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懿淡淡的,懒懒地问了一句,“栓柱儿,人都带到了吗?”
我可真服程懿了,我们俩都站在眼前了,还装看不着。
“主母带到了。”
“敢说我轩儿的坏话,你好大的胆子啊,县里除了衙门就是我齐家,就你一个名不经传的小人物,敢背后说我齐家的坏话,我看你是在这儿不想活了,是不是啊?”
齐世喆也没有动怒,语气很平静。
我觉得他从那些资料当中,已经知道了轩母亲程懿并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那是一个受了中西方良好教育,家境优良的女子。
他在背后他也没有说齐轩的坏话。
只是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说了一些,不会被别人知道,所以他根本不惧怕没有发生的事,他没有做过的事儿。
程懿是一个知书达理的人,有权势也不会无缘无故做伤害他的事情,在这个世界上他无依无靠,地位还很低,但是程懿也是有地位的人不会做有损自己名声的事。
我想齐世喆最后兜底儿的,还有一个想法,就是我是一枝花,他们不敢把我们怎么样.
我心说:齐世喆呀,你尽量吧,你可别做出啥出格的事儿啊,我也没办法。
齐世喆说道:“老太太,有人说我说了您家公子的坏话,谁说的?”
“这个你就不用问了。“
栓柱代替程懿说道。
”老太太,我斗胆问您一句,您知道我是谁吗?”
全场人都笑。
栓柱也是带着嘲笑,“我们老太太用得着知道你是谁吗?”
“谋害您儿子的人的底细您总要问清楚吧?”
程懿冷笑一声,“你说吧,你就是有什么背景我都不怕。”
“老太太,我不是有什么背景,我和您说的是我什么也没有。
我初来乍到,我家是海边儿的,有亲戚介绍到这里来,到山里头打工挣钱。
刚才进来,我也看到您家的院子了,我几辈子我也挣不出这么一个院子。”
我心说:齐总,您谦虚。还几辈子也挣不出来,这院子就是你们家的,也是我们家的。
再说了,现在的齐氏大厦,不比这院子高吗?
“您说,老太太,我如果害齐公子,我得有原因,我和齐公子两个人都够不着的事儿,我干什么谋害他呀?
我根本我都不认识齐公子,不怕您不高兴。我没到这二龙山地区之前,都不知道有齐公子这么个人。”
程懿看了看栓柱,“栓柱?”
栓柱低声和程懿说,“那人说,我们公子和他抢怡红院的小红。”
虽然声音小,但在场的人也都能听到。
齐世喆立刻又对程懿说,“老太太,我和公子抢女人,您看我这个样儿,吃饭都成问题,和公子这样的富豪子弟,抢怡红院的头牌,不是笑话吗?
我确实到怡红院了,可我是个跟班。
再说,您家公子不是没在这边,在德国呢吗?
我是昨天刚刚到这的,我怎么和公子抢?”
说到这儿,我忽然脑袋里画一个问号,那过来告密的人是不是韩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