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音律学习,授课的夫子还没有来,大家便各自坐在一起闲聊等待,另一个角落本不被大家注意,偏有三个人观瞧多时,走了过去,她们比闫凌静进入舞妓坊更早,也算登上过舞台,小有名气,只是这三人一向喜欢欺软怕硬,今日不知又想起什么把角落女子的古琴突然抢走,大笑着:“瞧你调琴的样子磨磨唧唧,不如我们帮你。”说着话便在古琴上一阵乱拨,这那里是调琴根本就是毁弦,女子要上前讨要自己的古琴却被其他二人拦住。
舞妓坊一向遵从先尊后卑的道理,她们先入门所以谁也不敢上前劝说,只能任由那女子被她们欺负,闫凌静看不过去正想过去说道说道,谁知莺莺死命的拉住,小声的说:“别招事,她们惹不得。”她一个劲的使眼色,可是充耳不闻又不是闫凌静的作风,“呦,花娘!”
被她这么一叫,众人都转头寻找,那三人也连忙丢下古琴,回到座位假装乖巧,可是静候多时,也不见花娘的身影,又觉得没趣便不再发难,自顾自的说笑起来。
闫凌静走上前,帮她把古琴拾起,放在旁边,那女子也不说话依旧低着头,样子似乎在哪里见过,“你是中午的……”
女子见她认出马上别过脸去,莺莺心里不平,愤愤的说:“好心没好报,连句谢谢也不会说。”
这一班女孩中,闫凌静也就和莺莺熟络一些,其他人只是泛泛之交,甚至有的都不曾说话,只是今日两次遇到,才对她有些好奇,不免问道:“她是谁呀。”
莺莺坐回原位,不屑的说道:“好像叫什么念憬,比我早来十多天,一向不爱说话,没什么朋友。”
“我看她心事重重的样子,莫非也是被人卖到这里?”闫凌静依稀记得她在坟前泣不成声的样子,多少有些动容。
“好像不是,听说花娘本来不愿收留她的,是她跪在外面一整天才说动了花娘。”话未说完夫子已到,大家便端正坐姿,不再私语。
临近黄昏细姐来到落音阁告知众人,三日后舞妓坊要新选舞姬,准备贺寿舞曲,大家自行准备演出曲目,由细姐,花娘,夫子一同甄选,这可是她们翻身露脸的好机会,大家无不欢欣鼓舞,都暗暗准备,想着能入选舞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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