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娘这话自然是不好问的,如梅没有反驳,只是笑笑,对韩擒豹说:“借你吉言!等我们结婚,你可一定要来喝喜酒啊。”
“对了,还有崔珏,一定也要再才好。咱家的人一个都不能缺席!要不,我可记仇了!”
一席话,把如梅娘跟韩擒豹都说得笑了起来,如梅娘嗔道:“你这个丫头,说啥傻话呢。咱家一家人,啥记仇不记仇的?”
韩擒豹却笑着说:“就是知道你记仇、爱报复,又小心眼儿,我一定要来,不仅来,还压着崔珏也一定到。到时候让江军准备好喝酒啊,别让我们灌醉了,入不了洞房,可别怪!”
如梅皱鼻子,“放心吧,这话我一定带到。”
几个人还要说话,如梅爹也进来盛菜,说:“烩菜就是好吃,又香又暖和。擒豹,你多吃点儿,恁大个子,可不能光吃白菜,多吃肉!”
韩擒豹笑笑,把碗往前一递,“叔,你看我可不傻,碗里都是肉!”
几个人都笑起来,如梅娘起身,接过碗给如梅爹盛菜,还不忘跟韩擒豹说:“这个家里你最该多吃点!”
“别说两碗三碗,这一锅都让你吃喽,也是应该的。这个野猪就是你打的,我都听他们几个说了,当时你大喊一声,那猪就不敢动啦!”
如梅眼睛一闪,咦,还这是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当时他喊的太大声了?那头野猪傻乎乎地仰着头看着他,当真一动不动让他给叉住了......
韩擒豹见如梅发愣,眉毛一挑,“树林里突然来了人,那野猪是看人呢。轻易没见过,谁看见了稀罕的,不得愣会儿神?”
“也是。”如梅娘接过话来,“野猪又不是人,哪能恁聪明?要是猴子就不一样,看见人来、转头就跑。那年镇上逢会,我带梅子看耍猴儿的......”
见如梅娘顺利地带歪了楼,韩擒豹很满意地端着碗,跟如梅爹一边说着话一边出去了。
如梅便也忘了‘野猪看见韩擒豹、便不动了’的事......
吃了饭,贤良把如全喊到东屋挂猪肉的屋子里,问:“你跟香菊说啥呢?看见俺俩,脸色都变了?”
如全瞪眼,“那个女人不是好鸟,看着没人,还挑拨咱家跟金柱家的关系。我又不傻,当时要不是忍住了,我都想给她脸上砸一拳。”
贤良松了一口气,“哦,这个啊。我跟福贵还以为你跟香菊俩人有点啥,可不敢沾个女人。就像你说的,不是好女人。她家跟咱家有仇,她跟那个打粉的男人又有一腿......”
如全不耐烦,“你俩也真是的,脑子秀逗了?我怎么会跟她有点儿啥!找个瞎子瘸子、一辈子不娶老婆,也不会喜欢她!”
如梅娘突然进来了,“说啥呢?如全你这个小子,咋恁坚决?金环咋了,你恁烦她!”
俩人都傻了,贤良一头雾水,“娘,你说啥?金环?!”
如梅娘一愣,“你俩说啥呢?不是说金环?她喜欢老三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年前年后的,我得跟金环娘个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