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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小子,早等着你这句话,我还愁怎么跟你说,你主动提出来了,很好,这倒是少了不少麻烦。”
确定刘策确实是和自己提亲,姜浔心里是万分的激动,顿时乐开了花。
刘策没留意姜浔此刻脸上和心理的变化,平静地说道:“此事说来也是在下的疏忽,本来上回在总督府内就该跟大人您商量提及的,只是一下子出了那么多档子事给忘了,也怪在下疏忽。”
姜浔故意冷哼一声:“原来你早就有这打算了?嗯……”
刘策点点头回道:“大人所言不差,事实上在下在塞外游荡之时就有这想法了,只是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开口,原来大人早已知晓,真是慧眼如炬,令在下甘拜下风。”
“你呀……”姜浔端正了下坐姿,对坐在案下偏侧的刘策语重心长地说道,“怎么说你好呢?看你处理公务军务都如此果断不拖沓,怎么一遇到儿女私事就吞吞吐吐,真是令人捉摸不透。”
刘策闻言眉头一皱,随后拱手对姜浔说道:“大人所言极是,然人无完人,或许这就是在下的不足之处吧,您看我现在不就鼓足勇气和你提了么?毕竟在下也是第一次处理这种儿女私情方面的事情。”
姜浔笑着摇摇头:“罢了,能听你亲自说出口,老夫已经很意外了,那你可有备好彩礼绵帛以做迎亲之用?”
刘策淡淡地说道:“这个自然,婚姻大事岂可儿戏,在下自然会把一切都安排妥善。”
“很好,你也挺懂分寸……”姜浔点点头,很是欣慰,“那么你打算选在什么日子成亲呢?”
刘策说道:“在下对黄历什么都不甚了解,一切但凭大人您做主吧,当然越快越好。”
“嗯,那么急,这样的话……”姜浔满意地点点头,“稍等,让老夫好好想想,不如下月十六,正是黄道吉日,你觉得怎么样?”
刘策没有异议:“一切但凭大人做主,如此就先谢过大人了……”
“还叫我大人,不该改口么?”姜浔一听,顿时有些不乐意了。
刘策奇道:“大人,请恕在下冒昧,不知您这话何意?”
姜浔恼道:“你都要成亲了,按辈分该喊本督一声爹,不过分吧?”
“我成亲?”刘策闻言眉头皱的更紧,想了想才明白姜浔肯定会错意了,忙解释道,“大人,我看您这是误会了,在下……”
“哼!刘策……”姜浔十分不满地把茶碗往桌案一摆,打断刘策的话说道,“让你喊本督一声爹就这么难么?都快成一家人了为何还要那么见外?”
刘策摇摇头,平静地说道:“大人,都怨在下没把话和您说清楚,事实上在下是替属下和您提亲,由于他身份问题,不便亲自出面,只好由在下代劳,
在下的下属楚子俊今年已经二十了,一直都不曾成家立业,他一直对您府上的丫鬟婉儿念念不忘,还望大人成全他们这对璧人,在下以人格保证婉儿姑娘嫁给子俊断不会有半点委屈。”
“刘策!你个混账东西!气死我了!”
姜浔听完堂侧年轻人的的话后,顿时忍不住怒吼一声,此刻他心里就如同一万头羊驼奔腾而过。
刘策忙拱手回道:“大人息怒,都怪在下没把话说清楚,让大人扭曲了意思,还请海涵。”
“我,我……”姜浔指着刘策,胸口不断起伏着,显是气的不轻,“难怪啊,我说你今天怎么如次淡定的提及儿女私情,敢情这不是你自个儿的事啊?”
刘策说道:“大人此言差矣,子俊从河源开始就一直追随与我,除开公务,私下里我们就和亲人一般无二,他的事也就是在下的事,只要他的终身大事了了,
那么在下心头悬的最后一块大石也就可以落下了,还望大人成全,在下知晓子俊和婉儿姑娘之间是互相钦慕,您就成人只美,有何不好?”
姜浔大手一挥,对刘策说道:“婉儿的婚事等会儿再说,本督就想问你,你的下属如今各个都成家立业,有的孩子都生下来了,你就不急么?”
刘策淡淡地说道:“急?大人,恕在下不明白你话中意思,如今军中下属都有了自己归宿,在下替他们高兴都来不及,又何来急这一说?”
“你还给我装傻是吧?”姜浔眼睛一眯,“刘策,你知不知道,老夫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已经有两个孩子了。”
“大人福临满门,实在是羡煞旁人。”刘策面不改色地恭维了一声。
“你,你真是要气死老夫啊……”
见刘策一副风淡云轻的模样,姜浔此刻心里有了一股想要撞墙的冲动,这家伙到底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
“不行,看来得使点手段,不然指望这臭小子表露心迹比登天还难。”
想到这里,姜浔平复了下自己的情绪对刘策说道:“刘策,婉儿是颜儿贴身丫鬟,这事本督不能替她做主,得让我回去和颜儿商议下再说吧,但你必须也得带楚子俊亲自来趟总督府。”
“这……”
刘策闻言陷入为难之中,去总督府不就代表自己又要见到姜若颜了么?该怎么面对实在是个难题,无他,姜若颜带给自己的压力非常的大,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其他什么的。
“罢了,等这边事了就再去趟远州城吧,也正好有些事要找沐天成合作下……”
打定主意后,刘策起身对姜浔拱手说道:“大人,既然如此那在下介时就带子俊亲自去总督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