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言言,我做了你爱吃的酒酿圆子,下去吃,吃了再睡。”
安言半闭的眼睛一下睁开,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容聿已经被她推开。
“我好。”安言声音还带着颤音,心慌布满她的脸,她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脸很红。
不敢看容聿,安言转身跑进浴室,当看见镜子里的人时她一下愣住。
头发很乱,七八分干,身上的衣服歪七扭八,露出她的肩膀,以及上面的吻痕。
安言咬唇,脸红的滴血,眼角眉梢透着一股水润。
她没想到,没想到自己竟然一都不反感容聿的吻,还还有些喜欢。
安言脸色白了。
她们之前不是没接过吻,也不是没有过床事,但每次都事出有因,并不是她感情上的心甘情愿。
而刚刚
卧室里,容聿站在那,看着关着的浴室门,抬手,指腹落在唇上,一摩擦,眼中星火燎原。
言言,你会爱上我的。
再次爱上我。
安和梅做了三人份的酒酿圆子,但担心容聿不爱吃,安和梅还做了粥和小菜。
只是气氛有些不对,尤其安言,脸色不大好。
倒是容聿和平时没什么不同,问安言是吃酒酿圆子还是吃粥,还是两样都吃,细致体贴,周到。
安言看着骨节分明的手在她面前忙碌,唇抿了抿,说“我自己来,你也吃。”
说着,把小菜碟子递过去些。
男人应该不大爱吃甜食的。
容聿眉眼舒展,嘴角扬起清风霁月的笑,“好。”
安和梅看着两人的互动,欣慰的头。
吃了饭,两人就去休息了,安言还有些不自在,好在连穆来了,她松了口气,躺在床上很睡去。
院子外,连穆站在容聿面前,“李芸悠在来的路上,我们要不要拦住她”
容聿长身玉立,一身简单的白衬衫,休闲西裤穿在他身上也盖不住他的气质。
“不用。”容聿目眺远方,镜片后的眸子微眯。
“是。”
安言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身体动了动,就要去拿手机,有人却比她,她手刚伸出去,手机便递到她面前,“言言,电话。”
沙哑迷糊的声音,安言一下睁开眼睛。
容聿睡在她身旁,眼睛半睁着,眼里是抹不开的迷茫。
这迷迷糊糊的样子像个小孩,安言被吵醒的那股气性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继续睡。”安言拿过手机下床,放在她腰上的手也识趣的抽走。
容聿转身,看着关上的门,暗光流动。
刚刚手机上显示的是一串陌生号码。
安言走出去,划过接听键,“喂,哪位。”
“这么就不记得我,安言,你出来”愤怒尖细的声音,像刀子剐在石头上,刺的人耳膜疼。
安言皱眉,还没来得及说话,那边就啪的一声挂断电话。
你出来。
安言眉头拧紧,下楼。
虽然她觉得李芸悠不可能找过来,但还是下楼走出院子。
一辆出租车驶过来,在不大的巷子里发出很大的声音。
安言把大门关上,停在台阶上,冷冷看着从车上下来的人。
“安言,你可真了不起啊”李芸悠砰的关上车门就朝安言冲过来,巴掌也跟着甩过来。
安言后退一步,稳稳当当的抓住李芸悠的手。
“你”李芸悠惊诧,越发愤怒不已,“安言,你这个贱人,我没来找你,你竟然你干嘛你要带我去哪安言”
安言没理会李芸悠,拉着李芸悠的手就朝前走。
李芸悠的声音很大,她不想让妈听见。
直把李芸悠拉到巷子外,马路边,安言才停住松开她。
李芸悠没想到平时看着柔柔弱弱的安言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心中加气愤,“我就说你是装的,看看,现在没人认识你,你就暴露你的真面目了,真他妈恶心”
一个女人骂的这么难听,马路上不时走过的人都看过来。
李芸悠看见,不觉得丢人,反而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安言是个多么狠毒的人,骂的难听,大声了。
“大家来看看啊,这个女人不守妇道,背着老公偷人,还把男人带家,给老公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现今社会不缺的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很人围上来,对着安言指指。
李芸悠来劲了,骂的得意,起劲。
“她不止偷人,还在外面卖,骚的很,被婆家发现后,婆家把她赶了出去”
“她妈就是这样的,果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
李芸悠捂着脸震惊的看着安言,不敢置信。
安言从刚才的淡冷到现在的冰冷,可谓是冷到极。
她拿起手机,不带一丝感情,“李芸悠,我告你诽谤”
李芸悠刚刚还在奇怪,她骂安言,安言却拿着手机在看,没想到她竟然录音
“安言,你这个心机婊,我今天就跟你拼了”李芸悠朝安言扑过去,张牙舞爪的像只疯猫。
安言后退,抓住李芸悠的手,手上骨节凸起,是用力也是愤怒。
李芸悠骂她,诬陷她都可以,但不能诬陷妈。
两人都在愤怒的档口,爆发力很强,甚至安言强过李芸悠,但是不知道谁踢了安言的膝盖弯,安言一疼,下意识跪在地上。
李芸悠一喜,扯住安言的头发,安言下意识扬起头,露出精致小巧的脸,即使痛苦,也是我见犹怜。
李芸悠嫉妒的很,“你就是靠这张脸才敢在我面前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