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洛心慌,这是他第一次捆她,失去自由的感觉很不好,没有安全感。
她的眼眶微微发红,嘴唇颤抖着哀求:“别闹了,你的手受了伤,等会儿碰到水怎么办?”
“是你不配合,所以我只能用这种办法。”
回答的功夫,男人低头封住了她的所有抗议,安洛被动地c息着,渐渐放弃了挣扎。
察觉到她的顺从,宫沉宴吻得越发灼热,简直要将她吞进肚子里。
他的吻开始往下蔓延,在她白皙的颈间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印记,尤其是纹身的位置,他不厌其烦地吻了一遍又一遍。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当他的唇持续往下时,安洛不镇定了。
“别……”
手被捆住动不了,她想屈起腿,却让男人压住。
他低喝:“别动。”
——————————————————-以下省略,自行想象——————————————————-
欢爱结束时,安洛浑身瘫软地躺在了床上。
刚才的感觉太过刺激,她的身体到现在还在颤抖,无法抑制。
她没想到,高高在上的宫沉宴,会亲她……那个地方。
躺在身侧的男人发现她居然跑到了角落睡,大手一捞,将人圈进怀里,好听的嗓音带着一丝慵懒:“睡觉。”
耳朵发痒,她避缩了下,谁知道这个动作却惹怒了他,宫沉宴直接用牙尖咬住她的耳垂。
刺痛让安洛嘤咛了声,她不敢乱动了!
耳边又听见习惯性命令的声音:“睡觉。”
夜,寂静而漫长。
窗外星空弥漫,景色迷人。
安洛的身体虽然不敢动,但眼睛是睁开的,她的脑海里全是晚上的画面。
她想到为了救自己,身边的男人竟然受了伤,心里五味杂陈。
对于他来说,她到底算什么呢?
然而这个问题,很长一段时间,她只敢在心里偷偷地想,开不了口。
翌日。
鸟鸣声很悦耳,昨晚的窗户没关,安洛缓缓睁开了眼睛,目光先对上的,是男人长出短簇胡须的下巴。
她的眼角染上笑意,手指腹忍不住,轻轻碰着那些刺刺地胡渣,觉得很好玩。
不过,她的手什么时候被解开的,居然都没有印象。
玩着玩着觉得不对劲,安洛动作一僵,缓慢地抬起头,就见男人不晓得什么时候已经醒来了,正拧眉盯着她。
低呼了声,她赶紧放下手,像小学生做错事情被老师发现似的,特别心虚。
黑眸盯着她目光闪躲的模样,抓住那只‘做坏’的手,问:“好玩吗?”
试了几次要不回来手,安洛嘟起嘴唇:“你装睡。”
“不然怎么会发现安小姐的特殊癖好?”
“我才没有特殊癖好!!”
她脸红脖子粗地争辩着,然而对方却只是淡淡地扯了下嘴角,便起床穿衣服。
瞧他那副了然于胸,不跟她争辩的模样,安洛鼓起脸!
这个男人总能在沉默中把人气死。
突然,宫沉宴道:“安向阳挪动的两千万,今天会进安氏账户。”
安洛怔愣了几秒,缓缓站起来,卷着被子踮脚尖亲向男人的脸颊,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