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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金大夫也并没有废话,虽然他的心里面也还是对将军的态度充满了困惑的,但是他知道大宅里的事情,他能不知道就还是不知道的为好。
金大夫立即抽出他的银针,点燃了酒精灯开始消毒。放上了银针的酒精灯上的火苗忽闪忽闪的,发出淡淡的微光,就犹如此时屋里的人们心中的念头一样,大家都不出声的看着金大夫对银针进行消毒。
别人并不知道玉瑾为什么要提出使用急方的方法。只有她自己知道:却并不是因为她跟柳婧的交情有多深,有多明白柳婧的心事。
而是常年在皇宫大院里伴着公主一起长大的她,也跟着公主一起躲过了许多明枪暗箭。
她深知此时的将军府,跟皇宫里其实并没什么两样的。
此时将军府的前两房夫人,明面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动作。但是从柳婧之前经历过的几次生死之灾来看,多的是想要柳婧命的人在暗处虎视眈眈的寻找机会。
因此玉瑾知道,在没有背景没有依靠的将军府中,柳婧人事不省的多躺一天,就离黄泉路上多靠近了一步。
玉瑾已经决定了踏入柳婧的阵营,彻底的跟柳婧站在同一战线上。因此她必须要救柳婧,就如柳婧曾经对她所说过的:“柳婧活,她也活,柳婧死,她也不能善终。”
玉瑾心思电转之间,金大夫已经将银针消毒完毕。
为了不干扰金大夫行针,火翊将屋里的一干人等全部都赶出到屋外去了,屋里只留下了他自己跟金大夫两人。
玉瑾等人只好心有不甘的往外走,谁也不敢提出议异,虽然玉瑾很希望能够留在房中,以待夫人一醒过来,就可以看到她,好让夫人知道她已经是向着夫人的了。
当玉瑾、滢荷、赵姨婆走出主屋时,却看到屋外的大院里此时已经站满了各房的人,有老夫人房中的王姨婆,她也是长年跟在老夫人身边侍候的。
她是被老夫人派出来寻赵姨婆的,由于赵姨婆送金大夫出府,却迟迟未归,而老夫人的午膳又常常是由赵姨婆打理的,因而王姨婆就寻了出来。
刚才王管家一把抓住金大夫就往火焰阁这边跑,那么大的动静早被有心人看在眼里,因此王姨婆稍稍一打听就知道了主院里的情况,于是也就跟着过来了。
还有赵氏夫人房中侍候着的梅香,此时也正一脸祈盼的探头探脑的看向屋里的方向,也不知道她是想盼着好还是别的。
竟然连阿奴在紫绡的掺扶下也一直站在大院里观望。
玉瑾看了看大院此时站着的这许多人等,心中暗自寻思着她刚才所做出的选择真是太正确了。
虽然院子中站着各房的相关人等,但是玉瑾心里清楚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不会真心想盼着柳婧好起来的。尤其是那个阿奴。
阿奴一见到玉瑾等人走了出来,立即迎了上去,柔声询问玉瑾夫人这是怎么了。
玉瑾防备的看了看阿奴,本不想回答,但她知道,虽然她是夫人府中的,但是在将军府里,阿奴却也算是个小主子的,于是玉瑾不敢不答,只是她答得却不清不楚的一句话带过:“奴婢也真是不知呢,将军才将夫人抱回来,就将我等赶出来了。”
阿奴从玉瑾那并没有得到她想要的消息,不禁有些气恼,但她也知道也许玉瑾说得也没有错,这不金大夫还是在屋里看着吗,那说明人应该还是没有醒转的了。
阿奴心里有些着急了,她并不是真心的盼望着夫人能够早早清醒过来,她打的如意算盘却是希望能够借助夫人的手除去赵氏夫人。
从这几天老夫人的态度阿奴就已经知道,如果赵氏夫人生出的是个男丁的话,那赵氏夫人绝对会母凭子贵,打破将军一直宠爱她的状况,她的地位可就很是微妙了。再如何得到将军的宠爱,也比不过传宗接待的少主人不是吗。
屋外的一干人等都伸长着脖子看向屋里的方向,人人都恨不得自己可以长双能够透视的双眼,或是长双可以遥听八方的耳朵,可以隔墙就能够听到屋里的说话声。
一时间,大院里的各房人儿心思乱转,各自想着有利于自己的结果。
相对于大院里的各方心思,主屋里的火翊以及金大夫就简单的多了。
火翊站在一边,眼都不眨的看着金大夫手中的一举一动。似乎金大夫如果出个什么差错的话,那就有得罪受的了。
行医、下药、运针,一旦进入到角色。金大夫就浑身充满了自信,刚才被将军压制的那份忐忑早已烟消云散。因此他明明知道将军一定在看着他,他却心神镇定,早已进入到了排除杂念的境界。
只见金大夫全神贯注的先是用棉布浸入酒精盒中,然后取出来拧干后,先是轻轻的将柳婧的脸部都擦拭了一遍。又将柳婧头上的发髻全部都松开,使柳婧的长发自然的散开。
当金大夫出手时,将军有一瞬间是想要阻止的,但是他终是忍了下来没有开口。
常年在军中,见怪了医者为伤员处理伤口的手法,火翊也知道医者在救治伤者时是早已将男女大防置之度外的了。
而他对于男女情事上也一直是并不放在心上的,女人对于他来说就犹如更换衣服般的随意,所以当他看着金大夫为他的夫人擦拭脸面以及松下发髻时也只是短暂的出现了想要阻止的念头,但当他看到金大夫那一脸专注的神态时,就打消了阻止不允许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