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张总!”
“你们对我的当事人做了什么!”
“银河联邦是一个光明正大,倡导民主、平等、自由的政府!你们这个是以正义之名行暴戾之事!”
张曜的律师是一个看起来四五十岁,略显肥胖的中年妇女,业界精英。
打开手提背包,取出软屏电脑,打开,很快翻找出一份相应的律师函,将电子笔递向张曜,道:“张总,您签字!”
张曜结果笔,签下名字,身份卡确认,狠狠道:“起诉!起诉他们滥用职权,动用私刑!起诉他们违法干扰合法公司的正常经营!”
“不光要起诉,还要向上级检举!你们的律师事务所有没有这个业务?”
“有,乐意为您效劳!”
“好,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去办!”
张曜已经气急败坏。
不仅脑袋磕得头破血流,上来劝架的两个审讯员下手更阴狠,用的是暗劲,打得他浑身上下都是伤,明眼还看不出来。
“张总,您应该去医院,做一个检查,请医生开具证明。”
“好,走!”
……
神的手段简直匪夷所思。
张曜进入铜钟市最好的医院,趁此机会使用各种先进的科技仪器,对身体内外做了一次透彻检查,硬是没有发现任何异物植入。
不存在任何媒介?
那种系统声音和光幕是以何种原理传导?
关键是那些修练药剂是如何投递过来?
传说中的空间传送技术都没有这么先进。
张曜返回家中,躺在床上养伤。
原本也修练过《血精玉髓》这门强化身体的武技,身体恢复能力超强,由于《浩然正气诀》取缔《血屠魔功》,武技效果大打折扣。
即使有医院仪器和药剂的辅助恢复,身上的伤势一两天内也不可能痊愈。
伤病中,忐忑等待。
当天晚上接到来自天义社的通知:本月的香火钱提前上缴。
现在可以肯定,侯太爷确实是手眼通天,买通了巡查组内部的人。通过线人,确认张曜什么都没说,没有背叛出卖的意向,所以没有单独请张曜前去喝茶。
……
每月一次的香火聚会是颇为隆重的事情,各城区的大佬必须亲自到场。
张曜的左腿伤及筋骨,一夜修养,不敢没有好转,药效过后,反而更痛。
在一个手下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走下飞车,走进大厅。
铜钟市三十六个聚居城区,每个城区都有三家集团公司,三位大佬,正好是一百单八人。
已经到场五六十票人,上香仪式早在上午十点钟时候就开始。
大厅顶板安装了大量半透明的钢化玻璃,白天时候依旧显得昏暗阴沉。
最上方是一尊黑色雕像,膜拜的是名为“巴拉那”的神尊,传说中一亿年前的人族先祖,传说他武道封神,由于修练的是黑暗功法,邪恶武技,又被尊为“暗夜魔神”。
神像前,摆着一个巨大的香炉,香炉两侧摆着两张方桌。
一张方桌发放长香,一张方桌摆着交易转账的仪器。
大厅内,香烟弥漫,散发着独特的肃穆气息,衬托得神像、壁画、长桌都更加的神秘莫测。
侯太爷就站在香炉旁。
桀骜不驯,无恶不作的黑暗帝国大佬,没有人敢大声喧哗,每一个都中规中矩,肃穆虔诚。
“哟,疯狗,你这是……狗腿子被人打断了?”
声音很小,还带着浓浓的嘲讽意味。
出声的人名为刘丰海,天义社所有分区大佬当中,除了张曜,就属他年龄最小,仅二十岁。
情况跟张曜也类似,一年前,他老子莫名其妙被人刺杀,子承父业,上了位。
当年在天义社的武学院,张曜跟刘丰海就是死对头,打过很多架。年龄相仿的同辈当中,也只有刘丰海的武道天赋勉强能与张曜抗衡。
张曜笑道:“疯牛,几个月没挨打?这是皮痒痒了?”
两位大哥笑面相迎,跟在身后的手下已经剑拔弩张。
“咳!咳!”
侯太爷轻咳两声。
柳韵音拉了拉张曜,低声道:“最近够晦气的了,上香这么隆重严肃的日子,别再给侯太爷寻晦气。”
张曜和刘丰海脸上笑容收敛,分开,靠着长桌站立排好队列,默默等待。
每一家都有行号排序,上香是按顺序来。
三十六天字行完毕。
七十二地字行陆续上前。
丽都新区,张泰、张昊、柳鑫三家分别排在地字行第五十九、六十,六十一位,偏于末尾,等待将近半个小时才轮到张曜。
张曜上前,跪地膜拜神像,取来一支长香,炉火点燃,插进香炉。
跟在身后的三个手下则走到另一张方桌前,取出身份卡,完成转账。
负责收钱的人朗诵道:“张昊家,第五代家主,张曜,本月供奉香火钱,100万金币。”
地字行,每月固定上缴额度是1000万金币,只能多,不能少,多出来的就是记入账目的“香火钱”。
按照规矩,对半折算,100万金币的香火钱,折算成50万金币,这是可自由支配的额度。武道修炼上若有需求,午饭之后,可以去兑换相应物质。
按照往常的惯例,地字行至少上缴500万金币的香火钱才算合格,正常情况下应该是1000万才对。
这个月只差5天就是月末,100万,着实太少了。
张曜主动开口道:“侯太爷,这个月被搞得太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