏出了会客殿的大门,朝着自己的寝殿走去,此时他的背影是那么的孤单,以及又是那般的无助,此时他有些明白了皇后常常告诫他,让他一定不要去招惹火翊的意义。
他边走边想着此事,能够指挥着出去军队,在皇城里含有火翊与摄政王二人。
他最先想到此事可能会是摄政王的手笔,可是他自己又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摄政王若是愿意放过他,那么早在狩猎山谷里,他就不会给出十天的时间让他把狩猎山中的人马安全的撒出来。
此事若是跟摄政王没有关系,那么就定是火翊所为。阿蒙达虽然也有那能力做得动,可是这么大的事件,若是没有得到火翊的批准,就是给阿蒙达天大的胆子,他也不会出兵的。
在经过太子妃寝殿时他的余光扫了一眼太子妃的寝室,眼里的光芒很快的闪烁了一下,调转了方向就迈进了太子妃的寝殿。
他在太子府里为了平日里寻乐方便,他与太子妃并不同居于一个寝殿之中,他就像是皇帝一样,他需要哪个女了侍寝,让去哪个女人房中,而更多的时候,他都是从府外收罗一些美人回府,供他玩些新鲜的花样。
太子的突然过来,这让太子妃惊喜不已,她迈着小碎步迎上前来,亲热的喊了一声:“太子殿下。”说着身体就依偎了上去。
拓跋俟凝神,望着权凤的眼,他看到她的眼中的欢喜之色是发自内心的,而且她脸上的笑容让她那柳月眉弯成了弯弯的月牙儿般,那笑意是直达到眼睛里的。
这样的权凤是没有心事的,可见她一点儿也不知道今日别院里那批士兵被一网打尽之事。
想到权凤与拓跋长的关系,再联想到前不久还是权凤亲自冒着狂风暴雨从拓跋长那儿替他争取回来的十天时间。他犹豫一好一会儿,目光落在了权凤的脸上久久的观察着,理智告诉他此事权凤定是没有参与其中的。
“唉,凤儿……唉……”拓跋俟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指着城郊的方向说:“城郊别院里的那些人全部被抓,罪名是企业聚众闹事的流匪。”
拓跋俟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连他自己都觉得心里沉重,他觉得不该让权凤再为此事为难的,可是最终他还昌狠狠心,把此事告诉给权凤。
他们是一体的,一荣则荣,一毁皆毁。
拓跋俟的话让权凤吓了一大跳,她不信的从拓跋俟的怀是脱身出来,眼中有满满意的失意。
“不可能,不可能……太子殿下,此事不可能是舅舅派人做的。舅舅若是容不下这批人马,早就不会给我们机会了。”
权凤明白拓跋俟的意思,白雾般的水气渐渐在她的眼中弥漫,一点一点,最后形成了大大的泪珠滴落了下来。
“唉,唉,凤儿你别哭啊。”拓跋俟于心不忍,他刚刚才对权凤打开了心扉,自然对她也是怜惜的。
权凤只觉得委屈极了,她放下身段,不惜冒着与拓跋长翻脸的可能去救回来的十天之期,这样的卑微还不够换来拓跋俟的信任吗?
权凤依旧哭泣着,那梨花带泪的脸倒是让拓跋俟有些心神不宁,这样退去了伪装的权凤,就如那些柔弱的女子没有什么不同。
拓跋俟皱眉,心思有些微动,不善于哄人的他只是将权凤搂紧了一些。声音更加的柔和的说:“凤儿别多心,本王只是告诉你这件事,让身为太子府里的女主人也知道些不利于太子府中的事情,好让你也心中有数而已,别无他意。“
权凤皱眉,心中有些懊悔自己怎么就哭上了,若是不经意间把拓跋俟给惹恼火了,那可不就白费了太子专程过来的心意。
“太子殿下休怒,凤儿只是忽然间不知怎么的就哭上了。”
权凤的声音柔柔的,紧张与不安只有她自己心里知道,明面上却是露出一副小女人的娇羞与柔弱。
空气中漂浮着暧昧的气息,拓跋俟心中有着心事,可是对权凤怜惜的的心绪却在他的心中蔓延。
拓跋俟伸起手来,慢慢的将权凤脸上的泪滴流下来的痕迹抹去。他的举动让权凤那紧皱的眉头慢慢的舒展,心中暗想,现在的太子与以前还真的是有些不同了。
“来,坐下,凤儿。”拓跋俟搂着权凤于一旁的贵妃椅上坐了下来。他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