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姐姐怎么可能是奸细,为什么他们要冤枉她,现在她永远都不会来了。”说着说着,青暖便泣不成声颓然无力瘫坐子地上,犹如一个无助的孩子。
和曾几时,她也这般沮丧,好多事情她都喜欢假象为最美好的,可现实的落差太大。
“是她亲口承认是奸细的...”话语到最后都成小心翼翼,说着无意,听者有心,转而想要出手要去抚青暖一把,却被青暖推开。
“你先出去吧,我想自己静会儿。”落寞的神情里尽是无奈与悲凉,她永远都不会相信满衣是奸细,即使她有事相瞒自己,也绝不会是背叛自己的缘故。
宁子悻悻的退出去,正要关门时,青暖正想到些什么,立马叫停她,“我要去见哥哥,宁子快帮我梳妆。”
青暖赤脚跌坐在地板上,连外衣都没有穿,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这样一看更像一直落魄的小狗。
“奴婢这就去打水。”宁子仿佛打了个激灵,立马振作起来。
更衣后青暖立马去了西院,结果守门的侍卫却表示少主还未回来,没有人知道他去哪里。
青暖一下子便泄了气,是她太冲动了,如果这是时候见到哥哥,告诉他满姐姐是被冤枉的,难道叫他追上满姐姐吗?她何尝不知道满衣并不想被别人知道她想去哪里,所以她才会不告而别,她应该尊重她的,而不是一己私利捆绑她。
吷枫处理了今早的事件,他一直保持沉默,因为他的阴沉,周围的士兵几乎不敢上前询问他。
花莫宇风尘仆仆的赶到大殿,见到沉默的吷枫时,内心莫名夹杂着复杂的情绪,他相信满衣的为人,从那天晚上他就察觉到满衣的不对劲,若是今早他在场,铁定是追上满衣,和她一起离开洛萨德也罢。
“你不是也在场吗?为什么不追上去?她现在的身体很虚弱,若是遇上坏人怎么办?”花莫宇气愤的质问他,虽知自己和满衣之间从没有那种感情,他对满衣也只是朋友之间,可是当联想到满衣因被冤离开塞渊,他便觉得有一口气堵在心里上不来。
花莫宇是一个热血心肠的男子,不如吷枫细腻,可这瞬间吷枫却希望自己如花莫宇所说的那样追上去,他的脑子里也一闪而过这个念头,可看见满衣的笑容时他仿佛领略到什么。
“若是没有重要的事就出去吧,今日我不想和你谈论这些。”吷枫冷声回应。
气的花莫宇的脸色很是难看,“难道在你眼里这些王权富贵就那么重要吗?呵,算我看错你了。”
砰一声,花莫宇走时把门狠狠的踢飞,吷枫抬头眯眼看着这一切,皱起眉头若有所思。
满衣今早说的那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一旁的士兵受到惊吓,转而毕恭毕敬的唤道,“少主。”
“下去吧。”吷枫挥手,又埋头看起公文。
听到指令,所有的士兵全都退出去,门被踢开后,一阵阵的冷风正对着他的方向吹着,吹的他一脸憔悴。
黑暗的墓穴里,阿梦轻手轻脚的走进来,黑袍女子就站在那里,带着黑色手套的手力道十分温柔的抚摸着什么,水晶棺材里似乎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她照看的太够小心翼翼了。
“主人。”阿梦恭敬的行礼,离她不远处的地方就停下步伐。
黑袍女子曾对她说过,不准靠近她。
“那只小猫有什么进展了?”幽幽的声音在周围回荡,说着一股刺骨的冷风席卷而来。
“今早,她被通报是奸细,然后就逃跑了。”阿梦说道。这个结局她也没想到,明明还与她谈话来着,下一秒就全都不一样了。
“你说什么?”黑袍女子惊讶的怒吼一声,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她整个人都在颤抖,这件事不再她的设定范围,她本以为回到洛萨德,满衣就是杀掉吷枫,这样她的计划也会更上一层。
“她被冤枉是奸细。”阿梦的身子更低了些,卑微的不敢去看黑袍女子一眼。
“这件事是何人传言出去的,给我杀了。”黑袍女子深喘着气说道。“时日不多了,快给我加派人手找到她。”
“是!”阿梦回道。
“主人,有句话我不知该讲不该讲...”阿梦顿顿,不再发言。
“恩?”黑袍女子,走上前去靠近她,阿梦感觉那人正居高临下的盯着自己,气场压的她差点喘不出气,手心泛着密密的冷汗。
“说,”黑袍女子手指轻勾,支起她的下巴,逼迫她面对自己。
一双浑浊的眼眸映入阿梦的瞳孔里,很是吓人。
她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想是瓦伊特先生插了一脚,本来士兵追杀的并不是她。”
梦残在接近黑袍女子后,开始剧烈的颤抖。只是这一点双方都没有发现。
“瓦伊特被追杀了?都是没用的饭桶。”黑袍女子怒气一出,气愤的把阿梦挥出去,她简直一只老狐狸精打细算,盼望把所有的事情都掌控在自己的手里。
哧~一把剑刺进黑袍女子的心脏,双方都愣住,阿梦吃惊的捂住自己的嘴,她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
就在阿梦以为黑袍女子即将死去的时候,身上却一滴却都没有,只见她挪动自己的身体。
“梦残?你知道了?”在她的怒吼声下,梦残剑被震慑冲出去,而她的身体一丝伤痕都没有。
阿梦才知道原来这些都不是她的真身,“我...”她哑口无言,当听见黑袍女子叫出姐姐的名字时,她似乎意会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