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那喇麻居然把马留下了!”
陈柯一出打谷场,就看见旁边的树上栓着四匹马!那桑洁只骑走了一匹,剩下的四匹不管不顾了。
韦小宝说道:“他忙着找水洗手去了,哪里还顾得上马?”说着上前扶住了九难。
“师父,您能骑马吗?”
九难说道:“之前是因为赶路,所以不能奔腾。如今已经脱险,我慢慢策马还是可以的。”说着轻轻一跃,好像一片羽毛一般,飘到了一匹马上。
那马竟然也没有受惊,让陈柯的心里都是一阵赞叹。
之后,众人解下缰绳,纷纷骑上了一匹。陈柯也意外的发现,这些马居然没有一个胡闹,一时也大为不解。
“真奇怪,我中午骑的那匹黑粟马,可是折腾了好半天才降伏的!”
郑克爽又将马策到了陈柯的身边,说道:“那个喇嘛领袖骑的,自然是这群马中的马王。如今马王不在,其他的马如果没有跟走,很容易就能够被降伏。”
韦小宝忍不住也插了一句嘴:“师姐中午降伏的,就是那群马中的马王。如果你把那些马全部解开,它们能够跟着马王一直跑在你的后面!”
陈柯一听,顿时大为懊悔:“你怎么不早说?”
韦小宝说道:“当时我们被追杀,目标这么大不是让人打么?”
九难慢慢策马跟在一边。看着三个年轻人骑在马上,边走边聊,加之危难已解,一时心情也渐渐好转。
此时她的心里,对韦小宝是充满感激的,当然陈柯也有一点功劳。
九难虽然年逾四旬,但容貌仍是极美。如果落到了这群恶喇嘛手上,势必遭到极大的侮辱,可以说韦小宝不光救了她的命,更是保全了她的清白之躯。
想到这里,九难不禁对“阿珂”勾搭郑克爽,学了点浅薄心法,又和韦小宝一起击退喇嘛的事,并没有一开始那样反感了。或许这真的是天意,让自己命不该绝?
想到这里,九难望了陈柯一眼,难得称赞了一句:“阿珂,半年不见,你倒是机警了许多啊。”
“这都是韦师弟的功劳,弟子是沾了他的光,才误打误撞而已。”陈柯连忙谦虚了一句,当然也是实话实说。
其实没有他,韦小宝也能料理这些喇嘛,自己无非是偷了点功劳。
一行人边走边说,慢慢又逛到了一片小村,已经真正到了夜晚。
这片小村,可比不上之前那繁华的市镇了,只有百十户人家,比顺河乡差不了多少。
不过村子虽小,依然有家境尚可的人家。
很快,韦小宝找到了一处不错的宅院,上前递上银子借宿。这小地主高兴得不得了,连忙打扫客房,让佃户牵马,请他们入处。
“小宝,今天大家都太操劳了,就连郑公子也受了伤。你把雪参玉蟾丸给你师姐,还有郑公子一人吃一粒吧?”
晚饭之后,众人洗脸擦身,很快困意就涌了上来。不过九难看见大家的样子,很不放心,特别是一路挨打,鼻青脸肿的郑克爽。
“哦。”韦不宝倒是大方,给陈柯和郑克爽一人倒了一粒。他是皇帝跟前的红人,宝物多得是,只是分给郑克爽心中不爽,倒不是因为小气。
“多谢韦师弟。”陈柯接连操劳了两天,当真是需要补一补,非常开心的就接过了药丸。
之后,九难自己回了房间,打坐静养去了。
她是师父,又是长辈,自然要有自己的房间。而陈柯因为是女孩,也受到了特殊的照顾,同样开了一间房。
不过韦小宝和郑克爽只能睡一间卧室了,或者去一个人到堂屋睡。这并不是没有钱,而是乡下的小地主,屋子就只有这么三间房,和陈柯的老家差不多。
今天小地主为了赚钱,一家老小都挤到佃户家去住了。
“雪参玉蟾丸?看师父吃下之后,应该是大补的灵药,不会有什么毒副作用。”
晚上,陈柯坐在床上,借着蜡烛的光亮,打量着手心上的这枚药丸。说实在话,这枚药丸不论是外表,还是散发的香气,都让他联想到了早上吃下的豹胎易筋丸。
而且一想起豹胎易筋丸,陈柯的心里就是一团疙瘩。虽然知道韦小宝有办法解,但终究是个事。
“不管了,先把现下的身体调养好再说!”陈柯深吸了一口气,将雪参玉蟾丸放进了嘴里。顿时,一股浓烈的香气一下散开,顺着食道一下涌进了胃里。
接下来,这股热气在腹中散开,骤然开始下沉,一下就沉到了丹田周围!这一瞬间,这些滚热的气息开始向着经脉扩散,涌入到了自己的四肢百骸。
这种感觉,和豹胎易筋丸差不多。
不,准确的说,是和激发豹胎易筋丸功效的时候,感觉非常之像!
“怎么回事?莫非这雪参玉蟾丸真是天宫神药,比豹胎筋易丸还要厉害?如果真是这样,那个神龙教的洪教主可以去死了。棒子的贡品,都比他要强!”
陈柯虽然感觉到了这股强悍的药性,心中却是一百个不信。
因为,能够提升功力的丹药,百分百有毒!陈柯修炼日久,已经颇有经验,以他对心法的理解,不可能存在没有任何毒素,却能提升功力的灵药。
但是这股药力,的确是中正平和,没有任何毒性,完完全全是大补之药。
因此陈柯双掌一错,试着运转了一下内力,随后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对了,九难师父现在受了伤,内力不足。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