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气悄悄散去,终于看的见四周,瞧见一只野兽被花莫宇擒住,野兽獠牙尖锐,尽管被压制身上的凶残气息也不见示弱,只见它咬牙切齿,就要一口咬向花莫宇,花莫宇躲闪一脚踢在它的下颚,痛的那野兽呜呜闷哼。
忽见,雾气中闪现许多诡异的红芒,看清楚才发现原来都是野兽的眼睛。
青暖的双脚在不敢动弹,躲在鹿白的身后。
这群野兽要比塞渊之前的那群还要的凶残难对付,一阵阵的兵器哐当声,以为悄悄吓唬一下这群野兽便会溜走,无奈他们越来越强势,一行人只好退步而行。
猛然一爪子落在满衣身上,顿时身上血淋淋一片。
一阵唏嘘,终于青暖惊呼,“满姐姐你受伤了!”
一阵阵刺痛感袭来,满衣倒吸一口气,捂住手臂上伤口,顿时伤口完全康复。
野兽闻闻爪子上的血腥,忽地直接向后退,很是不知所措的样子。
一道白影从天而降,落到满衣身边,吊二郎担的惭愧道,“我来晚了。”
阿逸的出现对于满衣来说就是最好的一件事,满衣欣喜。
此刻不是聊闲话的时候,阿逸一声咒语之下,奇迹般所有的野兽怯怯的离开这里。
雾气散去,渐渐浮现出来的便是一座墙,原来眼前早已是绝路。
阿逸解释道,“这些灵兽是这座坟墓的守护神,是你们触犯到他们的领地,他们一直以魔咒的方式困住每一个到达这里的人,最终让他们被困而死或者杀死。”
所以它们才会步步紧逼,一开始以为是他们胆小不敢靠近,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所谓的墓地是什么意思就算他不说满衣和青暖自然也是知道,他们所找的人一定在墓穴里面。
眼前的高墙如同一座古墙,有着属于它自己雕刻与装饰,即使已是破烂却丝毫不影响别人注意到上面的纹路。
满衣看着这座墙,内心不禁激起涟漪,似乎有什么东西牵动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这里的一切全都属于满夭国,就连这座墙。”阿逸站到她的身旁说道,他颇有感慨的叹了口气。
“是不是满夭国其实一直都在,只是分崩离析?”满衣带着几分坚定问道。
阿逸目光复杂,看向她时带着几许悲伤的意味,可那些话最终咽下喉。
他们都是被世间遗忘的人,每每想起还有这么一座领土时,脑里却只剩下它的名字,在无其他。
吷枫就站在不远处,望着满衣与那人神情悲凉,又见满衣蓦然慌乱的神情,直到眼泪含在眼角,吷枫转头看向别处。
阿逸告诉满衣那些关于满夭国的故事,听的她彷徨,世间的一切已经固定,若是在次重来有将是怎么样?会是战乱连连吗?可就是这些次啊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
待迷雾全部散去,他们顺着古墙一路上前,原来在远处望到的这一片模糊不清的景色会是这般美。
一格格的石梯全是苔藓,顺着古墙越爬越高,直到类似尽头,终于看到一个洞口。
阿逸叫停大家,前方的洞穴长满满天星,还有不少小水晶屹立在洞口,青暖小声嘀咕道,神色上已经掩盖不住她内心的欣喜,“就是那里。”
“你们不要看着没有宁静一片就以为是安全之地,前方就由你们自己去看看吧,我的使命就到这里为止,阿满,好自为之。”阿逸最后一句话压中声色,满衣一怔,仿佛他就是和自己离别一样。
“记得去接九瞳。”满衣沉默无言,那句谢谢太难说出口,所以便是无奈。
阿逸一笑还是那个吊二郎担的人,“知道了。”
食指轻轻一点,一道小小的光芒映入满衣的额头,“有些话现在还不适合说,先留在你的脑海里吧。”
说完话他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满衣抚摸额头,暖意还在。
满衣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有望向吷枫,默默牵起他的手,“如果前方的路是悲凉与彷徨你还未何我一起吗?”
走进去便是一条无回头路,将来若是世上最可怕的兵器诞生那她便是千古罪人,很多人的命运该是怎么样阿逸都查不到,一切都成未知。
吷枫轻轻摇头,握紧满衣的手,“走吧。”
他还是没有问满衣,她究竟在找什么东西,会让她如此不安?为何她的妹妹会失踪,这一切或许吷枫早就猜到,他没有问不代表不知道,很多事情早就落定,只是满衣还是没有亲口告诉他罢了。青暖想直到的东西与满衣是不也一样的,她终究只是好奇她梦中的那个女孩是否存在。
最终吷枫决定由他带领满衣、青暖、花莫宇、鹿白进去,其他人在外守候,若是如法状况在解决。
洞口长满的满天星堵住路口,少许的水晶泛发日光,青暖好奇的捡起一颗,果然是一朵朵的满天星,花瓣依旧绚丽,如同他那天看到的一样。
青暖摘下头上的簪子与之对比,形状虽向,那自己的那朵满天星色彩要更特别,形状要更好看尊贵。
在深入后,却不像幻影中的黑暗一片,还是有光照进来,青暖一直在做对比,这条路怎么走都不完那样,只能在走下去真的只剩一片黑暗,花莫宇点燃火接着往前走,越是深入,心里便是越加沉重,脚下似乎有藤曼在围绕,青暖胡乱抹一把才直到原来是满天星,满衣也是惊讶,在这一片无光的环境下居然地下长满了许多满天星,连续几天没有尝试国黑暗,这般全都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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