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荷笑了笑说:“敢问姑娘怎么称呼,如果姑娘没有听够,好心求我,本公主心情好了,说不准还会再来一首,可是你既没求我,又让我心情更差,本公主脾气不好,所以就是不吹奏。”
那姑娘气急的说:“我看你根本就不敢,一个泥腿子,充什么公主啊,趾高气昂的,你给谁摆的主子样。。。。。。”
这姑娘的话,越说越过分,白锦荷并不认识这个姑娘,更没得罪她,为什么在这样场合,她要这样给她难堪呢?
九贤王听了后面的话,起身对良皇说:“陛下,我皇姐身份尊贵,从没有人敢说这样的话,不管以前如何,现在她是郑国的昌平长公主,俗语说“长姐如母”,这位小姐刚才的话,可真的伤透了郑国的心,如果这是良国的意思,那么郑国宁可空手而归,也不可能放任自己的亲人被人如此侮辱,如果是这位小姐的意思,那么郑国事情,与这位小姐有何干系?郑国的长公主,又与大良何干?”
九贤王强硬的言辞,让整个水榭菱州里鸦雀无声,今晚的宫宴,昌平公主出尽风头,而九贤王却静坐在一旁,可是任谁都没想到,九贤王会因为这样的事情当场翻脸。
那姑娘不停的看向淑妃,可是淑妃却黑着脸,看向别处,良皇听了九贤王的话,生气的说:“来啊!把这个狂妄自大的贱婢拖出去,杖责五十。”
那姑娘一听杖责五十,吓得华容失色,呆坐一旁,然后顾不得什么,大声呼喊:“三公主你救救我啊,我也是为了你,才出此下策的,三公主救命啊。。。。。。”
从外面进来两名侍卫,拉起那姑娘就往外走,那个姑娘的母亲急急的跪下说:“求皇上开恩啊,皇上开恩,就算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惩罚燕儿事小,可是气着太后娘娘事大啊,求皇上开恩啊,回去后我一定严加管教,请皇上开恩啊!”
这个妇人刚说完话,又跪下一人,他不求皇上,却求淑妃娘娘,那人跪下哭说:“今日燕儿犯下大错,臣心里惶恐,求妹妹看在为兄只有燕儿的份上,求皇上开恩啊,五十大板,会要了燕儿的命啊!”
三公主也起身说:“父皇,请您念在母妃的面上,就小惩大戒,饶过燕儿姐姐吧!”
良皇看了一眼淑妃,心里终是不忍,淑妃虽一句话都没说,可是不忍让他为难,所以连半个字都没说出来,良皇也不忍淑妃为难,毕竟是她的亲侄女,所以良皇看向了九贤王,对九贤王说:“王爷,那丫头心直口快,顶撞了长公主,请贤王息怒!”
良皇都这么低声下气了,众人以为冯燕的小命是保住了,毕竟良皇亲自求情,谁会不给良皇的面子呢!可是他们太小看九贤王了,九贤王笑着说:“郑国公主被人侮辱,难道本王不应该讨回公道吗?难道陛下觉得那丫头讲得有道理?即使有道理也是你们良国人的道理,关郑国什么事,再说了,整个大良难道没有一件糊涂事?一个小丫头敢这么大言不惭,我倒想知道这礼仪之邦的“礼仪”,她都学了那些?”
九贤王的话,在每个人脸上打了响亮一巴掌,这件事情冯燕也是好心,原本安排三公主坐在九贤王的旁边的位置上,谁这个位置竟然有人坐了,而且这次宫宴,九贤王不发一言,白锦荷出尽风头,为了巴结三公主,冯燕便有意找白锦荷的茬,她精通韵律,所以白锦荷吹奏的时候,冯燕看到了一些端倪,她以为这是一个机会,一个给白锦荷难堪的机会,让白锦荷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三公主肯定会高兴的。
她冒险一试,刚开始她在三公主和淑妃的脸上,看到了赞赏,以为有淑妃为她撑腰,再说了即使郑国人再强势,可这里是大良,冯燕认为,为了两国邦交,郑国人不会有意挑起事端,只是她没想到九贤王对这件事情这么较真。
良皇拉下面子求了九贤王,可是九贤王说话更加严厉,就在众人僵持的时候,没想到竟然传来了“太后驾到”!
良皇携皇后和淑妃去水榭门口迎驾,百官依次排好位置接驾,九贤王示意白锦荷起身,刚才看到九贤王得理不饶人,还以为九贤王生气了,没想到九贤王见良皇去了外面,脸色恢复正常,原来他是故意不给良皇面子,可是这水榭里,对白锦荷无礼的人多了,那个花如雪不也仗着三公主,给白锦荷脸色看,可是九贤王却放过了花如雪,只是抓着冯燕的小辫子不放。
太后人还未到,叫喊的声音已经传到水榭里,“燕儿!燕儿!有我在,我看谁敢动你!”
白锦荷冷哼一声,原来是冯燕的靠山来了,有皇太后做靠山,就说么,这么有恃无恐,太后拉着冯燕的手进了大殿,良皇和皇后跟在后面,冯燕的父母跪在一边,文武百官跪地行礼,直呼“太后千岁”!
所有人都跪地行礼,只有九贤王一行人,站着拱手行礼,太后看了九贤王一眼,坐上高台,然后百官归位。
太后看了一眼跪在一旁的冯家二老,轻声说:“你们平身吧!有哀家在,燕儿没事的!”
冯燕的双亲跪谢太后恩典,然后纷纷起身入座,九贤王将他的不满,表现的淋漓尽致,从他脸上能看出愤怒,还有失望,良皇也左右为难,一边是自己的母亲,一边是郑国的新贵,得罪太后,他于心不忍,得罪九贤王,于大良无益。
正为难的时候,谁知太后却对九贤王说:“燕儿无知,顶撞了长公主,哀家带她赔罪,