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剑山庄的剑法紫胤只是瞧过秦守使过几次,剑招也记着一些,单就用那几招应是也够了的。
秦玉瞧着忽然出现紫胤有些摸不清状况,自是不知是何人,以为是藏剑山庄之人,于是便提剑而上,可谁曾想到,紫胤半招都未使全,秦玉已然被剑气反弹出去。
这时她才反应过来,藏剑山庄何时有这号人?剑法精妙就算使得最平淡无奇的剑招可使出精妙之处,当真是剑中翘楚,心中不禁多了敬佩之情。
秦玉问便被祖父送往玉鼎山学剑,从未下过玉鼎山半步,而今问剑大会一到,便被他祖父接下山,这世间之事还不甚了解,也自然不识得紫胤其人,而他祖父送她学剑也唯有一个目的,便是问剑大会之日夺得庄主之位。
“我乃藏剑山庄的大小姐,自然有脸面的很。且是你,你想夺剑还是夺庄主之位,既然曾祖父已然将庄主之位传于我祖父,你又何苦不认命?”秦镜论着那剑忽然觉得手有些酸软,于是便扛在肩头,对着秦玉眨了眨眼。
“本该是认命了,可不知道怎的,秦氏子孙怎会出你这般没用,听说你从小练不好剑?”秦玉言语中满是不屑,她本就是为了祖父来夺这庄主之位,先人的恩怨她却是不知的,可从小也着实瞧不惯秦镜的。
天晓得,秦镜此时多想给她一剑,只是紫胤一直盯着她,让她她不能随心所欲。
她摇了摇头,走至她面前道:“非也,不是我练不好剑,是我从小没学剑,这点有本质上的区别的,可懂?再说了我阿爹他身子骨硬朗,又再等个三十年也不是问题,何必急着让我学剑,可对?且练剑有总会伤着自个儿,我阿爹也是心疼我。”秦镜颠倒是非的口才当真是日益提升,现如今已然出神入化,秦守给她投了一记白眼。心中暗叹,他怎会生的这般的闺女,明就是她怎般都学不好剑,干脆便不学了。
“那怎样才算是藏剑山庄之人。”两人你一言我一句的,却在这时紫胤清冷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怎的也得是她的夫君才算是,可她……”秦玉放眼望了四周,不以为然的掩嘴一笑道:“可也没人娶她,不然伯父也不会以庄主之位相诱了。且就算她夫君今日站在着上头,瞧她那样的,也不会找一个怎般厉害的。”
“我算是瞧出来了,你今日就是来诋毁我的是也不是!”就在秦镜快要爆发的档口,“很不巧,我除了是她师父,还是她夫君。”紫胤的说话的声量大不小,但底下之人皆听得真切,如此……是个甚情况?
一片沉寂。
秦玉脸上的笑已然僵住脸上,她真是未料到,万般没有料到,可忽然意识到,这人不是亲镜的师父,怎的会成了夫君,转头对着秦镜道:“听我祖父提及你,说是你从十五岁开始就开始婚配便一直嫁不得,原是为了等你师父这个情缘,只是你不知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也不知道羞耻。”
“姑娘且好好说话!”紫胤凛声道。
秦镜最是听不得一日为师终身为师之话,还说她不知羞耻,她卷了袖子拔剑道:“她娘的,你才不知羞,都有爹了作甚要再来个爹?你可知那是不孝,十五岁起嫁不出去怎的了,嫁得早还未知能否教得心喜之人,再说了你去嫁一个剑仙试试!我听说你至今未嫁吧,堂姐!”
这一声堂姐秦镜咬字格外清晰,而且按照辈分叫堂姐也未错,她以往便是知晓有个堂姐自小送上了山去练剑去了,当时还嚷着说要离家出走去学剑来着。秦镜只觉得血气上涌,心浮气躁,这说得脑袋微疼,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天昏地暗,便一仰头给倒下了。
紫胤霎时没了分寸,以为是被秦玉给气晕了,一掌送给了她,冲过去给将他一把抱起瞬间消失在此处。
秦玉心口微微发疼,一口鲜血呕出。
却在这时底下之人议论四起,秦守心急自个儿的闺女如何了。现如今如何使得,场面着实不好控制了。他打算开溜之时,底下也不知何人道:“秦庄主,你何不解释一番,这令千金已然嫁人,却为何还在请柬中提到关于娶令千金之事。当我们是好忽悠的不成?”
秦守已然不知道说甚了,吩咐了弟子来稳住这些人,便一溜烟去寻自个儿的闺女了。
夙瑶和玄霄也一并跟了上去。
紫胤在将秦镜抱回房后,放在了塌上。这时秦镜已然醒来,只是紫胤诊脉了半日都诊不出秦镜是得了何病,只是脉象甚是奇怪,他以前从未诊过这类脉。
秦守和夙瑶也甚是担忧,从脉象上应也无甚问题,但此脉如珠走盘,应指圆润,是个甚情况?紫胤寻来了书,细细研究了一番,寻见了按照书里所载的内容,忽然朗声大笑起来。
一干人也是未见过紫胤笑得这般开怀,秦镜也是也得第一次瞧见紫胤笑得这般开心,伸手在他额上探了探,担忧道:“师尊,我得甚病治不好也无事,你别笑成这样,我有点不大适应。”
“恩,日后莫要玩闹了。”紫胤也觉得刚刚的反应有些激动了,于是便收了笑,继而又露出一张百年不化的冰山脸,秦镜却有些后悔了,还是继续笑着吧……
可怜的孩子她娘和孩子外公以及孩子她干外婆,都是几日后才知晓秦镜这是有喜了,因为紫胤未诊过喜脉,这不确定的事儿也不好明说,只得慢慢诊,这一经确定才敢道出实情。
秦镜自然是好几日未搭理紫胤,说是紫胤欺骗了他,直到紫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