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小宝有的是钱,所以到了河涧府之后,就找了这家上好的客栈,每人都开了上房。
九难师太要练功,不能有人打扰。陈柯更不可能和其他“男人”住在一间屋子里,因此入住后相当舒服,也有很大的自主空间,当然这只是相对的。
毕竟,他的隔壁住着一个九难师太,做什么事情都得小心翼翼。每天早晨九难都会召集徒弟训话,更是铁打不变。
陈柯连忙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收好,小心翼翼的和韦小宝一起来到九难师太的房间里。
此时天蒙蒙亮。九难正盘膝坐在床上,应该是刚练完了功。听见徒弟进了门,她双眼微微睁开,神色安然。
“师父!”陈柯请了一个安,便默不作声的站在一边。
韦小宝见师父脸色不错,连忙端过了早就准备好的一杯参茶:“师父,您的伤好啦?”
每天起床之后一杯人参茶,也是九难师太的生活习惯。不过这习惯,也只有韦小宝伺候得起。
九难接过茶,轻轻饮了一口。点头道:“差不多了,虽然功力尚未恢复,好在伤势已经没有大碍。”
顿了一顿,复又说道:“小宝,这些天为师一直在赶路,养伤,倒是没有机会传授你武功。等日后安定下来,为师一定尽到一个师父的职责,正式教你练武!”
韦小宝脸色一白,说道:“师父身体要紧,练武的事情不要操之过急……”
陈柯见了他的样子,知道这小子生性疲懒,不愿意学武功。而陈柯学武勤勉,但师父不肯教,只能偷着学。当真是同人不同命,同爹不同姓。
不过这样也好。九难把注意力都放在韦小宝的身上,自己就能够轻松许多。
九难又说道:“这次经历了喇麻的追杀,为师却也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一个人的武功再高强,也终有力竭之时。若要成大事,需得召集天下英雄共同进退。所以,为师这次才会观看‘杀龟大会’。”
韦小宝见她没再提练武的事情,顿时嘻嘻直笑,只道:“师父说得对!”
陈柯听了,倒是知道九难师父的这番话,原本是在“阿珂”不在场的时候说的。这是否证明,九难师父对自己的印象似乎好了一点?
想到这里,心中也是一阵欢喜。
九难复又说道:“不过小宝既然入了我铁剑门,以后一定要勤练武功,遇到强敌也要光明正大的将之击退。要不然,以后再有危机,任凭你们这两个小孩子胡闹,也太不成体统了。”
说着,她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韦小宝一听真要“勤练武功”,顿时一脸苦相。陈柯见师父对自己态度不错,连忙应道:“师父放心,韦师弟天资聪颖,以后一定能够振兴师门,为铁剑门争光的。”
九难听了,却问了一句:“那你呢?”
陈柯心里又是一紧,暗暗责怪自己话多。连忙说道:“弟子天资虽然驽钝,不过好在有师父和韦师弟在,沾点光也就够了。”
九难师太“切”了一声。不过似乎心情还不错,没有再计较什么,只说道:“对了,郑公子去打听杀龟大会的事情,可有什么消息没有?”
陈柯听了,方才大松了一口气。
韦小宝曾经说过这,女人对比自己漂亮的女人更容易刁难。想着自己现在弄得黑不溜秋,颜值大跌,大概也是九难师父看自己顺眼一点的原因了。
不过,韦小宝明显是不和郑克爽“勾搭”的。陈柯只好又开了口:“郑公子这两天边赶路,边在打听这个什么杀龟大会。想来会有消息带回的。”
九难点点头。
果然,师徒三人结束了晨训,刚刚准备去吃早饭。郑克爽的声音就在客房外响了起来:“陈姑娘,师太!我回来了!”
陈柯心中一时大窘,跟着九难和韦小宝出了客房,来到了小客厅之中。
郑克爽也和几个伴当一起进了小客厅,脸色不是很好。
但陈柯还是小声提醒了一下:“郑公子,以后叫我们的时候,师父要排在前面,我排在后面。还有,要加上韦师弟。”郑克爽愣了一下,九难听了,并不作声,但明显表示赞同。
郑克爽连忙拱手行了一个礼:“师太,晚辈失礼了。”
九难对陈柯的话非常受用,但表面上却装成不在意的样子:“小孩子的话,不要太当真。对了,郑公子一路打听杀龟大会的事情,不知道有什么消息?”
说着,众人在小客厅里分长幼陆续落坐。
一提这事,郑克爽就气不打一处来:“哼,不提也罢。这些江湖人物,居然没把我延平王府放在眼里,这一路下来都没有人过来迎接我!当真是岂有此理……”
陈柯,韦小宝和九难都是一阵无语:我们刚到河涧府,谁也不知道您老人家来了,迎接个毛啊?但是郑克爽还是坐在那里叽叽歪歪,让九难师太一阵头大。
不过陈柯到底和郑克爽关系最近,只好抽空劝了几句。等郑克爽发完牢骚回房之后,九难忍不住对陈柯说道:“阿珂,你是不是喜欢上郑公子了?”
韦小宝也盯着陈柯,说道:“师姐背夫偷汉,勾搭小白脸!”虽然陈柯现在颜值大跌,不过看得久了,仍旧是美女一枚。韦小宝见他和郑克爽关系不浅,心里自然不舒服。
陈柯吓了一跳:“没有,绝对没有!我和他虽然有交情,不过只是纯洁的革命友谊!师父您错怪弟子了!”
九难说道:“师父没有怪你。只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