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迷心窍?从你嘴里蹦出来,这到算是个新词啊,以前没听你说过啊,不是说灵体不能占据人类的身躯吗?”杨沁转过头瞥了我一眼:“这个叫修辞,懂吗?修辞手法,就是夸张。”
“那是怎么个迷法了?”我继续追问到。
听这次的苦主说:
委托人张峰现年46岁,妻子王月琴43岁,两人都是老实本分的工薪阶层,一辈子没经历过大风大浪,也没有看到过金山银山,两口子平平淡淡生了一个19岁的儿子:张臻。而这次的问题就出在张臻身上。(我:生了一个19岁的儿子?好厉害啊。杨沁:滚蛋,生了一个儿子,现在19岁了。)
据他父母说,这孩子天资聪明,从小学东西就快,最多一两遍就能记住。只是因为父母长年累月的繁重工作,经常加班到半夜,没什么时间教导他。导致这小子在青春期迷失了。
每天跟着学校外面的一群不务正业的人来往,听说还喜欢上了一个和他们一起玩的小女孩,不过别人没看上他。高中毕业以后就读一所湖北的二类大学。不过这也整好,断了他与那些人的来往。
而怪事发生在一个月以前,张臻突然给家里打电话,说自己身体很不舒服,需要回家,张峰和王月琴一听当场吓的要死,急急忙忙跑去他的学校,当天就把他接回了长沙住院观察。结果这一观察确发现这小子身体指标一切正常,根本没有任何问题,只是精神特别差,整个人浑浑噩噩的,眼眶发黑,随时往哪一坐,就开始打瞌睡。
检查了半天也没查出个什么结果。医生只能给他开了点维生素安慰下他们3人后,打发回家。这张臻一到家倒头便睡,父母多次进房间叫他吃饭,他也只是嗯嗯啊啊,就是不醒。这一觉睡的昏天暗地,一连睡了4天,中途居然没醒一次。要不是他呼吸是正常的,叫他的时候还会回几声,估计他父母早就吓瘋了。
不过说来也奇怪,这一觉醒来以后,张臻的精神又百倍起来。他父亲问他是怎么回事,他也是支支吾吾的打着太极,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确切的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来的几天也是正正常常的,并没有发现他出什么问题,只是每天心不在焉的无所事事,或者跑出去上网,在外面一呆就是一整天。
(“不就是个网瘾少年吗,干嘛这么紧张,交给雷电法王,一秒钟搞定他,又省事又方便,还不污染水资源,多好。“我提出一个很有建设性的提议。
“神经病,人家又没说是网瘾的问题。你就这样匆匆忙忙的送人家孩子上电椅,这样真的好吗?”杨沁像看外星人一样的看着我。)
张峰看着儿子每天都是早出晚归的跑出去玩游戏,想制止他却又碍于他19岁了,需要留他一点面子,没有过多的干涉,只要他开心就好。只是让他保证必须每天回家吃饭。
所以张臻每天早上像上班一样的准时出去,晚上像下班一样的准时回来,结果那小子没几天,精神又开始逐渐萎靡起来,到了最后几天,回家后像丢了魂似得浑浑噩噩,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有心事,还是重重的。而他后来也懒的出去了,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话也不说,只是叫他吃饭的时候才出去客厅一会,吃完后又回了房间把自己关起来。两口子也只能换着请假来照顾儿子。
就这样,一家三口玩了接近一个星期。到了上个星期的星期五晚上,张峰叫张臻吃饭,却发现怎么叫他都不应门,在情急之下,张峰破门而入,却发现张臻再次进入睡眠模式。这一觉睡到前天下午才起床,而且在睡梦中仿佛还在和其他人吵架一般的说梦话。
起床后,张峰看张臻虽然睡了很久的,但依然半点精神没有,依然表现出一种伤心欲绝的表情,突然想起一个民间传说:这孩子该不是被什么东西给迷住了吧。
“所以就找到你了?”我问到。
“嗯,是啊,怎么啦?”杨沁边开枪边回答。
“哦,没怎么,只是我在想,怎么好像所有人都认识你一样?”我纳闷的问她。
“哦,张叔叔以前和我父亲一个单位的!”
“哦,哦。”原来如此。
“喂,那你还有心情在这里打游戏?别人家长现在不得急死啊?”我一把捧起她的脸蛋,掰向我这边。
“哎呀!快放开,前面有人,前面有人。。。”说着两个小手变成锤子在空气里不满挥舞着。
“那个。。。我。。。”我看着杨沁精致的小脸,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而她的双手仿佛也忘记了挥动,就这么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脸蛋变的红扑扑起来。
这突然而来的暧昧!
“喂,姐啊,您大人有大量,就留小人我一条活路吧,不要又打我屁股啊。”蒋超的声音从耳机里不择时机的传来。而杨沁一下恢复了清醒,脸蛋从我双手间滑落。
我一把抓起耳机问蒋超:“蒋超啊,你还真会挑打岔的时机啊,救人起来是不是对着人物使劲按鼠标左键啊。”
“不要啊,哎~呀~!我错啦!”
下午5点半,车辆行驶在雨花区体院路上。从xx银行左转进了一条路面略微有些破烂的小水泥路。
“田磊那事你最后有到他书房检查过吗?”杨沁坐在副驾驶上问我。
“这到没有,当时的情况都那样了,我怎么敢在去抄人家的书房啊!”我无可奈何的回答到。
“这事多半凉了,不过田磊一家也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