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甲壳虫在含浦路上一路狂奔,窗外一条条流逝的霓虹,汇聚成一副流光溢彩的画卷。而我坐在易嫦姣的隔壁不停的催促:快点快点。
易嫦姣飙着车问我:“你怎么就这么确定老田要被夜袭?”
“那得问你师父啊,他说这掐指算法是最高深的算法之一,成功率在80以上。”我两手在裤子上不停的摩擦着。
易嫦姣看着我这紧张样笑了笑:“怎么啦?担心自己算错啦?哈哈。”
我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我怕老田嗝屁了,我找谁要钱去啊。”
“没想到啊,没想到,师父居然把掐指算法交给你来学,看来我是没选错人。”易嫦姣欣慰的模样更显出几分可爱。
“是啊,就今天早上,我一到就被他叫进里屋了,就是放云中镜的那屋子。然后神神秘秘的拿了本书给我。”我如实回答着。
“拿了本书给你?什么书?这么看的起你啊?”易嫦姣略微有些诧异。
“他甩了一本应该是x宝上淘来周易给我。还说是宝贝,还说是现在已经买不到了。”
“啊?怎么会买不到了,这书现在不是烂大街的满地都是吗?”
“他说周易要买原本,现在的周易都是些易经学者自己牵强附会的著作,加入了太多自己的观点,看多了容易把人带偏。所以周易必须要自己理解。因为各自有各自的想法和观念。学不懂周易不是因为人笨,而是因为徒弟老是想跟着师父的思路去理解。如果师父理解是错的,那么那一脉的人学出来后,都是错的。然后周易又没个准确答案,导致这些人谁都不服谁,不愿意吸纳别人的意见,觉得别人是错的,自己是对的。还出一些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的书,里面除了大道理一堆,没有一丝的实际操作方法。然后博人同情进而厚颜无耻的继续收徒弟,继续错下去。到了现在《连山》和《归藏》失传。有一部分原因要怪到那类人头上。”我看着易嫦姣的大腿回答到。
“貌似没懂啊。”易嫦姣用手指头对着我勾了勾。
“意思就是:书给你了,能不能看懂,全凭你自己。”我看着易嫦姣舔了舔口水。
吗的,现在是想这些东西的时候吗?
由于提前打了电话,我们终于在晚上10点半的时候来到了田磊他们家门前。
我们进到屋内。不自觉地将警惕性提高了12万分。为什么这么突然的提高警惕?因为他们家的大门是微微打开的,房内却黑漆漆的一丝光线也没有。姣姣在包里摸了摸,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
“我艹、”当我不小心看到倒在大门边的裴大妈时,嘴里不自觉的发出一声发自肺腑的粗口。姣姣害怕的也顺势窜进我的怀里。哎!管她是真怕还是假怕了,要不是隔壁倒着一个电灯泡,我还真想时间停留在这一刻。
“先看看屎了没。”我慢慢的,尽量很小心的推开易嫦姣,走到裴大妈跟前,伸手在她鼻子上摸了摸,还有气。我也跟着松了半口气。因为还有田磊那老混蛋没看到啊!我拍了拍裴大妈的脸,并没反应。结果刚扬起手来准备来个重的,却别易嫦姣看见并制止了,以免让我落个殴打老太婆的罪名。
她走到门边试着开了开电灯的开关,完全没有反应。不过我们也没失望,因为这属于正常现象。要真能打开,那才出了怪事。
“现在怎么办?”易嫦姣看着我。
“我还想问你啊。你可是专业的,我都只是打副业啊。”我也很无奈的看着她。
“先找到老田在说,你跟紧我,别跑丢了。”易嫦姣已经举着手机电筒往厨房去了。
等等我。。。
易嫦姣打开略微有点厚实的红色厨房大门。而我跟在她后面,透过手机的光亮望里面望了望。一团白色的光亮围绕着厨房转了一整圈,我们却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只是有些碗和碟子摔碎在大理石地板上,手电的光亮照在上面,一片支离破碎的惨白。
跟着是一楼的客厅,地板上有些乱,电视翻到在地上,屏幕已经摔破。沙发面被利器划破了几条口子。茶几被打翻。窗边的窗帘被夜风吹的飞舞不止。
“喂,窗户好像是开着的哦,会不会老田已经跳下去了?”我惊恐的冲到窗口,接着楼下看了看,不过还好,借着小区里路灯的光亮,并没有发现老田在下面睡着。易嫦姣这时也走到窗边往外面看了一眼:“楼下基本已经查完了,从目前的情报看,老田暂时应该没什么危险。”
“你是怎么知道他没问题的?难道你也算了一挂?”我看着她说。
“我哪里会算啊,只是目前没见到老田嘛,起码在我们上二楼之前,他还是安全的。”易嫦姣不好意思的说道。
我的天啦!你这样的唯心主义真是很了不起啊。我确是一直没有发觉了。
我转身看着易嫦姣,正打算损她一嘴:“你这唯心。。。”
结果话才刚刚开口,我就选择了闭嘴。
我眼睛的余光在不注意的情况下,却发现了二楼楼梯口上,在那团仿佛黑雾一般的黑色夜幕下,一团颜色更深的黑色出现了,或者说它一直在那,我们却没有发觉?那团黑色人型周围的黑夜仿佛变成了淡淡的灰色,根本无法这团黑色做比较。它就是这么突兀的出现了,没有一丝的征兆。
我将头慢慢的向易嫦姣靠了过去,而她仿佛此刻会错了意一般,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双手不停的扭着自己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