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轩说道:“那……那照着方丈大师这么说,那天晚上,我装神弄鬼惊吓了德的事情,您也是当时就知道了?”
子明点了点头,说道:“那天晚上你在我莆田寺是肆无忌惮的东闯西逛,动静闹的那么大,老衲想不知道都不行,后来了德被你吓的生病了,觉音他们才将这事情告诉了子清,子清也只好故作糊涂,让这件事情不了了之,不然若是查下去,定然也会将事情牵连到你与了心的身上。了德这孩子,本也不错,只是稍微有些顽劣,可惜在我莆田寺,佛法不能助他修身养性,不然他也不会受你这份惊吓了。”
李文轩想了一会,又问道:“大师,既然这事情已经过去了数月,期间我更是频繁在莆田寺往来,您都不曾责怪于我,可今夜又是为何,子清大师竟会领着数百僧侣,以命相搏,非要将我擒拿呢?”
子明说话的时候,一直都是带着些笑意,可李文轩问道这里的时候,子明将笑容手了起来,眉头微微一皱,说道:“前几天,我着了心下山化缘,你却半路上拦下了他,让他违抗师命,还带着他在莆田城里面玩耍,你们先在城内的林记布庄给了心买了俗家的衣物,然后你们路上被人跟踪,晚上还中了迷香,第二次你们就返回了梅峰寺,从那之后,一直到昨天,了心都是住在梅峰寺对不对?”
李文轩擦了擦额头的汗,说道:“大师……您……您都知道啦?”李文轩嘴上问着,心里却是狐疑不断:“子明方丈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我带了心回梅峰寺的事情,荫蔽的很,了心更是一路俗家装扮,就算是遇到同门也不一定能被人认出来,这究竟是怎么露馅的?”
子明重重叹了口气,说道:“你可知道那林记布庄是谁的产业吗?”
李文轩摇头道:“文轩很少在莆田城里面走动,不过听那布庄的掌柜所言,应当是本地的一家大户,至于究竟的主人是谁,那文轩却不知道了。”
子明说道:“了德俗家姓林,名永德,这林记布庄,就是他们家的产业!”
李文轩脑袋如同挨了一记闷棍,惊道:“什么?了德,姓林,林记布庄?”
子明又道:“了德自被你惊吓之后,便回家修养,一直不曾回寺,那日你们到林记布庄去给了心买衣服,不小心顺口说出了了心的法号,被那布庄的掌柜听了去,因为了德也在我莆田寺修行的缘故,那掌柜的一听了心的法号,便知道你们口中的了心与了德是师兄弟的关系,可觉得你们要给一个和尚买俗家的衣服,怕是有什么蹊跷,于是将事情告诉了林家的老爷。林家自从了德被你惊吓之后,也总是觉得事有蹊跷,只是找不到什么端倪,只好是吃了个哑巴亏,而那日见到了你们要给了心买衣服这种怪事,自然也就上了心,便请了几个人跟踪你们,后来他们试你的武功,不料你出手不凡,轻功更是一绝,于是便将你和了心在一起的事情,与了德被惊吓的事情联系在了一起。他们心中生疑,连夜又到城内请来了福州镖局的人马……”
“什么,福州镖局!”李文轩本来听着就心里吃紧,又听到福州镖局的名号,忍不住叫出了声,打断了子明的话。
子明继续说道:“是的,正是福州镖局,那林家与福州镖局在上辈有姻亲的关系,所以林家有求,他们是很乐意相助,可是……”
子明微微顿了顿,李文轩神色沉重,接着子明的话说道:“可是福州镖局的那人,认识我,对不对?”
子明说道:“不错,我之前也听子静讲过,说你初到莆田城的时候,与福州镖局的云少主之间有些磕碰,那日镖局去的人中,恰巧就有认识你的,他们好像对你有些忌惮,不敢硬来,于是就想要用迷香将你迷倒,然后取你性命,只是任谁都没想到你所练的洗髓经有避毒功效,他们见用迷香对你没有效果,便也不敢贸然行动,于是他们将与你同行了心迷晕,然后进去查看之后,这才知道你身边的那个小孩子竟然就是在莆田寺做和尚的了心,而你你居然带着一个和尚在外头吃喝,福州镖局的人随后把这事情告诉了林家,林家听闻之后,便认定了你与之前了德被吓之事有关系,所以次日林老爷就到寺内告状,要我莆田寺秉公处理。我与子清费了许多功夫还是劝不下林老爷,正要想个折中的法子,好让这件事情平安过去,却不料你的行踪竟会由此泄露,很快就听到了一个天大的消息。”
李文轩问道:“什么消息?”
子明说道:“福州镖局的云少主,当时恰恰就在莆田,他听闻此事之后,知道我莆田寺就算是惩处的了了心,但你非我寺弟子,却难对你多加追究,于是他连夜飞鸽传书,要福州镖局的总局多派好手到莆田来,然后谋害你的性命,本来以你现在的本事,福州镖局怕是除了云总镖头之外,再没有人是你的对手,本也不碍事,只是没料到这消息不胫而走,不过短短几日功夫,你尚在莆田的消息便已经在江湖上传的沸沸扬扬,而我莆田寺之前说你向西逃遁的假讯也不攻自破。”
李文轩说道:“文轩实在是对不住方丈,对不住莆田寺,都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