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逗了会儿孩子、说了会儿闲话,就该睡觉了,其实也才七八点钟的样子。但是乡下冬天就是这样,吃了饭就睡觉,没啥娱乐。
黑灯瞎火地、天气又冷,串门子的也不多,来江家的人更少。
江军一年不来一趟、又是新婚,再加上突然多了个如梅,大家更不好意思过来打扰。
所以,江军妈早早地就招呼家人睡觉,“都累得不轻,别点灯熬油的了,洗洗睡吧。”
费油就是费钱,冬天还点会儿灯,夏天黑得晚、月亮又亮堂,多少乡下穷人家根本不点灯的,省钱。
江军端水给如梅洗了脚,自己也洗脚上了,钻进被窝就把如梅给搂到怀里,“吧唧”在脸上亲了一口。
如梅忙推着男人的膛,嗔着说“睡觉盖着棉被,纯、睡、觉”
江军抬手攥住如梅的手腕往两边一分,翻就压了上去,大手捧着如梅的脸,挑眉,“本来说要放过你,不过呢”
如梅心一紧,“不要啊。”
江军轻笑,“今天你表现太亮眼,不奖励奖励你,我都过意不去。你看你把全家都哄得多高兴”
如梅忙讨好地笑,“应该的应该的,不用奖励哈。”
江军下突然往前一,坏坏地一笑,说“两口子嘛,不奖励也没啥。”
如梅心一松,“对对对,说啥奖励不奖励,多外气”
一想到被男人做到昏,如梅就感觉眼前发黑,男人体力太好也是愁人。
江军大手突然就袭,狠狠地抓捏了两下,“不过呢已经做了三个晚上,咋也得凑个四夜、好事成双嘛。所以,接着做吧”说着,就狠狠地亲了下来。
如梅“呜呜呜”
看着昏睡过去的如梅,江军得意地挑眉。
拿盆倒水清理干净俩人,慢慢穿好衣裳,给如梅掖好被子,抓起军大衣开门出来了。
外面月色如水、凉意袭人,吉普车停在院子外面,黑黝黝地像头怪兽,在月色下黑沉沉地。
江军没有犹豫,穿好大衣,从吉普车旁边跑了出去,直奔西山屯。
三里路不算个路,没多长时间,江军就来到如家院墙下。站定、一个助跑,飞速越过墙头、跃进院中。
狼王正睡得迷迷糊糊,感觉好像有人,不等站起来,就觉得后一阵风起,转头、张口就咬,“啊呜”
不等出声儿,脖子上被死死勒住了一条铁丝,狼头也被人用膝盖顶着压到了地上,子“噗通”“噗通”挣扎了半天,渐渐失去了力气。
江军狠狠地压着狼头,两手拼命用力,直到狼一动不动半天,才放松。
江军一手摸到狼鼻子处,感觉没有了呼吸,这才松了一口气。
抬腿站了起来,手里的铁丝不仅没有解开,又狠狠地缠了几圈,这才把狼腿掂起来、轮了一圈,“噗通”一声扔到墙外去了。
看看地上被狼爪子抓挠出来的印迹,江军用鞋子狠狠地搓了搓,弯腰检查一遍,保证看不出,这才飞越过墙头。
把狼背在上,飞快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