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睡下了,白锦荷苦口婆心的给文昱枫讲了一夫一妻的好处,以及三妻四妾的坏处,还循序的引导着文昱枫表明立场,这样白锦荷才算心里好受些,那个九田村的小春,等这些事情了结了,她真要会一会,她白锦荷的男人都敢惦记,真是不自量力;不过白锦荷又想着,以前在现代,书上都说了,媳妇经常在男人耳边碎碎念,会让男人产生逆反心理的,昨晚自己是不是说的有些多了,要是文昱枫产生了逆反心理怎么办啊!转头看看蹲在灶台边烧火的文昱枫,白锦荷心想着,他要敢产生逆反心理,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废了他,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凭什么便宜她人?
文昱枫显然不知道白锦荷的想法,看到白锦荷看向他,还向白锦荷露出了笑容,也不知道媳妇原谅他了吗?回庄子上一定要把那墨块还了,不过昨天媳妇说他很没“节操”;文昱枫不知道“节操”是什么,但是白锦荷在气头上,也只能笑着点头,没“节操”就没“节操”吧!只要媳妇不生他的气就好。
两个人各有所思,庆叔进了文家的门,直接向着上房走去,显然是去找文景磷了,应该是关于文昱松的事情,果然庆叔进去没多久,文仕贵就出来叫文昱枫和白锦荷去上房,白锦荷和文昱枫两个人去了上房,让文仕贵帮着看下火;原来明天县衙要审理文昱松的案件,让文家去人,文景磷的意思是让文昱枫、白锦荷和王氏去,他可不想在县衙丢脸了,白锦荷倒没说什么,文昱枫点头算是应下了,王氏听了庆叔的话,又开始哭起来了。
第二天一大早,白锦荷带了点吃的喝的,就和文昱枫准备出门,王氏也已经收拾好了,看样子王氏是打算带着大丫头和二丫头去,白锦荷皱着眉说:“大丫头和二丫头也要去吗?”
王氏红着眼睛说:“我带着她们,到时候求求县老爷,或许县老爷看在孩子的面上,还能轻判些。”
白锦荷不由得鄙视着王氏,感情他把判刑当成买卖,还能给个亲情价?文昱枫看着白锦荷皱眉,对着王氏说:“两个丫头就别带了,我们得赶紧赶路,误了时辰可就麻烦了,带着孩子赶路赶不及的。”
王氏为难的看着白锦荷,白锦荷无语的说:“就别让她们去了,审理案件也不是好事,我们三个在哪里丢人就行了,别带着孩子,省得以后她们有心理阴影。”
王氏听白锦荷都这么说了,只好让大丫头和二丫头留下来,三个人就急匆匆的出了门,往县衙赶去。
赵家赵荣生的身体也慢慢的康复了,心里想着那日和巧姑道别后,自己却病倒了,这几天一直没出去,也没见巧姑,本想问问姐姐,但是想着姐姐也快成亲了,事情也很多,也就没问,下了床换了衣服,赵荣生就准备去白杨村一趟,好好向巧姑解释一下,让下人备了礼品,赵荣生就出了府门,伺候的下人看赵荣生出了门,便急急的向赵老爷汇报,赵老爷叹了一口气,挥挥手让下人下去,他知道赵荣生去找谁了,赵家和窦家结为姻亲的事情,镇上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他去白杨村也好,这件事情总归是要有个了结的。
赵荣生急匆匆的赶到巧姑家里,巧姑正坐在院子里和她嫂子绣花,两个人有说有笑的,突然看到赵荣生闯了进来,巧姑的哥哥冲出屋子,将赵荣生往外推去,赵荣生笑着说:“大哥可是恼我这一阵子没过来,我这一阵子有些事情耽搁了。”
巧姑的哥哥恶狠狠的说:“我们知道你有事情,你都是快定亲的人了,还何苦到我家挖苦我妹妹,你伤的她还不够深吗?”
赵荣生疑惑的说:“我和谁定亲啊,我怎么不知道?”
巧姑的哥哥将赵荣生推出门外,没好气的说:“你和谁定亲,你能不知道?赶紧滚,以后别让我看见你,见你一次我揍你一次。”
赵荣生着急的说:“我要见巧姑。”
巧姑的哥哥推了一把赵荣生说:“巧姑不想见你。”
巧姑看着哥哥将赵荣生推出门外,对着赵荣生说:“我们之间没什么了,以后你也别过来了,和窦小姐好好过日子。”
赵荣生听着巧姑云淡风轻的说着,好像这些事情不是关于她的,而且自己和窦映雪没什么啊,就是见过一面,他当时高烧糊涂了,隐约记得窦映雪来过赵家,赵荣生向巧姑喊着:“巧姑,你听我解释啊。”
巧姑转过头看着赵荣生说:“解释?你解释什么,把我当傻子一般对待,你觉得心里很舒服啊!赵荣生我告诉你,你什么都不要说了,有给我解释的时间,还是陪陪窦小姐吧!”
然后巧姑放下绣活,就转身进了屋子,巧姑的哥哥也关了大门,赵荣生眼睁睁的看着大门关上,如同巧姑关上了她的心门,没想到她将自己拒之门外,可是谁能告诉他,他和窦映雪定亲是怎么一回事!
怒气冲冲的赵荣生,将带来的礼品摔在门外,就急匆匆的往家里赶,回到家里,赵荣生连衣服都没换,就冲进赵老爷的院子,然后一脸怒气的盯着赵老爷说:“我和窦映雪定亲,是怎么一回事?”
赵老爷转过身,放下手中的算盘说:“你不是都知道了吗?就是这么一回事,这个月底我们两家结为亲家。”
赵荣生生气的将手边的茶具摔到地上说:“和窦家定亲,你们有没有问过我?你们把我当成什么了?”
赵老爷看着被赵荣生摔碎的茶具,没好气的说:“婚姻大事,自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