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我这可是神丹妙药,普通的纱布能和这比吗?”老头御医说的认真,就好像真的一样。
宁子扯了扯嘴角,转而有点头,诚恳的眼神在说您说的对。
因为刺客的缘故,下半夜的坚守更加严格,来来回回都是侍卫走动的声音,一开始只是小院这边坚守森严,最终整个宫殿都整顿一遍又预防吵到其他贵族,守夜的侍卫只是简单的搜查,最后也就聊无声息。
青暖迷迷糊糊的醒来,外面有人敲门,青暖的心脏咯噔一下,半夜有人敲门定不会是好事。
“小姐,您醒了吗?”是一侍女的声音。
青暖有些起床气,嘟着嘴摁了一声。
那侍女又唯唯诺诺的开口,“刚刚有刺客,您没事就好。”
青暖的心好像被揪了一下,生疼的感觉,眼里蓦地清醒了不少,“有人受伤吗?”
“满衣姑娘..”侍女说道一半,有意识到不应该说下去,便停下了嘴,早在青暖听到满衣的名字时就冲了出来,直径往满衣的房里跑去,后面的侍女追逐着嘴里还喊着,“小姐您话没穿鞋,别了受风寒。”
满衣醒了,这是青暖进去时看到的第一眼。
“满姐姐,你受伤了吗?”青暖哽咽的问她,最后眼泪啪嗒啪嗒的流出。
满衣慌忙的替她擦干泪水,温柔的安抚她,“我没事。”
满衣腹部的伤没多碍事,一晃间已经止血,伤口也在慢慢愈合。
青暖见她能说会动,顿时心里的小矫情就出现了,“我好想你。”
满衣拍拍她的背,笑着当做回应。
忽地她愣了半秒,想到什么,手抚上脖颈,梦残好好的戴在脖子上。
满衣暗自松了口气,她望向房间的四周,地上的狼狈已经被收拾干净,连掉落的那盏灯也好好的站在桌上。
满衣心事重重,青暖与她说话,她都没怎么听。
半响,青暖停下来,“满姐姐,你怎么了?”
“我想见少主。”满衣的目光转向宁子。
宁子一时发愣,而后开口,“已是深夜,明日再说也不迟。”
满衣掀开被子,欲要下床,青暖一把阻止她,眼眸里闪烁着心疼,“满姐姐,你身上有伤口,小心复发。”
“宁子,你去请哥哥过来吧。”青暖像个懂事的孩子,她虽不知满衣这么急是因为什么,却也愿意配合她。
宁子啊一声,青暖没再说一遍,宁子才觉得自己没有听错。
满衣把弄着脖颈的项链,没了说话的兴致,青暖抱了抱她,选择退出去。
一声公鸡的鸣叫声,意味着第二天的开始,外面的天还是黑漆一片,因为冬天的缘故,白天来的是那么的慢。
房门口站了一个人,满衣抬眸时正好对上他的目光,他的目光很炙热,而满衣的却是暗淡。
至黑衣女子的出现,满衣记不起当时还发生了什么,唯一的感觉就是有一道力量在控制她,到现在她还觉得不是很舒服。
吷枫双腿修长,一步并两步走到满衣的身旁,随意的坐在床沿。心中纵有千言万语,他还是闭着嘴,把话语权给满衣。
满衣把梦残剑解下,放在手心,递到吷枫的面前。
“我想听听它的故事。”满衣的目光有一许光坚定的看着吷枫。
吷枫握住她的手,也紧紧握住梦残,满衣的手很冰,触碰到吷枫的手掌时,一股温热的暖意传至心脏,心里的某一个最柔暖的地方轻轻触动了。
吷枫缓缓道来,“梦残剑,是一位故人托付于我的,当时她就简单交代我总有一天梦残剑会找到一个能替她实现寄托的人,而我只是他们两者的联系。”
“可是你为什么会让我掌控它?”满衣依旧不解。
“我见到你的时候,不对,是梦残见到你的时候它有反应,是你的气息吸引了它。”吷枫像讲一个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的故事,满衣怔住。
当所有的一切连接在一起的时候,满衣就已经觉得不可思议了,所以那天虞兮惊讶的问她为什么梦残会在她手上的时候,她就应该怀疑这不是单纯的东西,是茫茫的不可能性中早就被注定的,他们一定会见面。
所以那天她才会如此轻易的掌控梦残,而梦残的那番话她也一直记得。
一连串的事情呈现在她的脑子里时都成了不可思议,她茫然的问,“那如果我没有出现,你又会怎么做?”
“如果你那天没有出现,阿暖或许已经不存在这个世上,如果你没有出现,很多的事情都将不一样了。”吷枫是用感概的语气说的这话,他依然是那个谦和,儒雅的少主。
满衣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时,手指的那道光芒指引她步入浣坊,走进他们的世界,一切都是那么巧,巧的让她以为青暖就是她的妹妹,巧的让她以为所有的一切都将会很容易,可是老天爷就是爱作弄人。
“梦残她有灵魂,她是被封印的。”满衣又扯会正题。
吷枫一点也不惊讶,满衣看向那只被吷枫握住的手,接着说,“我和她签订协议,她为我所用,我帮她寻找一个人,若在我有生之年寻找不到,我将贡献自己身躯给她,让她有个归宿。”
吷枫的手猛然加重力道,另一只手拦住满衣的后背,把她整个人推向自己,并紧紧抱住她,深怕她下一秒就会离开自己,“是我想的不周到,我不应该...”
吷枫的话说道一半,满衣伸出手,抵住他的唇,她摇头,眼里是渴望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