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座宏伟的无法用言语表达的宫殿,高耸如云,好似要进入苍穹一样,通体的黄金色,一道道玄妙的法则围绕在宫殿之上,使人忍不住想要去朝圣膜拜。
一袭黑色道袍的男子正竖立在宫殿之上,一个人静静的站在那里,虽然没有什么言语,但是那一股惊天的气机却是围绕在他的周身,紫气东来,如果隔得许远会发现,这个男子的周身是一层数不清看不到尽头的紫气。
太古圣皇曾言,“天之道,有九重,紫气为天之道门槛”。
天,一个折断了不知道多少才俊道路的存在,凡人一世只为尊天,仙人一世只为窥视上天,神人则是为了证明天是否存在。
一个拥有了太古圣皇所言语的那种境界,已经触摸到了一丝天道的男子,此时此刻却是眉目紧皱着,刚毅的脸庞上,露出了一丝不耐烦,没错是不耐烦。
“你还在苦恼吗?”,一道声音从宫殿内传出,在宫殿内,宝光刺眼,满目琳琅的宝物使人眼馋,在那象征着至尊的宝座之上,一道十分娇小的身影坐立在那之上。
很难让人想象,在这样一个气息磅礴的犹如黑洞之力一样的地方,坐立在至尊宝座之上的居然是一个身影娇小的女子,女子的气息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坐在那里和普通的女皇没有什么区别,但是他的脸庞却是看不清虚实。
“呵呵”,黑袍男子自嘲的笑了笑,也不知道是不是回答那个女子的话,双眼望向了远方,不知道在遥想着什么,突然远处不知道多么遥远的地方,传来了一股绚丽的火花,隔了许远的这里居然也有一丝轻微的震动,“你看那股烟花漂亮吗”。
“咦”,或许女皇也是没有想到这个男子居然会说出如此的一句话吧,“你还是去休息吧,隔得太远了我们也不能及时赶过去,现在神国应该就所剩无几了吧”,说道这里女皇明显的有一丝惆怅更有一丝担心。
当年神国林立,整个神界不知道多少神国,各个神国的国主都是强大的足以逆天而行的存在,更有一些超越神国国主的存在,几乎就是一面天了,上天下地无人能敌,只是可惜这些人还是没能够走出那一步。
所谓盛极必衰,万年前一股十分奇异的气息流淌进了神界内,起初神人还漠不关心,但是时隔几日那些被这股气息笼罩的神土居然整片整片的陷入了死寂,原本神光林立的神土,变得阴气沉沉,隔了不知道多少万里也依然能够感受到那一股死气。
白骨森然,神土内所有的繁华都已经不复存在,神土慢慢的调零,诸多神王神主一个个损落在未知的杀机之下,使得这些天地间的至尊都害怕了起来,未知的恐怖诞生在了这些昔日的统治者内心内。
面对这股未知的杀机,一些人敢于迎接,但是到头来却是一场空,去了多少的神王神主都还是只能铩羽而归,空留一堆白骨,恐慌沸腾了,为了躲避这场大世,太多太多的神人封印了自己的孩童,将他们打入了三千大世界。
神土没落,三千大世界却是迎来了另外的一场繁华大世。
“将我们的孩子也流放到三千大世界去吧”,突然黑袍男子开口道,声音有那么一丝的颤抖,强壮的背影看上去显得很是颓废。
“决定了吗”,原本坐立在皇做之上的女皇,消失在了王座之上,下一刻已经是来到了男子的后背,双手抱住了男子,一丝泪水顺着脸颊流淌了来下,身为九天十尊她兰溪却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能够保住。
“可是我舍不得”。
段飞羽刮了刮兰溪的鼻子,“别让外人看笑话了,让别人知道神主盟的副盟主哭鼻子了大家会怎么想呢”,段飞羽说道最后却是紧紧的抱着了兰溪的身躯,那一丝不舍写满在了脸上,段飞羽知道这一刻他不能软下心来,不然他们的孩子可能都危险了。
段飞羽双手紧扣着兰溪娇小的身躯,内心很不平静,纵是他修为堪称绝顶神主,但是在这场危机面前还是脆弱的跟个婴儿一样,毫无抵抗之力。
神土何其大,比他段飞羽要强大的人也多的去了,可是就是这些存在,也都磨灭在了这场危机之下,不复存在。
到底是什么样的域外势力才能给拥有如此逆天的实力啊,而且这样的存在在各个神国的书籍当中都没有记载,段飞羽一想到这突然感觉是抓到了什么一样,瞳孔急剧收缩有那么一丝不敢置信。
“难道是他”。
时间飞逝,繁华的街道早已人去楼空,显得格外的冷清,偌大的街道上就只有段飞羽和兰溪肩并肩行走在街道上,兰溪怀里抱着他们的孩子段竹。
“孩子已经满岁了,可以承受住空间的挤压了”,兰溪强颜欢笑着,但是那一丝落寂却是怎么都隐藏不了的。
“是啊,满岁了,也是该让孩子离开这里了”,段飞羽啦这兰溪来到了昔日他经常和兄弟们喝酒的地方,曾经这里是这片神国最为繁荣的酒店。
哪怕现在已经没有人来护理他了,但是他那美轮美奂的轮廓,以及周边的神光都还是一直笼罩着他,从未段过。
“看,哪怕是半年之久了,这里还是老样子,只是冷清了点摆了”,段飞羽望着眼前的三,“这样也正好,我们一家人可以安安静静的吃一顿,少了点繁华却是多了份醉意”。
段飞羽拉着兰溪两人一起早已经没有活人了,但是身为神主盟数一数二的酒店,一些傀儡肯定是不少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