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道干掉了全部的蛇之后,感觉自己的行动力也恢复了很多,看着背包里的完成度98/100,看起来很快就可以完成了。
他发现脚下开始出现一片一片的积水洼,而周围的砖墙开始出现了大量的破败,还有很多整个碎成了一滩瓦砾,显然这里更加深入,年代也更加久远。
黄道突然躲到了一边,就听到一阵人类的脚步声传来,“你说什么?研究要成功了吗?”
另一个男人说道,“那肯定的,拥有那么多的资源,如果还不能让研究产生突破,那可真是造孽。”
“做的不错,教授,不枉费我们把你的实验室从哥本哈根搬到这里来,对了教授,你的实验进行到那个步骤了?”男人继续问道。
教授的声音听起来非常欣慰,“进行到了那个步骤?哦,队长你问的实在是太好了,我现在就告诉你进行到了哪个步骤,对对对,推开那扇门,轻一点轻一点!为了主人的意志。”
上一刻听起来还是很冷静的教授,下一刻声音就变成了狂热者的模样,“穿刺公万岁!”
“嗤”
利剑划破**的声音,男人冷漠的说,“我早就该知道,作为一直和德古拉的遗物在一起的人,你肯定是被感染最深的。”
“那么,让我干掉这次出现的血役吧,真是麻烦,什么时候才能够破解血族的奥秘呢!”男人的脚步声和自言自语渐渐远去。
黄道在冷静了几分钟之后,悄悄走了出来,看着倒地的那个男人,他自信研究了下,北欧白人的模样,皮肤更加白皙,当然现在是苍白的颜色,身上青筋直冒,看起来有严重的贫血状况,翻了翻眼白,“带着淡淡的红色血丝,眼睛充血,长期没有充足睡眠的症状。”
黄道又翻了翻对方的衣服,手臂瘦骨嶙峋,看着插在这位教授胸口的银剑,黄道没有拔出来的意思,又看了看对方的牙口,“真的有吸血鬼化的模样了,獠牙正在变长,难怪要用银剑刺死。不过德古拉这个名字,怎么听都像是曾经研究过的穿刺公德古拉,那个家伙是吸血鬼吗?”
黄道由衷的佩服,这些游戏策划都是战术鬼才吗?刚刚让自己经历过一场地狱般的视觉盛宴之后,现在就要开始上正餐了吗?
穿刺公这个家伙异常残暴。对待敌人与凌冽寒风一般残忍,从屁股后面用木桩刺死这种事情,大概也只有他能够干出来。
黄道这么想着突然有点兴奋,他摸了摸鼻子下面的小胡子,异常俏皮的想:说不定还有机会看到人体蜈蚣呢,想一想还有点兴奋。
怀着莫名的情绪走进了面前的铁栅栏,入目就是所谓的触目惊心。
黄道看着这位大佬砍出来的血淋淋,显然有点不适应了,满地都是残肢,相当的残忍,不不不,是大开大合,简直就像是一副优美的水墨画。
看那个斩击,动作多么标准,只在墙上溅出了一行血线,简直就像是玩割草无双里面开了无双一样的效果,一路摧枯拉朽,没有任何的一合之敌,显然对方相当的厉害,没错!
黄道比划了下,这个怎么看起来都像是用的超长巨剑制造出来的伤口,难道是苏格兰双刃大砍刀吗?
黄道看着那鲜血溅出去姿势,拿出了自己手中的杀猪刀比划了一下,估计也只有那种大开大合的长一米五的双刃大砍刀能打出这么气壮山河的一击了吧?
黄道一边嘀咕着,一边捡起了地上的掉落物,血役的精血:炼金材料,被吸食了鲜血的血役奴仆最后的心头之血,一旦失去,血役即会死亡。
虽然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用,但黄道捡东西的癖好已经发作了,想当年玩山口山的时候,最快乐的时光,大概就是被人带血色修道院的时候了,看着那满地的闪光,虽然只有几个银币,但是也体验了一把捡钱捡到手抽筋的感觉,不是吗?
黄道不停的摸尸体,突然手摸到了一个血淋淋的手,血手的下面压着一个祖母绿的戒指,将血手抬起来,小心的捡了起来,擦了擦血迹,收到了背包里。
血手的主人“嗷呜”一声扑向了黄道。
黄道一个后仰铁板桥,表演力度太大,整个人摔倒在地,不过还是闪开了血役的扑击。
黄道顺手抄起散落在地上的银制匕首,奇快无比的插向了吸血鬼的胸口。
“噌!”
看着卷了刃的银质武器,黄道发出了蛋疼的叹息,为毛自己用银质武器就不是那种削铁如泥的感觉,系统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你要是看不起我,你就说,我改还不行吗?
那只吸血鬼又蹭了过来,,黄道抬腿,绊倒,砍头,姿势标准,技巧娴熟,好像在现实中一直这么干过,当然了那是在说笑。
看着没了脑袋的吸血鬼尸体连血都不流,想一想这些吸血鬼的血役也真是够惨的,身上的血液机会被吸干了,难怪那么容易绊倒。
这么一想,黄道一拍手,计上心头:原来吸血鬼能飞的秘密就在这里,还真是非常符合空气动力学远离呢,就像鸟儿一样,骨头是中空的,所以它们才飞的起来。
胡思乱想着,黄道如特务一般绕进了更加深层的房间,贼眉鼠眼,探头探脑半天,也没有什么开门杀或者是吓破胆的场景出现,看起来是安全的。
看着里面****罐罐的东西,烧杯、试管、烧**,应有尽有,一看就知道这是个实验室。
黄道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这里的东西一尘不染,而且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