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轩说道:“钟子仪,就是那个什么窝囊的太子,当真是一个草包,连同他的那些手下也都是一样!”李文轩说罢就皱起了眉头,原来那钟子仪早已经尿了一裤裆,周围一大片都是臭烘烘的,骚气熏天。
田国慧叫道:“哎呀,兄弟,有你的,逮到了这个大鱼,来来,让我拿他来爽爽!”
李文轩见田国慧张牙舞爪的扑上来,只道他要取钟子仪的性命,忙道:“田兄,你这是做什么?”
田国慧说道:“不干什么啊,我就是吓吓这小子,他奶奶的,这贼子最是他妈的贪得无厌,这些年强索了我们好多的钱财,今天落在兄弟你手里,那可不能便宜了他!”
李文轩松了一口气,看那钟子仪的熊样,也是十分的厌恶,索性就让田国慧落了一个开心,将钟子仪丢给了他,很快就被田国慧折磨的一阵呜嗷乱叫。
李文轩正要去找扈钰,好告知他杨幺的大队人马已经杀到,可李文轩还没动身,就见到沙姑娘也带着人很是狼狈的逃了过来,不用说自是遇到的强敌,很快前面也是杀声骤起,扈钰竟然带着杨帆等一干帮众退了下来。
扈钰见李文轩与田国慧他们站在那里不动弹,当即喝到:“快撤,前方有杨幺的大队人马!”
扈钰刚刚说罢,就看到了田国慧,惊道:“我不是叫你在后面么,你怎么也跑到了这里。”
田国慧面如死灰,说道:“我……我在外头也遇到了杨幺那贼的大队人马,杀不过他们,被逼了进来……”
“啊!”扈钰一声惊叫,险些都没有站稳。
李文轩见状,忙道:“扈大哥,你不要太过担忧,我方才擒住了那个钟子仪!”
扈钰眼睛一亮,问道:“当真!在哪?”
李文轩将钟子仪拎了过来,给扈钰检验,扈钰点头道:“不错,这就是钟子仪,文轩兄弟,好样的,多亏了你,咱们今日结果如何,可就全的看他了!”
随后,听着四周的人声响动,扈钰知道今日这情形若是硬拼是难以杀出了,便安排在场的帮众找了一处偏僻的地方,列队防守,不再突进,只等候敌方主将到来。
很快,四周杨幺的军马是越来越多,已经是将洞庭水帮的帮众团团围住,不过却只围不攻,刀枪架起,硬弩张开,好像洞庭水帮的人马已经完全成了囊中之物。
又是三生炮响,原本围困的军马正中慢慢让出了一条通路,一人骑着高头大马向前徐徐而来,身后一杆帅旗上赫然写着“大胜天王”四个大字。
等那人走进了,只见是身长八尺有余,双目森森,让人不寒而栗,面无表情,却是不怒自威,一身的金盔金甲,在四周火把的照耀下十分夺目,腰间悬着一柄青穗长剑,还没出鞘,四周的杀气便已经蠢蠢欲动。
洞庭水帮的许多帮众,见了这人只觉得暗暗心惊,之前那些冲杀的胆气,早就在这人面前烟消云散。
那人打马上前,冷冷的问道:“谁是扈钰?”
扈钰却有胆气,虽然已经落败,但不见丝毫怯馁,上前一步说道:“你就是杨幺?”
杨幺说道:“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上我宝台山来撒野,当即不怕死吗?”
扈钰却是哈哈一笑,说道:“将人给我请上来!”
李文轩听令,一手执剑,一手拎着钟子仪的衣襟走上前去,紧跟着又有两人将高老虎与黄佐押上前去。
扈钰说道:“我们若是死了不要紧,特别是有一位‘太子’来陪葬,想来这一趟也不亏,不知道你如何看呢?”
杨幺在先看着钟子仪,见他已经吓的有些呆傻,只轻轻哼了一声,再看高老虎与黄佐,虽说是有伤在身,但仍是昂首挺胸,一副毫无畏惧的模样,不失英雄气概,忍不住点了点头。
杨幺把玩着手中的长剑,似是漫不经心的说道:“扈帮主有什么话就请说吧。”
扈钰一笑,拱了拱手说道:“杨大王,我们兄弟今日为何夜袭你宝台山,你应当也是十分明了,如今双方和有损伤,而你方更有太子与两位将军在我手中,不如我们就此握手言和如何?”
杨幺又道:“怎么一个言和的法子?”
扈钰说道:“从今往后,南岸水域三十里,重归我洞庭水帮所有!我们所护渔船,你们不得再行干预,更不得向我帮众索取月供!”
“哈哈!”杨幺一阵狂笑,随后说道:“你可知道,与人谈判,手上要有砝码,而自己的份量也要够足才行,可是你……”杨幺指着扈钰,摆了摆手,模样十分轻蔑。
“你!”扈钰没想到拿着钟子仪的性命做要挟,竟然不能让他动心,是又气又急,又道:“你不答应吗?你若是不答应,我现在就让你的这位太子去见他的老爹!”
杨幺好像完全没听到扈钰说的什么,只是喝到:“洞庭水帮的人听着!现在放下兵刃投降,除位列帮主的人之外,其他人我均可放他一条生路!”
此时四周围困的兵马是乌呀呀的一片,少说也得有几千人,有些个帮众早已经是吓的心胆俱裂,听到杨幺如此说话,不一会功夫就有二十多人纷纷丢下了兵刃站到一旁。
田国慧见状,骂道:“你们这些畜生,狗娘养的!”
扈钰叹了一口气,说道:“随他们去吧……”
田国慧急道:“大哥,这——这怎么行!”
李文轩也没想到杨幺竟然如此狠心,可以放着自己的太子与爱将不顾,知道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