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春额首,笑得满脸阳光:“是啊,这不是出孝在即,一年孝期往往只按照九个月守,皇上正月就该出孝期了,约莫着,腊月皇帝就要在后宫行走了,冲挂绿头牌了,妹妹你也要准备起来,这种冰肌雪肤膏,不仅能够使腰身纤细,还能够让肌肤紧致柔滑,第一次给圣上感受很重要,妹妹可不要轻忽了!”
迎春已经惊骇莫名,小王太医难道就是被皇后收买的暗器么?
元春这里丝毫不觉迎春一样,她沉静在自己思绪之中:“小王太医说了,姐姐我估计再无怀孕可能了,妹妹你可要争气,小王太医是个可靠的,等妹妹承宠,就让小王太医接手照顾妹妹身子,保管妹妹一如姐姐,怀个龙凤胎!”
迎春惊骇之余,脑海中电视火花一般豁然通泰了,迎春总算抓住了一点元春暴亡之端倪了。
难道,元春当初死在小王太医手里呢?
哈,亏得荣府乃至贾母对小王太医几代人优渥看顾,却原来荣府就毁在他手里么?
迎春一时间气息急促,有些喘息不赢,这般一来,元春几日前还召见亲眷,转眼暴毙就说得通了,哈,痰症阻塞而亡,阻塞个鬼哟,元春都失宠了,回见贾母时候已经瘦成美人灯儿了,三五日之后,竟然得了肥痰症了?
怪得荣府倒地那样快,贾母那时候可是把他当成救命稻草,钱财消息都靠着他传递,他什么消息不能捏造?
小王太医?你有故技重施么?
今生我叫你有来无回!
迎春按住冷笑,道:“哦,竟有这等好事情,不如姐姐这会子宣召小王太医前来,我想要亲自问问这冰肌玉肤膏药的功效跟使用方法,再者,我也不能每次都托付姐姐办事儿,姐姐忘记了,我这儿自由通道,或许我们自己个去买,价钱便宜许多。”
元春见迎春终于被自己说服了,捏着元春耳垂,勾唇笑:“动心了吧!”
旋即,元春冲着门外吩咐道:“抱琴,去传小王太医,就说我在延禧宫里,忽然头晕目熏,叫他来请脉!”
迎春眉峰一跳,握住元春:“姐姐,抱琴,还是嫁了吧!”
元春抿嘴笑:“没关系,我还捏住的她!留着她,日后总有大用处,除了她,哼,那位再塞一个进来,我这儿又要费力甄别,太不划算!”
又压低声音言道:“如今,她去了那边回来总会事无巨细对我言讲,你这里故意散布自做胭脂水粉是不是也得到了消息了?我原本知道你不会用它也没在意,倒是你故意这般做什么?莫不是想要叫她狗急跳墙,撞在皇帝手里?哼,她不会,皇帝行踪多半有她安排,略微有点风吹草动她就缩回去了,必定要万无一失,才会下手。胭脂水粉你躲过去了,衣服布匹就要遭殃了,你怎么得了消息也不跟我商量商量?不怕我中招么?”
迎春撇嘴:“我才不信姐姐没在坤宁宫埋线呢?何须我自作聪明!”
“聪明!”元春闲闲的品口茶,抬眸笑得得意极了!
顿了顿,元春看似无意一笑:“知道不,那位这些日天天往储秀宫送鸡汤呢!”
迎春蹙眉:“我怎么听说是金银珠宝呢?”
元春挑眉:“那是哪位拉拢那几个宝林手段,鸡汤是给杨瑾瑜的。”
迎春一愣:“杨瑾瑜?她不是被太后娘娘厌恶了,皇后这是要跟太后娘娘打擂台么?再再者,她提杨瑾瑜有什么好,杨瑾瑜得宠了会把好处让给她?”
元春冷笑:“当然不会,所以,她如今要绝了杨瑾瑜生育,杨瑾瑜没有生育,想要在后宫立足,就要一辈子依附她,做她手里刀枪,替她买命。”
迎春眼皮子一阵乱跳:“绝育?姐姐是说那鸡汤?”
元春额首:“也是那杨瑾瑜自己作孽,跑去冰天雪地跟皇上野合,受了风寒不曾痊愈,又跑去太后娘娘跟前撩闲,被太后娘娘一通发落,一家子三日之内从云层跌落。到了储秀宫又被人作践,挨冻受饿,因此落下了四肢冰凉之症。
“太医请脉之后断定她有轻微寒宫之症,开具了一张疗养药房与膳食清单。皇后瞧了之后惊怒交加,因为她自己也是寒宫之症,当初太医开具的药房正好相反,结果越是治疗越严重,她早有怀疑,如今瞧见了杨瑾瑜药房,竟然豁然开窍。”
迎春愕然,以唇语暗问:“姐姐是说,徐皇后原本可以生?”
锦鲤却在迎春耳边嗤笑:“嘁,外人听不见,属下舍了结界了!”
迎春不定声色把锦鲤摁回去。
元春却再不敢大声说话了,压低声音道:“看破机关之后,皇后兴奋异常,她不敢去跟皇上质对,怕因此失去皇后位置。因为杨瑾瑜是皇帝心上人,皇上曾经多次暗示皇后照顾杨瑾瑜,遂拿杨瑾瑜开报复。她不仅给杨瑾瑜特制的参合大量麝香的熏香,前些日子天天给杨瑾瑜送螃蟹,蒸、煮、炸、葱爆,换着花样给她食用寒宫食品。”
元春冷笑:“如今杨瑾瑜情景已经跟当初皇后清情景差不多,行径的时候腹疼如绞,死去活来,然后,皇后又给她送破药,用茅草根,红花炖了乌龟汤冒充鸡汤,杨瑾瑜倒是肚子不疼了,却因为药量太重,血流如注,如今已经让面色如土,腿脚发软,皇后还不放过,还要继续送鸡汤。”
“若是身上干净了,又给她送去金银花茶,看似吃不死人,一点一滴残害人。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偏生杨瑾瑜对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