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整个金海阁大堂的客人都被热闹所吸引,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这农妇只是个卖菜的,看他儿子也平平无奇,母子俩怎么敢惹吴好迪这头母老虎啊。”
“是啊,这小子没权没势,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吴好迪现在风光无限,生意做得风风火火,据说还跟黑虎帮有些牵扯,想收拾他,还不是动动手指头的事情。”
“何况吴好迪这女人心胸狭隘,心狠手辣,这母子俩可要倒大霉喽。”
他们是金海阁的常客,大多相识,对吴好迪更是知根知底。
寻常做生意的,都不敢招惹如今风头正盛的吴好迪,更别说是这对平凡母子了。
“阿姨你真是爱说笑,要论丢人现眼,不知廉耻,我母子两人可没法和你相提并论。”
叶晨安抚着赵凰,不怒反笑的轻蔑道。
“真是恶人先告状,你倒是说说,我吴好迪哪里不检点,我和你爱找野男人的妈可不一样,从来没有做过有伤风化的事情。”
吴好迪自信满满道,她现在混得风生水起,有头有脸,在北城也算得上个人物,行为举止自然有所讲究,平时更是小心翼翼,从不落人把柄。
她不相信,叶晨这个没出息的野种,能挖出她什么黑料来!
“阿姨,你最近大量用药,为了治自己的妇科病不择手段,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要是你年轻的时候恪守本分,知廉耻一点,不干那么多有伤风化的事情,想必也不会染上这棘手罕见的风留病,如今饱受病痛折磨,可惜没有后悔药啊。”
叶晨一字一句的笑道,竟是将吴好迪的隐疾公之于众!
众人大吃一惊,一片哗然。
“这小子说的是真是假?”
“我看十有之九,吴好迪刚傍上她老公的时候,听说还和其他男人有染呢。”
众人七嘴八舌道,某某老总的女人风留染病,这对整个北城的商业圈子来说,都算是一个重磅的八卦消息。
“胡说八道!你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污我的清白!”
吴好迪眼神骇然的大叫道,内心无比惊恐!
这小子不知从哪里搞来的情报,竟然知道自己难以启齿的严重妇科病。
她从小拜金,爱慕虚荣,年轻时仗着有几分姿色,和不少富二代乱搞,不知不觉就染上了这种罕见的花留病。虽不像艾滋那般严重,可发病时又疼又痒,实属让她头疼不已。
如今自己摇身一变成了老板娘,风光无限,高高在上,自然严格保守秘密,视其为丑闻,倘若外泄必然有损形象,成人口舌之笑。
“呵呵,你月经不调已有十年,全靠国外进口的激素稳定病情,可越发严重,发病时疼痒交加日夜煎熬,这是你风留成性,自食恶果,反倒是我的母亲,这辈子唯有一爱,注定与此病无缘啊。”
叶晨微微笑道,一针见血!
他继承医术法典,又有一双火眼金睛,怎能看不出吴好迪这臭鱼烂虾的隐疾,不仅如此,他还可以轻而易举的推理出其中的治疗手法,用药等等。
催动真气,探入人体血脉五脏,别说是治疗过程,就连一个人昨天吃的是什么,叶晨也一清二楚!
吴好迪在自己面前撒泼打滚,无异于自取其辱!
叶晨字字扎心,惊得吴好迪目瞪口呆,羞恼暴怒,心中更有一丝诡异恐惧。
这小子知道自己的难言之隐也就罢了,他竟然还把治疗详情说的字字确凿,好像身临其境,自己的秘密,他到底是从何而知!
“鬼话连篇,故弄玄虚,你又不是医生,怎么能探得出我的隐疾!反倒是你妈未婚先孕,被赶出家门是众人皆知的事实!”
吴好迪心下狰狞,却是强装镇定的反驳道。
就算叶晨字字是真,说破了天也只是没有证据的一家之言,只要自己死不承认,他自然无计可施!
“是啊,这毛头小子年轻气盛,口说无凭,谁知道是真是假。”
“穷山恶水出刁民,我看八成是这小子往吴好迪身上泼脏水。”
众人也觉得叶晨一个黄口小儿,鲁莽充医,定不靠谱。
“你说的没错,我不是医生,我是天心医院的主任医师。”
叶晨淡定道。
吴好迪微微一怔,随后哈哈大笑起来,指着叶晨的鼻子嘲讽道:“就你个没出息的野小子,恐怕连工作还没找到,敢说自己是天心医院的主任,你当我是傻子不成!”
众人也嘲笑不止,只觉得叶晨鬼话连篇,白日做梦。
他年纪轻轻,无权无势,怎么可能混到主任一职,何况还是在滁州城最好的天心医院里,他们见过的医院高层,哪个不是四五十岁,聪明绝顶。
叶晨这番虚张声势,简直让人笑掉大牙。
“我看你连傻子都不如。”
叶晨冷冷道,手一翻,如变魔术似的亮出了工作证。
吴好迪仔细一看,脸色瞬间难看到了极点,心中惊慌之余恍然大悟。
怪不得这臭小子能看穿自己的隐疾,原来他真的天心医院的主任医师!
赵凰卖菜为生,竟能培养出这种英才,小小年纪便在天心医院任职,叶晨算得上前途明朗,联想到自己沉迷酒色不争气的儿子,不禁嫉恨交加!
“你能说假话,便能办假证,我是个生意人,可不会和满口谎话的骗子打交道。”
擅长伪装的她一口咬定叶晨人证俱假,口气更是高傲嚣张。
叶晨就算是医院主任又如何,他在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