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误会了”
莉莉娜沙叹了一口气,道:“算了,不提也罢。不过你要记住,在我们的世界里,一切都是弱肉强食,奉行强者为王。讲究的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法则,任何事情都要取决于自身的实力。”
“你说的我都懂,我原来在书上见到过,那书上记载,我国鲜州等地的边远地区,至今还保留着抢婚的习俗。如果你们那里也流行这个,到时候我一定会把你抢回来的。我对抢婚的习俗早有耳闻,虽谈不上研究透彻,但也略知一二,这点你放心好了。”
两人对话南辕北辙,弄的莉莉娜沙也不知道如何作答了,她略带惆怅道:“也许,等你哪天经历过了,便会明白我今天的话了吧。”
叶景天云里雾里,一时半会儿,也摸不着自己的丈二脑袋。
因为他哪里知道,在不知不觉间,莉莉娜沙早已用伴侣的规格,来严格要求他了。试问天地下,那个女子不希望自己丈夫出人头地呢?
因为在她眼中看来,叶景天的社会见识极其短浅,很容易受到他人欺骗。虽说宅心仁厚是件好事,但在他们的世界中来说,往往你一时温柔慈悲,就是对自己最大的残忍。
在世俗的世界里,他可以生活在朝廷的制度下,完整的过完一生,不会留下什么遗憾。虽然那不是完美的制度,但至少有人情可讲,彼此都中规中矩,即便逾越了禁忌的底线,那也会有律法约束加以惩处。
可是在他们的世界中,往往会为了一点利益,结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何来律法人情可言。在这样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唯有实力方是通则,但凡牵扯到事情的抉择,通常都是比拳头的大小。虽说是残忍无情,但存在即是合理的唯一。你若不能自然适应,那随之而来的结局,不是死亡,就是淘汰。
死亡的沉重,不是谁人都能承受的起的。
而对于莉莉娜沙的担忧,叶景天显得毫无感触。此刻他换过手来把莉莉娜沙抱在胸前,含情脉脉道:“以前,我总在书中幻想着爱情,却又不知情为何物,直到遇到了你,我才有了一种天下痴狂生,爱上倾国女的感觉。”
说罢,便见一抹低头的温柔。不待莉莉娜沙反应过来,便已触碰上对方那丰盈的嘴唇。
触碰的刹那,莉莉娜沙微微一怔,显然没料道叶景天敢这样轻薄于她。
当她回过神来,刚要发起反抗的时候,方想起来现在浑身不能动弹。情急之下,不由贝齿一合,狠狠的咬上了一口。
听见一声吃痛后,又感觉到有些不妥,赶紧松开贝齿。然而,一股暖流已经涌入喉咙,若不是叶景天晋升到上人之境,恐怕此时他的舌头,已经不属于他了吧。
由于吃痛的缘故,叶景天猛的抬起头来,一脸懊恼的看着莉莉娜沙,显然是在责备她破坏了气氛。
莉莉娜沙相视一笑,道:“吻我,还敢吗?”
“有什么不敢的。”
叶景天被她这么一激,脱口而出道。但话虽这么一说,可真要让他吻下去,他还真的有些犹豫不决,毕竟舌头上的疼痛,此时还在不断的提醒着他,任何**的冲动,都是有惩罚在等着他呢。
温存只有片刻,见叶景天半晌没有举动,莉莉娜沙笑道:“你的能耐就剩下这张嘴了吗?只敢说不敢做,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我现在让你吻我,你却这样犹豫不决,如果我真答应嫁给你,你敢娶吗?”
“我才不信你的话呢,每次受到你激将,倒霉的总是我。若现在吻下去,保不齐你再咬上我一口。就拿刚才来说吧,若不是我躲闪的快,后果简直不堪设想。”言罢,吐了吐舌头,意思像是在说,你看吧,我的舌头差点都被你咬断了。
莉莉娜沙顿时觉得既好气又好笑,明明是他强吻自己在先,现在理亏的反而变成自己了,心想若不是自己浑身不能动弹,此刻还真想把他痛扁一顿。
思及至此,无奈只能作罢,可是一想到他刚才的模样,莉莉娜沙便觉得不甘心,怎么能白白让他占自己的便宜呢,于是故作可怜,道:“你们男人就是谎话连篇,口口声声说痴狂爱我,转眼就开始嫌弃我。”
说着说着,不一会儿眼泪都溢出来了。叶景天见状,魂儿都飞没了,六魂无主道:“我对你的爱意,天地可鉴,日月可昭,怎么会嫌弃你呢?”
“不嫌弃?那刚我才让你吻我时,你为什么有所迟疑!还一副极不情愿的样子,如果说这样子都不叫嫌弃,那还有什么叫嫌弃?”
叶景天心中一动,不知如何作答,怕是自己的话讲多了,会让莉莉娜沙产生一种狡辩的感觉。
刚才脑袋一发热,想都没想就吻了下去。此时被她言语相激,一下子由主动变成了被动,不由露出极不自然的神情,随后僵在那里,半天没有举动。
见此情形下,莉莉娜沙气不打一处来,怒道:“难道我还能把你吃了不成?让你畏我如蛇蝎,现在叫你吻我一下,都这样犹豫不决,那我以后还怎么能劳驾得了你?”
“劳驾”二字带着咬音,说的极慢且沉长,显然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子曰,发乎于情,止乎于理。弹琴说爱,哪有你这样强买强送的。”说罢,叶景天作势就吻了下去,但他的嘴刚触碰到朱唇边缘时,莉莉娜沙却把头一扭,死活不让他亲着。
几番下来,叶景天郁闷道:“真是弄不明白你的心思,一会要又一会不要的?连一个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