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谁让你们这么嚣张的!若是你们再笑一下,本郡主就用鞭子抽打死你们这些贱婢!”夏毓婉趴在地上,头发上插着的琉璃玉钗也是被她这么一甩砸到了地上,断成了两截!
夏毓婉站起身来,拍打了身上的积雪,便是又摔着皮鞭砸了过来!
只见迦鹿这次只是微微一闪,一脚便是将夏毓婉踢到,然后随意一推便是见夏毓婉从台阶上滚下去!
夏毓婉直觉的自己的身体被这些台阶砸的生疼!好像台阶很长没有尽头一般,好太容易她终于将台阶的阶梯尽数滚落完,却是见她的头发已经散乱成一团,而嘴角还带着血迹。
夏毓婉正要支撑着身子站起来,却是见在她的面前,有一双金丝羽缎做成的棉鞋,上边还绣着凤纹!这分明就是夏吟欢!
果不其然,夏毓婉好不容易将脑袋抬起,却是对上了吟欢的眸子。只见吟欢此时双眼中平静如水,没有一丝波澜,可这样的波澜不惊,却是让夏毓婉身子一颤。
吟欢轻轻一扬下巴,从夏毓婉的身子上跨了过去,一步步走上阶梯,站在正中央,俯视着趴在地上的夏毓婉道:“来人,将她绑起来,带进来。”
“是!”吟欢话音一落,便是见方才被夏毓婉击打过的那些个太监宫女都是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有的从屋子里搬出来些许木材棍子,有的则是拿了好长的绳子,硬生生将夏毓婉绑在了木棒上,带到了吟欢眼前。
吟欢将披风递给了身后的迦鹿,迦鹿拿了披风放在衣架上,随意拿了一个烛台放在吟欢身边。吟欢嘴角一扬,随即抬起下巴,只见迦鹿带着烛台走到了夏毓婉身边。
夏毓婉因为从台阶上滚落了下来,脸上被跌的一块青一块紫的,嘴角还带着血迹,头发也已经散落成了一团,还站着些炭屑和树叶。
夏毓婉见迦鹿拿着蜡烛过来,便身子下意识朝着后边退去,一边退,一边说道:“你不要过来,千万不要过来,若是你敢乱来,本郡主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迦鹿不屑冷哼了一声,淡淡道:“方才你不是很厉害吗?你看看将这一屋子的人打的鼻青脸肿的,你不是应该和他们一样吗?这样才能体验到什么叫做疼痛!”
迦鹿边说着,蜡烛滴出来的油便是滚烫着溅在了夏毓婉的手背上,由于方才受过冷冻,此时又被这样热的温度灼烧着,原本白皙的手背上,此时是红色一片,红的颜色甚至是比那蜡烛的红色油水还要亮。
见夏毓婉尖叫着,吟欢也是微微一笑,朝着安德抬了抬眼皮,便是见安德一瘸一拐,搓了搓手,走到迦鹿身边,将烛台接了过来,一边敲打着烛台,一边道:“没有想到吧,报应这么快就来了吧?婉郡主?记不记得那日咱家和夜侍卫还有迦鹿去救你的时候,当时你是怎么千言万语感谢咱家的!”
“竟然这么欺负咱家,难道是真的把你这个根本一天都见不到皇上的郡主当成皇后娘娘了?咱家还就不怕告诉你了,不管你刚才打了咱家多少鞭子,咱家都不会认第二个主人的!这个东宫,只有一个主人,那便是皇后娘娘!你算是老几啊,刚刚住进了客房就想要料理家事了,简直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安德呲咧着嘴巴,疼痛地说着话,却是拿着蜡烛不停将蜡油滴在夏毓婉的手背上。
夏毓婉疼得厉害,斜着眼睛瞪着安德,似乎想要将安德立刻生吞扒皮一般。安德只不过是挑挑眉毛,便将烛台高高抬起,放在了夏毓婉的脸边儿上。
夏毓婉被安德的动作惊吓过度,身子朝着后边急剧退缩,却是忽然觉得身后有两个人将她按得死死的,就是用不上力气。
就在安德要将蜡油滴在夏毓婉脸上的时候,忽然吟欢抬手阻止道:“说吧,你是受了什么人指使,要将本宫置于死地?虽然那个人的本事的确是不错,但是选择的你这个人作为本宫的对手,倒是真的高估了你的实力。若是本宫猜测的没有错,今日早上的安息恶化,一定不是你想出来的。你若是不想说,那是你的自由,本宫也不强迫,可安德想要做什么,本宫也不会干预。”
吟欢轻描淡写一句话,便是让安德心中来了力气!他原本以为这个恶毒的女人,不过是想要在东宫中好吃懒做,倒是没有想到,竟然她还去义玄宫欺负吟欢了!
“咱家的手可是不会怜香惜玉的,婉郡主若是你不想说实话,那么咱家也挺喜欢可以多报复报复你的!”安德说完便是用一只手将夏毓婉的脸蛋掐住,另一只手,则是将蜡烛放在她的脸蛋上。
只见火焰随着蜡烛的侧倾,越来越旺,而燃烧着蜡烛下边的地方也是越来越短,一滴红色的油滴便是朝着夏毓婉的脸上滴下去。
“你敢!夏吟欢,若是你敢让你的人动本郡主一指头,本郡主就让你的萧格死无葬尸之地!”夏毓婉大声叫嚷着,却是听到吟欢手中的水杯忽然倒在地上,翻了过去。
“你说什么!萧格怎么了!”吟欢依稀记得今日早上是萧格自己离开的,可怎么会陷入了夏毓婉的手中呢?萧格的武功极高,若是不是他没有防范之心,怎么会中人圈套。难道说,皖诚?
吟欢左右看去,果然在这些人中没有皖诚。皖诚平日里是最没有规矩的一个,若是此时夏毓婉这么对她,她必定会将夏毓婉打的满地找牙,哪里会有人受欺凌?可放眼望去,这里不仅没有皖诚的踪影,倒是多了一个会用皖诚鞭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