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山书院送给朱家的厚礼!白锦荷隐约记得,当时秦氏和杨老爷拿了一份云山书院的邀请函,想让文仕贵过继到杨家,后来沐临来文家,白锦荷问过此事;当时沐临说过,云山书院向外散了四份邀请函,有两份在大良,其中杨家一份,朱将军的儿子用了一份邀请函,这么说云山书院的厚礼,就是书院的邀请函。
白锦荷第一次体会到名誉带来的好处,云山书院竟然会给朱家一份邀请函,那么吴家的灭门就很有说法了,可是即使灭了吴家,夺了这份邀请函,也只有朱家嫡子才能使用,按照这个推断,灭门吴家的凶手很可能姓朱。
白锦荷无聊的推断着,这些推断虽然有趣,但是缺少根据,而且每一个推断说出去,都能吓死人,白锦荷倒不希望这些东西都是真的。
谁知南宫太后换了一种语气,与刚才的语气判若两人,南宫太后和蔼的对白锦荷说“长公主进宫,贤王应该也在宫里,怎么不见贤王呢?”
白锦荷轻声说“九弟去了议事厅,商议要事。”
南宫太后点点头,叹息着说“贤王年纪轻轻,已经出类拔萃,唉!这年轻一辈,贤王当得起当世俊杰。”
白锦荷谦虚的说“太后娘娘缪赞,九弟只是有些小聪明而已,俊杰二字,他担当不起。”
南宫太后的摇着头,叹息着说“可惜啊!”
白锦荷没有多说,这句“可惜”,白锦荷明白南宫太后可惜什么,但是月有阴晴圆缺,人也有幸福遗憾,十全十美的人生,可遇不可求。
南宫太后让皇后起来,看到文默怀里抱着的小浮,便好心情的说“听祈儿说过,长公主已经有了孩子,不知可否能让哀家见见。”
白锦荷准备从文默怀里接过小浮,让南宫太后过目,可是小浮却以为白锦荷和她闹着玩,看到白锦荷伸手,反将文默抱得更紧,没办法,只好将文默和小浮都带到太后面前。
南宫太后见了小浮,喜爱的不得了,一直说宫里的孩子,被那些老妈子教坏了,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浮在太后面前,也很讨巧,太后逗弄她,她就哈哈大笑,一旁的嫔妃直说太后慈善,连这么小的孩子都生出亲近之意,这话更让太后心里高兴。
南宫太后高兴了,叶云鸿和朱帘的事情,就这么雷声大雨点小的揭过去了,太后想抱一抱小浮,可是窝在文默怀里的小浮,立即将头扭进文默的臂弯里,文默笑着说“太后娘娘别介意,这孩子怕生!”
太后点点头,看了看文默说“看你仪貌不凡,做事沉稳,但是带小孩,是女子份内的事情,你堂堂男儿,不在外面张罗,怎么想起带小孩。”
一般男子听到这话,都觉得伤了脸面,可是文默却脸不红心不跳的解释说“禀太后,小人前世伺候主子,主子待小人恩重如山,所以今世继续伺候主子,主子让小人做什么,小人就做什么。”
文默的话,虽是一本正经的胡诌,但是白锦荷听了满心感动,相处了这么久,他们从没将文默当做下人,他们也不会让别人将文默当做下人看待,所以白锦荷笑着说“太后别听他胡说,他原是文家的远房亲戚,家里糟了灾,所以投靠了我,这亲戚不管离得有多远,亲情是斩不断的,所以他称我一声姐姐,我便拿他当亲弟弟看待。”
南宫太后明白的点点头,在她看来,文默其他方面都好,只是出身不好,这样的出身配不起冯燕,只是这孩子却一门心思的想着他,南宫太后转身,然后牵了冯燕的手回到座位上,白锦荷和文默也退了回去。
太后询问文默的时候,白锦荷就明白太后的意思,只是冯家和南宫家势成水火,可是南宫太后和冯燕却亲如母子,虽不知这中间有什么关系,但是南宫太后绝不会无缘无故对一个人这般好。
南宫太后坐下后,让人去议事厅看看,九贤王若是忙完了,让他到贺轩台一聚。众人嬉笑了一阵子,只是没等到九贤王,却等到了五皇子和齐玉珍。
两人刚过来,南宫太后就指着五皇子说“这两个人,是称离不了砣,只可惜投胎时,投错了,竟是两个男子,你们刚从外面回来,快点给哀家说说,外面的趣事,说得不好,可要罚哦!”
叶云祈学着南宫太后的语气,嬉笑着说“说得好了,可要赏哦!”
叶云祈逗的太后哈哈大笑,南宫太后让叶云祈上来,坐在她的旁边,然后看着叶云祈说“你和玉珍在一起这么久了,你看看玉珍在做什么,你却只是胡闹,再这么下去,我看你胡子一大把了,连个王爷都封不了,以后可咋办啊!”
谁知坐在下面的齐玉珍说“皇姑母放心,等他胡子一大把了,还没封王,我就让他做我的管家,实在不行,让他做齐家的管家。。。。。。”
众位嫔妃听到“齐家的管家”,脸色一下子都变了,但是皇太后却说“你们齐家哪能放得下一个皇子。”
齐玉珍却毫不在意的说“我们齐家连姑母都住过两次,他一个皇子,还住不下!”
众人听了这话,又大笑了起来,不过齐玉珍的话,也像一把剑,刺穿了所有人心底的那份高贵,在齐家面前,连皇家都矮了一头,何况她们只是皇家的女人。
叶云祈对着皇太后说“最近有一桩奇事,京城附近的百姓不去种田,家家户户挖坑窖烧。”
南宫太后瞪着叶云祈说“这个倒新奇,百姓不种地,怎么想起了“窖烧”!烧的是什么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