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快起开。”叶姿躺在病床上,无处安放的小眼神来回转动着,似乎放在哪里都不适合。
司亦景甜甜的笑着,似乎并不想就这样从叶姿的身上离开。
“你们在干嘛!”夏沫儿手中叶抱着一捧花站在门口,第一眼就看见司亦景压在叶姿的身上,花往地上一摔,走过来就粗鲁地分离着司亦景和叶姿。
叶姿不想看见夏沫儿,等到司亦景站好,她也从病床上起来绕过夏沫儿就往门口走去,却被夏沫儿的身躯给挡住了出口。
“夏小姐,请你让开!”叶姿无奈地平和开口,不是怕她,而是不想和她说话,只要一说话,就会吵起来,可现在不说话似乎是不行了。
“怎么?我刚来你就要走了?是看见我心虚了么!我告诉你叶姿,景哥哥他是我的未婚夫,你也不拿块镜子照照你自己,凭你的姿色也配和我的景哥哥站在一起?”夏沫儿趾高气扬地谩骂着叶姿,殊不知她目前的模样可是比不过叶姿浑身散发出的知性美。
司亦景走过来冷着脸直接就把夏沫儿的胳膊往一边拉了拉,给叶姿留下了一个出去的空隙,叶姿看了一眼出口直接就大步走了出去,夏沫儿还想要再追过去,却被司亦景紧紧地抓住手臂。
“景哥哥,你不能老是和这样的女人在一起,她可是心机很深的,我怕你会受到伤害。”夏沫儿知道司亦景在护着叶姿,反过来劝着司亦景。
司亦景看着叶姿的背影已经消失在走廊,才松开了手,回身坐在了病床上,语气是无尽的淡漠,“你怎么过来了?”
夏沫儿屁颠屁颠地就朝着司亦景走过去,谄媚地趴在司亦景的左手边,身体往司亦景的身上靠着,“人家这不是担心你的伤势么!在家里始终放心不下,不过刚才的花…算了,我下次再买个更好看的。”她的头往司亦景的身上摩擦了一点,余光却瞥见床头柜上面放着的花,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叶姿送过来的。
司亦景左手推了推夏沫儿的头,有些厌恶地说道,“你别靠在我身上,我很热,你去坐一边。”
夏沫儿撇撇嘴巴,不情愿地拉了一把凳子刚坐下就听得司亦景说道,“我出去一下。”
夏沫儿赶紧站起来问道,“你去哪我陪你去吧!”
“洗手间。”他放下这三个字,就走出了病房。
夏沫儿又重新坐在凳子上,无聊地翻开手机来看。
司亦景出去门口的时候与等在门外的白寂熙对视一眼,才往洗手间走着。
白寂熙等了一分钟的时间才从门口进去,看见夏沫儿坐在那里还故意疑惑地问着,“景他不在这里么?”
夏沫儿点头回应了一下,“他刚出去了,你要不等会吧。”
白寂熙就装模作样地坐在那里等着,随后他才后知后觉地说着,“刚才我从洗手间过来,听得那里的人说有人晕倒在厕所了,不会是景吧!”
夏沫儿一听迟疑地说着,“不会吧!景他只是手臂受伤了…手臂受伤!那有可能是触碰到了伤口,疼得昏倒了?”
白寂熙故意把他的手机掏出来放到叶姿能够看到的地方,果然夏沫儿也把她的手机顺势留在了病房,跟着白寂熙就匆匆往洗手间跑过去。
接着凌瑾严快速进来了病房,轻手轻脚拿过夏沫儿的手机就尝试着解锁,一边翻看着她的通讯录一边紧张地看着门口,随后用他的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就又匆匆地离开了这里。
等到夏沫儿重新回来的时候,并没有发现手机的异常,很自然地就放进了包包里,扶着司亦景坐在了病床上才尴尬地说道,“刚才听说有人在厕所晕倒了,还以为是你呢!刚才是我太着急,就没注意直接溜进了男厕所,景哥哥你怪我么?”
司亦景白了白寂熙一眼,又平静地对着夏沫儿说道,“怎么能怪你,要怪就怪白寂熙没有拦住你,时候不早了,你也回去吧,这里有白寂熙就行了,一会凌瑾严也会过来,我们还要商量一点事情。”
夏沫儿无奈只能同意,“那好吧,景哥哥你好好修养,我明天再过来看你。”
夏沫儿离开以后,凌瑾严收到白寂熙的消息才重新进来了病房,把门一反锁,他才掏出了手机让司亦景看着他刚才拍好的图片。
司亦景一张张翻过去,看见有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在他住院的时候和夏沫儿通了电话,次数并不多,看来这个号码很可疑。
“给这个号码发一个短信,把他约去报亭,再让警察守在那里。”司亦景吩咐着白寂熙,顿了一顿,他有些犹豫地提醒着白寂熙,“下次别编这种理由,差点就要让夏沫儿看见了!”
白寂熙笑着点头,随后就编了一个理由让歹徒认为是夏沫儿换了号码,让他到达指定的地点去拿一部分的定金。
接下来就是守株待兔的时间了。
司亦景也不想在病房闲着,就拿了望远镜来到报亭的附近等待着歹徒的现身,等了约莫有一刻钟的时间,就有一个扎着小辫子的男人畏首畏尾地走了过来,头上的黑色的鸭舌帽几乎遮盖住了他的整张脸,而且他停在报亭前面的时候,还故意把他的帽子往下面拽了拽,似乎很不愿意让人看见他的脸。
司亦景陷入了对歹徒面容的回忆。
看见报亭的老板给了他一个厚厚的信封,警察准备冲过去抓他时,司亦景紧急地在耳机里面命令着先不要动手,带头的警察很是疑惑,却又不得不听司亦景的。
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