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先成是不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或者争名夺利为了盟主之位,但是眼下程桐的诡异举动的确让秦中剑和萧浪心中起疑,虽然说刚刚秦中剑和萧浪也是支持先成,无奈少数服从多数,让程桐成了十一派掌门,但是眼下洛羽死了,那广陵的大师兄又是光杆一个人,这两派的势力就如同一根稻草般不值一提,如今真正有实力的就只有平阳、武都、蓬莱、瓯夷道和延陵这五派,摆明了那吴拓与程桐勾勾搭搭,言辞曲尽维护,这平阳、武都和蓬莱如今也各自觉悟,不愿再附和程桐,纷纷言道:“不错,程掌门如若不能取信于我等,我等为自己门派安危行事,不能与阁下为谋!”
程桐见突然间众叛亲离,心中有些恼怒,望了一眼靳天羽,靳天羽冷冷静静,并不着急,向着众人道:“天羽与程掌门素来有旧交,有些事情互相帮助罢了。如若众位英雄怀疑天羽,那却也没什么好解释的,只不过郢君看来与天羽有话要说,不如带我与郢君的恩怨解开,再与各位英雄聊叙眼前吧!”
靳天羽将先成的话题推开,转向郢君道:“如若天羽不识尊驾身份,倒是会让天羽吃惊不小,如今你我旧人相识,天羽自然知晓尊驾想问的事情。”
李小和对眼前靳天羽丝毫不如当日的尊敬,眼前这个人虽然奇谋妙计处处算计,而且武功卓绝不再自己之下,但是很明显他的狡诈和自己当初幻象所见,早已表明他包藏祸心,似乎所谋之大,不仅仅是害死郢君那么简单。如今小武的始终也与他脱不开干系,更何况刚刚陆钦飞故意把话题引到屏岳山上,那靳天羽也自己承认他将小武转移到其他地方,或有意或无意,但如此一来,自己便是要与他决一死战也定然心中存了顾忌,不能全力出招,他身后一众郢教的弟兄,这份公道或不好讨了。
李小和心中对靳天羽冷到冰点,直接言道:“既然知晓,便莫要废话,说出小武的下落,否则今日别想脱身!”
靳天羽也丝毫没有惧色,迈开方步,言道:“那位屏岳山的姑娘,为天羽解决了一个大烦恼,却也惹上了一个大麻烦,如今阁下虽然口气强硬,但却怕是不能解决为题。我告诉你她的下落简单,但是你能就此将她带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吗?”
李小和早就知道靳天羽的伎俩,如此故弄玄虚让人心中惊骇,却说不得是他故意小题大做。吴子元也从旁道:“郢君,莫要听他放屁,他如此说,或许不过是故意叫你有了牵挂不能杀他,这个人诡计多端,且奸邪狡诈,不能留着他。”
李小和没有答话,暗自点了点头,对着靳天羽言道:“郢君行事,向来不做利弊得失之权衡,阁下只需将小武下落说明,其余事情不需操心!”
靳天羽听闻李小和如此强横的语气,也丝毫不示弱,将袍袖一抖,浑身精气一震,雄姿英发,格外朗然,言道:“既然如此,天羽也自有谋划,不能与郢君多言了,恕天羽不能奉陪。”靳天羽这变化也太快了,前面还与李小和说得好好的,这转眼间就翻脸要走,看来是见到李小和言辞坚定,丝毫没有退步之意,与他原来所想的合作之事相左,便也故作震怒,拂袖而走。
李小和哪里能容靳天羽脱身,将掌中郢息早已凝聚掌心,朝着靳天羽后心一掌拍去,隔空掌力已经如同塞北朔风,冷刀穿心。靳天羽感受到李小和后心偷袭一掌,身形格外迅捷,如同穿天鸿鹄,拔身而起直破云际,硬生生的跳开了李小和这一掌。那掌风没有打中靳天羽,飞逝而去,将他身后一堵围墙直接击破一个茶几般大小的孔洞。李小和一招未中,转身回手又是凌空一指,一道凌厉指力从指尖射出,直奔靳天羽脚踝,靳天羽身在空中,躲闪不便。回身将羽扇一摆,两枚冰羽从他羽扇之上激射而出,直接应对李小和凌厉指风。
但见那两枚冰羽在空中划行而来,李小和指力如同纤细长剑,光闪锐利,这两招都是世所罕见的高人之招,寻常弟子平日里哪里见过这般的交手,便是自己的师父掌门怕也是难以打出如此犀利的功力。
李小和这一指力之中暗藏了三股内劲,青木寒水和旭阳真气都注入在这一道纤细指风之中,靳天羽却并不知晓李小和体内真气的虚实,只把两枚冰羽藏着暗劲打出,期望抵挡对方的功力。然而李小和三道汇集的真气比及靳天羽的真气却厉害得多,只见那两枚冰羽凌空与李小和的真气激撞,虽然晶莹剔透,却被那真气如同金刚钻一般从中间直接破开。平日里这些冰羽比及精钢还要坚硬,但是对李小和的真气而言,就如同两块豆腐一般软糯,直接被打穿四散,粉碎得如同绚烂飞花,尤其是在阳光照射之下,碎屑也格外的耀眼。
而那一道指力在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