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躺在地上的人发出微微□□,眼睛轻颤,缓缓睁开。
“这是在哪里?”江果捂着头,打量四周。她这次是掉落在一个丛林里了。她站起了身。
晚上星光黯淡,并不足以让她看清周围的环境。
江果额头已经停止了流血,只是被钝器砸过后的疼痛依然保留着。她拿出一瓶药剂喝了下去。伤痕立马就恢复了。
“荧光闪烁”江果拿出他的魔杖,照亮了前方。
她果然是掉落在丛林里了,就是不知道这里离蜘蛛尾巷有多远?又不知道今年是何年何月。
“的的”远处传来马蹄声,不过声音很快就停止住了。
江果循着声音抬头望去。才发现她面前的不远处出现了一匹独角兽。此时的独角兽并不靠近,只是远远的站着,偷偷的打量着她。
难道这里是霍格沃茨的禁林?在江果的印象里,也只有霍格沃茨的禁林才会有独角兽这种生物。
不过这只独角兽会不会是上次她认识的那一只呢?她无从得知。
忽然身后传来了踩在草叶上,沙沙的脚步声。独角兽歪了歪头看了看江果,便掉头离去。
此时江果也不再关注那匹独角兽,她右手紧紧拽着自己的魔杖,而左手得偷偷的拿出了她的符篆,做足了防备的姿态。
斯内普前些日子在禁林里发现了一株月见草,他预计着今天应该会开花。所以偷偷夜游出来,想要将这花给采摘回去。
走过一个拐角,他才发现,前面的路上居然站立着一个巫师。难道也和他一样是夜游出来的小巫师?
“谁”斯内普暗自警惕。他举个魔杖,照耀着前方,想要辨认清楚,前面站着的究竟是谁?
“西弗”一见到面前的这个少年,讲过就认出来了,他是她的西弗。这是稍微长大了一点的西弗,看起来像十三四岁的样子。
江果急切地向西弗奔去。
斯内普却依旧没有放松警惕,这个突如其来的人,我知道他是谁,最关键的他为什么会如此亲密的昵称来称呼他。她经过他的允许了么?
“西弗,你不记得了吗?我是江果呀”江果有一种再见故人的喜悦。
斯内普伸出魔杖阻止江果近一步的靠近。
“这位女士,请你不要再靠近了,我不认识你,还有,请称呼我为斯内普”从斯内普的神情里看不到一丁点,他认识江果的迹象。
“这是怎么了?西弗,你这是生我气了吗?所以才假装不认识我?”江果的声音无端显得很是落寞,对于她来说,时间只是过了一瞬。可对于斯内普来说,却已经过去了很多年。所以在这些年里,他已经把她忘得一干二净了么?他是在怪她没有跟他告别,所以才会将她忘记了吗?
不知为何,见到面前这个女人的落寞神情,他的心一下就软了起来。罢了罢了,身上这个女人的眼睛看着如此美丽,他不忍心这双美丽的眼睛盛满悲伤。他就不追究她胡乱称呼他的过失了吧。
“你是霍格沃茨的学生吗?我怎么从来没在学校里看见过你”斯内普皱了皱眉头。即便他叫不出所有同学的名字,但是学生的脸他都是熟悉的,哪怕是高年级的学生。唯独面前的这个人,他从未见过,更何况学校里的亚裔女子本身就很少,没有一个跟她对得上号。
“我不是霍格沃兹的学生,我出现了一点意外,所以才出现在了禁林里,你能带我出去吗?我不认识路”江果平视着斯内普。
不过短短几年的事,现在的室内已经长得和她差不多高了,或许再过几年,她就根本比不上他了。
“行,那你跟着我,一会儿我带你出去”斯内普根本做不到,将她一个人丢在禁林里。
江果跟在西弗的身后,看着他神情专注的,挖下了月见草,将它储存起来。
“走吧,跟在我身后,不要走丢了”西弗延续他一贯不多言的习惯。
“老伙计,感觉到了吗,我们来客人了”江果一踏进霍格沃茨的那一刹那,邓布利多有所触动,他笑眯眯的对着他的凤凰福克斯说道。
“这里校长办公室,你要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就跟他说”斯内普神情很是纠结,他本来不想多说这一句的,只是一进入霍格沃兹,有了完全的亮光之后,他才发现,面前的这个女子身上居然有大片的血迹,他显然遭遇到了什么不幸的事情。
江果低头,尽管额头上的伤已经好了,可是当时流下的血,却印在了衣服上,并没有消失。
提醒完江果的斯内普便直接离开了,他没有理由再留在这里,不是吗?
江果正待阻止,却发现刚刚一直紧闭着的办公室的大门已然打开。w都教授的声音从门内传了出来。
“远道而来的朋友,请进来吧”
真如此,她也只好先见一见邓布利多了,不过这样也好,或许她能从邓布利多这边寻求到真正回家的路。
“晚上好,邓不利多教授”江果的跟邓不利多打招呼。
“坐,孩子”邓布利多和蔼可亲。
“ 你一进入霍格沃兹的那一刹那。霍格沃茨就告诉我,来了一名新教授。然而霍格沃茨的每一份教授任命书我都知道,其中并没有你,然后你身上你会给我的契约却做不得假,所以孩子,你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原因吗”邓布利多苦恼着,显然有什么问题困惑住了他。
“我是在1982年成为霍格沃兹的教授的”江果低声地解释道。
“1982”邓布利多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