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世喆竟然以为我是和刚才独孤燕的那一幕一样,我是故意摔倒,好让项历一抱。
我暗暗叫苦,这下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因为任谁在经过这样一连串的连索事件后,都会做出这样的推测。
我因为刚刚假摔,获得了旧爱项历的拥抱。然后,在独孤燕对齐世喆使这一招的时候,我才能够第一时间识破并阻止了她。
搁我,我也会这么想。
我自己把自己给装进去了。
我暗骂自己:天做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钱多多,独孤燕愿意抱齐世喆,你就让她抱一下,齐世喆又少不了一块肉。让你小心眼,这回可好,说出大天来,齐世喆也不会相信了。
我不再解释了,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垂头丧气坐在沙发上。
“没做贼,让人当贼抓了,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如占一回便宜。”我实在太憋气,低头嘟囔道。
齐世喆低低的笑声传了过来。
我抬头看齐世喆,他正一脸促狭地看着我。
“你?你是故意的!你故意冤枉我。”
“多多,你一进来,我就知道那照片是怎么回事了?”
齐世喆指着他的写字桌不远处的一块杂花的新疆和田地毯,“多多,你看。”
我顺着齐世喆手指的方向看去,在地毯上一块乳白色的空隙处,有一个粉色的浅浅的鞋印。
我看齐世喆,齐世喆和我点头,“你的。”
我再看我脚下的那双从项历家穿出来的粉色拖鞋,我把无名火都撒在了这鞋上,我在那嘟囔,“小气,穿你家双拖鞋,还给我一双掉色的。你知道这地毯多贵,够你买十双拖鞋的钱了。”
我的思维此刻完全在想,我怎么穿着这双掉色的拖鞋到处走,到处都留下我的脚印。
“多多,你还真得感谢这拖鞋掉色,是它证明了你的无辜。”
我听着这句话有点别扭。
“这鞋只有遇到液体才会掉色,正常的情况下,它是不会掉色的。你进来的时候,鞋底踩的是水吧,还没有干透,所以在地毯上留下了你的粉色拖鞋的鞋印。看到这,我就知道你是踩到了水上,脚下才会不稳。”
“那你刚才什么意思?”我真的动怒了,“齐世喆,很好玩吗?”
齐世喆看我生气,他也不着急,只是笑着看我。
我抬腿要走。
“多多,坐下。”
齐世喆的声音里像是有魔力,我很听话地坐回了米色的长沙发上。
“多多,我觉得你应该尽量避免和项历再见面。”
齐世喆的表情很严肃。
“分手了,还是朋友。再说了,刚才,你不是也同意了,项历只是来给我送手机。”
“多多,我刚才和你说那些,你还不懂吗?你这样,会引来别人不必要的猜测。”
“别人没有,就是你吧?”
我脑筋一走神,忘了刚才的事找齐世喆算帐的事。因为我忽然起了一个疑问,我直接问了出来,“世喆,这事不对劲。齐氏大厦的走廊上怎么回有水?”
要知道整个齐氏大厦干净地透溜,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相信门口的地上会汪一摊水。
齐世喆现出古怪的表情,“钱多多,许你给人家喝中药,人家就不能还你一杯水?”
“独孤燕?”
“行了,多多。你也别再追纠了。你们俩也算是扯平了。”
我的思绪此刻清晰了,“齐世喆,独孤燕的帐我可以不算,可你的怎么算?你刚才明知实情,还那么戏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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