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被一阵敲门声给叫醒的,我下床开门,是沙贝拉叫我下去吃饭,我一愣,没想到自己一下子睡了五个小时,一下子睡到了吃晚饭的时候。
艾伦被调去临时看守下午六点到十点的夜班场了,赫德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在餐厅的多半是女人,她们的状态比中午好不了多少,似乎被杀人案吓得不轻。
我跟沙贝拉快速的吃完饭就赶紧去洗澡洗衣服了,就怕手脚太慢,等到天暗了洗衣服,那个杀人犯说不定就从哪个角落冲出来了……
“耶!我又赢了。”我在沙贝拉房间玩着搭火车的扑克牌游戏,经过一下午的休息,我的喉咙已经不沙哑了。
“哎怎么又让你赢了。”沙贝拉看着两张k中间长长的牌被我收走,有些不服气,“再来!”
“谁怕谁!”我跟沙贝拉又玩了几盘牌,直到沙贝拉有些睡意,我们才停止了娱乐活动。
我回到了自己的屋中,拿着自己从餐厅装回来的饮用水喝了起来。喝完水就打算睡觉,可奈何下午睡太久,现在一点睡意都没有。
我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很久,睡意没酿出来,尿意倒是来了,睡前就不应该喝太多水的!
我咕溜溜的下了床,开门走了出去。外面走廊一片漆黑,只有楼梯拐角靠近厕所的地方有一扇窗户透出的光亮。
这个点大家应该都睡下了吧,自己寻着光源慢慢走了过去,在靠近厕所的时候听到了里面有窸窸窣窣的响声,应该是有人也起来上厕所了。
厕所里有些昏暗,我刚踏进厕所一步看到眼前的场景,我就吓的手心淌汗,头皮发麻。
里面的墙上靠着一个女人,额头上一个血窟窿,双眼睁的巨大,一条鱼线在月光的照耀下,反射出了光亮。而暗处里还有一个人,伸出瘦长的手指,拿着那条鱼线正要缠上那个女人的手!
是木偶连环凶手!我被吓得不禁大喘了口气,里面的人似乎注意到了自己,转头望向我,我甚至可以看到那个人在黑暗中露出了一个阴沉沉的,嗜血的笑容。
脑中警铃大作,我拔腿就往自己的房间跑去,一分一秒都不敢停留,一直跑向自己的屋子,关门上了锁,这时才发现腿打颤的厉害,沿着门滑坐在了地上。
自己的心还砰砰直跳,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害怕那个凶手一直跟着自己,说不定现在就在门外。
我吓的赶紧爬到离门最远的床上,一直在哆嗦着。刚才他看到自己的脸了,他会来杀掉自己的!如果自己没出去上厕所就好了,现在尿意也彻底被吓没了。
我一直紧盯着房门,就怕那个凶手突然撞击门进来。可是自己盯了十几分钟,房门都没有传出什么响声,难不成他已经放弃攻击我走了?
我刚想下床去隔壁沙贝拉的房间躲一晚,却突然想到那个凶手会不会就在房间门口等着自己出去?
我立马从背包里拿出一把小刀,缩回床上,继续盯着紧闭的房门。
………………
厕所中给女人缠上鱼线的人手一停,看着慌乱逃跑的身影,磨砂着手上的鱼线,嘴角上扬,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有这么多观众的舞台,不如玩点大的?
……
……
……
凌晨五点多的时候,此时的天际,已微露出蛋白,云彩赶集似的聚集在天边,像是浸了血,显出淡淡的红色。
有人躲在了黑暗的楼道里,拿着装着消音器的手枪透过窗户对准十米外的后门,那里有五六个士兵在把守着,有几个在无聊的聊着天,有一个甚至还打起了盹,这个时候看守的士兵最松散了。
那人扣动扳机,一个在聊天的士兵立即倒下,旁边的人惊慌的往四周看着,还没来得及拿起枪,就都被枪射中了心脏,倒了下去。
黑暗中的人走了过去,拿刀对着士兵的尸体划了几刀,顿时皮开肉绽,血液直流,一阵血腥味扑鼻而来。那个人将后门打开来,看着在后门附近徘徊的丧尸寻着血腥味缓缓的朝着驻扎地走了过来,那人舔了舔刀子上残留的血迹,就往屋中躲去。
………………
自己不知不觉中竟然就睡着了,还是以一种坐着的姿态睡着,浑身腰酸背痛的,看了一下手表已经快七点了,到了吃早饭的时间了。
我锤着自己发酸的背,看到了床边的小刀。昨天晚上的事情鱼线,厕所中女人的尸体,木偶连环凶手一下子如电影一样回忆了出来。
自己的神经一下子又绷紧了,盯向房门口,似乎没什么异常。
我壮着胆子下床,悄悄的开了门,门外并没有人,走廊上也没有,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啊!”一阵尖叫声从楼下传来,又出什么事情了?难道是那个木偶连环凶手?
我刚想退回屋去,“啊啊啊!!”又一阵凄厉的叫喊声从不同方向传来,似乎是其他楼层的,下面有慌乱的脚步声。
我咬了下牙,握紧手中的小刀,朝着声源方向走了过去,走廊没有灯光,白天时也只比晚上多了些亮度,我朝着楼梯口走了过去。
“呃……咯…嘶啦………”一阵撕咬声从旁边传来,我定睛一看。
一个衣服破旧的人大口咬着一个女人的腹部,血肉分离,血大片溅到了那个人的身上,而那个人却也不在乎似得将里面肠子都拉了出来。
我惊呼一声,刀子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那个人缓缓转过头来,灰白的眼睛外凸,脸颊深深的凹了进去,嘴旁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