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听过”张仁才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从黄严口中曾经了解过,他自从加入组织后,除了和张仁杰保持单人联系之外,并没有和其他同志保持横线联系,至于他们的门牌住址就更无从说起。而这次联络潜伏的同志也是为了找到组织内的叛徒而特意这么做的。
黄严看出张仁才的疑问开口解释“在叔临死之前,一直念叨水水的字眼,我当时没有弄懂他的意思,一直把说的水水当成在说谁谁。而现在从你口中知道这人叫刘水,我才明白叔临死前是想告诉刘水是叛徒,可惜当时他伤的很重没有把话说全。”
张仁才放开攥紧的拳头长出一口气又问道“那这个地址你又怎么知道的呢”
黄严憋住火气接着说道“叔曾经生过一场急病。为了安全起见,他没有让我送他去医院瞧病,而是让我搀扶着把他送到离这个住址不是很远的地方,然后对我说他有任务让我先离开,完事后自己会回去,我看着他晃晃悠悠的身体拒绝了他,可叔命令我回去,最后我拗过他,只能听他的话先离开,可是我并不放心,于是在叔的身后悄悄的跟踪,因为我们两人中间的距离很远,所以叔没有察觉到我的存在。就这样我从后面隐隐约约的观察到他进了一间屋子,我呢则回到我们刚到的地方,在那附近等了两个小时,等时间到了。叔安全的从街道另一边出现和我汇合,我看他的样子已经好了很多,于是放下心和他一起离开。”
“后来怎么样了,你是不是偷偷的回去确认了一下那个地方?”
“你说的没错。等过了两天我看叔的身体见好,我就不再他身边照顾离开了。不久之后,我又找个机会一人闲逛到了那里,根据观察的结果,我确认了叔治病的地方就是一个药店。于是我认为它不只是一个普通的药店,如果是平常的药店叔不会这样故意支开我,除非这家店,是我们的人开的,这个店是我们的联络站,为了遵守组织纪律他才要瞒着我。后来我侧面了解一下药店里只有一人也就是刘水自己,他给人看完病后,亲自给病人抓药。连干活的伙计都没有。于是我更加确定他是我们的人。没有雇佣伙计是为了自己的安全。”
张仁才认真的想了想“通过张仁杰临死前的提示再加上跟踪汤磊同志的汇报情况,我同意你的看法,确信刘水已经叛变,张仁杰的牺牲就是由于他的叛变所导致。”
“我们现在怎么做?是不是马上处决这个叛徒我请求组织派我亲自去”黄严朝着张仁才恳求道。
张仁才刚想说同意你的请求,突然想到什么又闭上眼睛沉思了一下“猫熊同志请不要心急,组织上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也不会放过叛徒。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还是再试探一下刘水。”
听完张仁才的劝解,黄严眯着眼睛暂时压下着急报仇的心思“青犬同志你说的对,我们还是再确认一下比较稳妥。”
“那我们还是用原来那个办法试探吗?”张仁才和黄严商量道。
黄严想了想说道“不需要那个,我想到一个新的主意。等下我就去和他进行联系,上面说我主动要求见面。如果他真的是叛徒,那么收到这信息后,他一定迫不及待的就会和梁斌进行联系。到时我们跟在他后面就可以确认清楚了。”
“这个注意可行,就这么办。”张仁才一锤定音道。
药房里的刘水走出屋子来到院子里看看天色,想了想锁上大门。一路保持警觉性来到和黄严进行联系的地方。刘水看了看左右没有人,自己快速弯腰从墙角里抽出情报放进鞋底,剁剁脚一路慢悠悠的回到家里。
刘水坐在椅子上,脱下鞋子拿出情报,打开看了看内容。看完后,刘水一个激灵猛的站起,低头又重新看了一遍内容。两眼露出惊喜之色。拿着情报不顾自己光着脚就在屋里走来走去。半响,他脸上不再挂着犹豫而是下定决心。把情报重新放到鞋里,再次锁上门,来到街上一个电话亭里。
刘水拿起话筒刚要拨号,又把话筒放下。随其再次拿起又放下,反复几遍后,刘水放下话筒跺脚离开电话亭。在回家的路上,他走的很慢很慢,当走到一半路程后,刘水面色平静的转身重新回到电话亭,手不停的拨起号码。
电话接通了,刘水对着话筒说着什么,而离这里不远的一个酒楼里,黄严站在窗前看着刘水的嘴型,双手攥起拳头,显露出一条条青筋。
“处长好消息,有好消息。”汤磊面带笑容敲了两下门没有等到里面回应后就直接推开房门来到梁斌办公室。
“汤秘书,你怎么搞的。没有我允许你就敢私自进入办公室,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处长。嗯”梁斌黑着脸冲着汤磊发火。
一脸高兴的汤磊见到梁斌的脸色后立马像鹌鹑似的站在门口。
办公室正在汇报工作的苏丽见此开口劝道“处长您严重了,处里人谁不清楚汤磊对您是最忠心,您说东,汤秘书立马向东。您说西,他马上向西。汤秘书如此听从命令怎么可能不把您放在眼里,他刚才不是说了有好消息嘛。汤秘书也是着急向您汇报,才这么冒冒失失进来。他也是无心的,您就不要生汤秘书的气了。”
汤磊听后感激的冲苏丽点头,对梁斌说道“处长,苏科长说的是。处长在我眼里就是天就是地,我把谁不放在眼里,也不能眼里没有您呢。我这不是收到一个好消息,一时心急才推门进来的。处长您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